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傅凌寒,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傅凌寒被拍与当红小花夏柒染同坐豪车#
#傅氏总裁傅凌寒又传绯闻#
#嫁入豪门?夏柒染与傅凌寒亲热被拍#
山野酒吧,白栀坐在吧台,拿着手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热搜,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谁能想到,这个频繁与各路模特女星传出桃色热搜的傅氏总裁其实早就结婚了,隐婚对象正是她白栀。
她做了他六年的妻子,也被他绿了将近六年。
这六年来,她忍了无数关于他出轨的热搜,可是这次...
这次和傅凌寒传出绯闻的不是别人。
而是夏柒染....
是这个她杀母仇人的孩子....
“夫人真是好兴致,周六八点不在远山别墅,倒是在这酒吧喝得畅快。”
熟悉的清冷嗓音。
白栀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傅凌寒。
他一身黑色的西服,衣服熨得笔直,领口扣着一枚别致的蓝宝石胸针,显得优雅矜贵。
她看了眼腕表,才八点十五。
不愧是傅凌寒,她八点刚挂了他两个电话,他八点十五就找到了自己。
“我说了,我今天不方便,没法和你履行夫妻义务。”
知道傅凌寒的意图,白栀双眸冷了下来,语气淡淡。
她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无法向往常一样平静地面对他。
可傅凌寒明显不信白栀这番话,他神色微沉,大手不容反抗地向她抓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蛮横。
白栀见他这么不讲理,也是来了脾气,躲开傅凌寒的触碰就往酒吧门外走。
但她双脚刚踏出门口,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少夫人,别和少爷置气。”
“让开!”
白栀见有人阻拦,火气更甚,乌黑的双眸中怒火熊熊,抬声道。
保镖左右为难,面面相觑了一下,依旧拦着她的去路:
“少夫人,请别为难我们。”
这帮油盐不进的家伙!
白栀气得发颤,柳眉一蹙,正还要说什么,傅凌寒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他耐心耗尽,将白栀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人硬塞近了车里,然后狠狠甩上了车门。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震醒了白栀的几分醉意。
意识到男女力量的悬殊,白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望着傅凌寒,将手机递给他:
“你不是说你不会玩京圈的女人?夏柒染可是夏氏集团的千金。”
傅凌寒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热搜,眉目不辨喜怒。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车一到远山别墅就拎起白栀一路拽到了卧室。
不给白栀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双手覆上她的眉眼就要吻她。
白栀感受到傅凌寒温热的掌心覆上自己的双眼,随着男人逐渐的靠近,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她的脸颊上。
气氛很暧昧,但是白栀却感觉到一阵恶心,她偏头避开了傅凌寒的亲吻,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
“傅凌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傅凌寒没想到一向乖顺的白栀今天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他,他犀利的双眸眯了眯,向前走了几个大步将女人强势地抵在了冰凉的落地窗前,一只手抓住她纤细娇嫩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莹润的下巴,声音低沉危险:
“六年了,白栀,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还摸不清吗?”
白栀被束缚着,挣扎不开,看着傅凌寒铁青的带着愠怒的脸,她只感觉一股无名的情绪裹挟着她的全身,堵得她有苦难言。
是啊,六年了,她做傅凌寒每周六的玩伴,已经六年了。
白栀还记得18岁那年,自己要嫁给傅凌寒的时候,她那股兴奋劲儿,她那时候竟然真的愚蠢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幸福地和傅凌寒生活在一起了……
见白栀在这样的时候还能不回自己的话,自顾自开始走神,傅凌寒狭长的凤眸褪去了最后一丝欲色,他食指勾住白栀垂在肘间的吊带,使了点劲。
“哗啦。”
白栀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裙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空气微凉,她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微微颤抖,身边的傅凌寒却视而不见,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他大手熟练地从白栀的锁骨一路流连而下,绕到她细窄的腰部突然顿了顿,没有顺着以往的方向,而是绕后摸了摸她诱惑的臀,果然——
并没有任何异物的触感。
傅凌寒神色冷了冷,褐眸深处爬上了几分薄怒,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好看的弧度,轻笑道:
“不是说不方便?白栀,你知道骗我的后果。”
男人的语气危险至极。
白栀想到新婚晚上傅凌寒的凶狠,不禁有些害怕,来不及细想,就被傅凌寒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唇。
午夜纠缠,旖旎缠绵,今夜无眠。
………
第二天,白栀再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入目是熟悉的水晶吊灯。
她活动了下香肩,只觉得全身酸痛。翻了个身,还是有些呆滞,直到嗅到枕边残留的雪木气息,才如梦初醒。
傅凌寒还真是说到就到,昨晚一点也没对她留情。
白栀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她强忍着酸痛坐起来,找了一条薄毯披上,就马不停蹄地抽开床头柜的一格抽屉,拿出了一个维生素瓶,倒了一片药出来,也不就水,就这么囫囵硬吞了下去。
“你在吃什么?”
傅凌寒刚要去公司,发现自己的车钥匙忘在了房里,折返回来就发现白栀已经醒了,正半缩着身子坐在床。
白栀没料到傅凌寒会突然回来,心下着急,也顾不得什么苦不苦的了,赶紧借自己的身子挡住傅凌寒的视线把维生素瓶拢到了被子里。
没想到——
“冷了不知道自己盖被子?”
傅凌寒发现白栀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以为她是天气太冷给冻的,着手就去掀温软的被子。
“我自己会——盖。”
白栀心中警铃大作,还想挣扎一下,可是已经来不及。
圆滚滚的白色维生素瓶呼啦啦掉到了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了明显的声响,正好滚到了傅凌寒的皮鞋边。
男人凤眸眯了眯,弯腰把小小的维生素瓶捡了起来,他打开瓶盖,闻了闻药片的气味,不辨喜怒地反问白栀: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