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在外面
  钱鹏飞就不同了,他这个人向来惜命,一看起了这么大的火,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在辛怡莱面前,抓着她的裙角哭道:“辛总,辛总你得救救我啊!不,是救救我们,你看外面这么大的火,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啊!”   “哼,别嚎了。”肖群捂着胸口在沙发上坐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冷笑道,“我们出不去。”   “你胡说什么?”钱鹏飞愣愣的看着肖群,脸色惨白。   肖群背靠沙发,闭上眼睛道:“你跟在谢奕庭身边那么久,应该知道这里是被人布下过法阵的吧?门上应该也被人动了手脚,否则吴辰他们不会进不来。谢奕庭的心还真狠啊,事情败露就连你们一起灭口,呵,钱总,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   “不,我不想死!”钱鹏飞忽然大吼一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辛怡莱,“辛总,你也不想死吧?求你了,想想办法啊!”   辛怡莱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漫天的大伙,他们这个别墅算是密封的好,现在火势虽大也只是在外面烧着,但要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到里面,再不想办法出去,就真的会烧死在这里。   室内的温度忽然低了下去,正趴在地上哭喊的钱鹏飞猛地一愣,难以置信的用手掌反复贴在地面上,不多时,地面竟然结上了一层霜。   他心中一喜,这是不是就说明火烧不进来了?   阵阵阴森的鬼气在屋内翻涌,肖群眉心微蹙,紧紧盯着背对自己的辛怡莱。   “呃!”   辛怡莱忽然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她的脸色十分苍白,额上也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显然是耗费了极大的体力。   但外面的火势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越烧越旺,屋内的温度也随着她的倒下又升高不少。   钱鹏飞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客厅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外面的火也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破窗而入,吴辰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别墅另一边的杂物间发现了一条能连接过来的水管,但努力了半天火却半点都没被扑灭。   “他Ma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辰手里死死抓着水管,恨恨的骂了一句,他真是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水流明明也足够,但就是怎么也扑不灭这火。   玄诚子站在一旁摇着头叹气:“看来想置肖先生于死地的是个高手啊,这火咱们用水是扑不灭的,很有可能是某种符咒加持的结果。”   “那怎,怎么办?”何皓岩急的脸都红了,一把抓住玄诚子的胳膊,“道,道,道长,您,您得想,想,想个办法啊!”   “那人的修为在我之上,贫道也是有心无力啊。”玄诚子重重叹息一声,神色中也露出几分遗憾。   吴辰咬着牙,双目通红的盯着被熊熊大火包围的别墅:“难道咱们就什么办法都没了,只能看着群哥送死吗?!”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大门外又跑进来一个身影,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吴辰身边:“吴,吴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吴辰闻声回头一看,见是陈青崖,不由得一惊:“你不是在春北吗,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你和肖先生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到了宁城,只是没来得及去找你们,刚才接到你的电话,我马上就赶过来了!”陈青崖说着,满脸担忧的看着火光中的别墅,“这是怎么回事?怡莱也在里面吗?”   叹了口气,吴辰点点头:“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陈青崖大吃一惊,瞪着眼睛看向吴辰。   但所有人都是一脸紧张和无奈的表情,这时吴辰掏出手机给肖群发了个消息,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肖群自己了,希望群哥能有逃出来的办法。   别墅内,肖群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坐调息,手机一响,他睁开双眼,知道是陈青崖到了,于是站起来走到了辛怡莱身边。   “我有办法出去,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制作阴线?”   一听他说有办法出去,钱鹏飞眼睛都亮了,还没等辛怡莱开口,他先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肖群面前,痛哭流涕的给他磕头:“肖老板,求您了,把我也带出去吧!救救我,我不能死啊!”   懒得搭理他的哀求,肖群并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辛怡莱。   半跪在地上的辛怡莱嗤笑一声,她其实早就想过自己的结局,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肖老板,你这么聪明,我和陈青崖的事,你都知道了吧?”辛怡莱说着,缓缓抬起头看向肖群,她的眼底闪烁着泪光,没有了往日的神秘与凌厉,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还带着一丝轻松。   肖群颔首,可随后又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们曾在一起过,还知道他一直没有忘记你。”   “呵,他没有忘记我?”辛怡莱忽然自嘲的笑了,眼泪也滑落下来,“我不过是他生命中开败了的一朵花,他怎么会没有忘记我呢?”   看着她悲伤哀切的样子,肖群不由得一怔,这和他平时见到的辛怡莱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制作出阴线,控制着无数人的女人,似乎不该有这样绝望的情绪。   辛怡莱呆呆的坐在地上,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着,她喃喃开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分开吗?我曾经也像蔡姐以为的那样,觉得自己会嫁给他,我们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像所有相爱的情侣那样,白头偕老,可是有一天,这一切都变成了笑话!”   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把还跪在旁边的钱鹏飞都吓了一跳,他虽然一直和辛怡莱有合作,但可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失魂落魄的,悲伤绝望的,歇斯底里的。   “他早就结婚了,在他的家乡春北,有妻子,还有一个儿子,他瞒了我那么久,骗了我那么久,要不是他朋友有一天喝多了无意中说出来,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深爱的男人,一直把我当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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