第一章 生老病死
昏暗的房间里,头顶上的灯泡摇摇欲坠,好似是电流不顺畅,导致灯泡忽明忽暗的,平白给这个房间增添了一抹诡异。
房间正面墙上有着一个巨大的落地镜,镜中倒影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被一个看似狗链般的链子栓与墙上。女人的手和脚被同样粗细的链子拴着,整个人被悬在空中,身上遍体鳞伤,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高跟鞋和地板发出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听着格外诡异,不大一会,地下室的门开了。
一袭私人订制的大红色连衣包臀裙,头发烫了一个大波浪,红色衣服越发衬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皮肤好到了极致。一双白色高跟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镯,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亮晶晶的眼眸在看到墙上的女人时散发出恨意。
莫萱嘴角噙着盈盈的笑意,看着墙上的女人,带着报复的快感说道,“安冬儿,啧啧,想不到你这个贱人真是命好,你恐怕还不知道你一直戴着的那块玉牌的意义吧!!!哈哈哈...”
被点到名的安冬儿缓慢的抬起自己的头,睥睨的眼神看着自己对面高兴得忘乎所以的莫萱淡淡的开口,“莫萱贱人,无非是块玉牌,能有什么意义,也就你这个俗人见不得这种珍贵的东西。”
天知道这块玉牌对自己的重要性,在这种时刻,安冬儿就是莫名的不想在莫萱这个贱人面前示弱。
莫萱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走上前一个巴掌打过去,脸上满是恨意,“安冬儿,我最讨厌你这幅故作高冷的样,装清高给谁看装高冷给谁看”
说着,莫萱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装有透明液体的针管注射到安冬儿布满青青紫紫的胳膊上,不消一会,安冬儿扭动着身体,嘴里一直喊着,“我要,我要,要......”
莫萱看着安冬儿身体起的反应,心情舒畅,走上前去,拍拍安冬儿的脸,“乖了,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表情和反应,哦,对了,你说要什么?”
安冬儿恨透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软软的说,“男人....求求你给我吧。”
这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莫萱,“好啊,身为你好姐妹的我,既然你都说要了,我给你......”
莫萱拍拍手,三个要饭的点头哈腰的站在面前,“给你们了,好好享用!!!”莫萱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个乞丐眼中毫不掩饰对安冬儿身体的情欲。
“吱呀”门开了,进来一个长相俊美如斯,尤其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好似要把人吸进去似得,男人上衣是白色衬衫,下身笔直西装裤,西装则拿在手里。
莫萱看到来人,眼中的崇拜和爱意,小鸟依人的说,“然,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安冬儿的丈夫封奕然。
封奕然宠溺的挂挂莫萱的鼻子,向墙后看去,入眼的是三个乞丐正好脱光了自身,封奕然宠溺的说道,“萱萱,你又调皮了。我要是不来,你等会打算怎么办?”说着,封奕然一手搂着莫萱的细腰走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隔壁是一个房间,一进房间,封奕然吻着莫萱的唇,不大一会,地上散落的都是衣服,三个乞丐对视一眼,想着雇主都这样卖力,这是不是暗示着自己也应该更加卖力,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三人更加卖力的折腾起来,两个房间传来此起披伏令人羞涩的声音。
经过一场人事之后,莫萱的肤色更加细腻,白里透红,莫萱站在奄奄一息的安冬儿面前,“怎么样?他们的技术你爽到了吗?我猜肯定是爽到了,要不你怎么喊得那么大声?啧啧,爽的都起不来了?哈哈......”
安冬儿闭着眼睛,好像多看一眼莫萱,就脏了自己的眼似得,这几年来,每天都是这些花样,只有封奕然来的时候,这些原本的花样才会填一个花样,安冬儿早已经看淡了。
安冬儿看到封奕然,全身的恨意好似要把她吞噬,要不是安冬儿左手拇指使劲掐着自己腰间的肌肉,安冬儿担心自己等会一个把握不住冲上去咬死封奕然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安冬儿睁开眼,她看着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莫萱,强撑着超莫萱勾勾手,莫萱靠近点,勾勾手,靠的进点。
突然,安冬儿两手使劲圈着莫萱,低头朝着莫萱肩膀使劲咬去。
莫萱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敲打着安冬儿背部,安冬儿不为所动,封奕然呆愣了三秒钟,快步走过去掰安冬儿的嘴。
莫萱肩膀硬生生的被安冬儿扯掉了一块肉,莫萱整个面部狰狞着,“安冬儿,你全家死有余辜,你放心,你等会也可以下去陪他们去了,你死后,我也不放过你,你还有女儿在我手里,你给我的痛苦,我加倍偿还在你女儿身上...”
安冬儿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原来自己生的是个女儿啊!自己的女儿还活着?
这一刻,安冬儿多么希望自己没有小孩,这样莫萱就不会把这些大人世界肮脏不堪的东西强加于年幼无知的小孩子身上。
封奕然搂着莫萱,惊慌失措,“萱萱,我带你去医院,你坚持点。”
莫萱抬起头,封奕然惊慌失措的表情撞进自己眼中,莫萱苍白的脸笑笑,“然,没事,现在让我走,我不甘心,再等会,我能坚持的。”封奕然点点头。
安冬儿眼里的慌乱泄露了她的不安,安冬儿沉声问道,“莫萱你为什么恨我?我自认为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迟早要遭报应的。”
听到这话,莫萱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在你也命不久矣的份上,告诉你,我和奕然不过是顺水推舟一把,至于你?我恨死你了,我和奕然从大学就在一起,都是你这个彪子半路插刀,害的我不能做封太太,好在这个称呼迟到了十年,现在还不是落在我头上。你应该庆幸你还活了十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