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逛街遇事
  “随你。”温听澜加快脚步的朝前走去,这沈淮安,撩死人不偿命啊。      后面的沈淮安摇头笑了笑,买了个面具便跟了上去,以前怎没有发现,在某一方面,她竟这般羞涩?幼时可是一副跟谁都处得来。      在二人逛了约有半个时辰后,看着手中买的东西,温听澜正准备说回去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吵闹,也没多想,温听澜直接就挤进了人群。      只见,是一个中年妇女与萃意楼的一个伙计发生了冲突,听了半天,她听出了大概。      这中年妇女有一子,尚及弱冠,跑来萃意楼花天酒地,遇一女子,想为其赎身,未曾料,钱已备好,可就在昨日,那女子卷钱逃走,儿子却身患重病奄奄一息。      温听澜犹豫了片刻,罢了,谁让她是个医者,她转身将手中的东西给了沈淮安后,起步便朝着那中年妇女走去。      她慢慢将其搀扶起,劝道:“这位夫人,孩子重病,您与其在这里大喊大叫不如去找个大夫给孩子看看。”      温听澜不说还好,一说,哇的一声,那夫人直接哭诉起来“姑娘,正因我那不孝子,他将家中所有钱财用来给那贱蹄子赎身,我这才前来讨要说法。”      “可不曾想,这萃意楼却将自己说的清清白白,可怜我一个妇女在这破喉也无人理会。”说话间,那妇女还抹了把眼泪。      一听这话,伙计立马不干了,冲上去便与那妇女理论了一番“那姑娘本就不是我们萃意楼的人,你凭什么污蔑我们?!”      温听澜本想劝架,未曾想却被二人撞的后退了几步,亏是有沈淮安在后护着她。      “澜儿,你这遇事便冲动的性子,该改改了。”      “可我……”      “好了。”沈淮安摸了摸她的头,又朝着萃意楼某个方向望了一眼“我们该走,总会有人解决此事。”      这一趟,也并非没有收获。      闻言,温听澜只得作罢,沈淮安说的不无道理。      而在萃意楼上某间房内,通过窗户目睹了全过程的面具男子,目送着楼下二人彻底离开他的视线后,这才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把事解决了。”      这郡主,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怕是,沈淮安已经察觉到了。      下人领命,离开了房间。      回府后,沈淮安本以为温听澜会如幼时一般生闷气,却不料,温听澜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院中自顾自的拨.弄着药材,对此,沈淮安也不多想,只当是,人成长,亦变了。      接下来的几日,温听澜先后去了宫中一趟为叶南栖送东西道告别之言,而后又开始不眠不休的研制药丸等一些能用到的药材。      待一切完成后,温听澜休息了一天等来了及笄礼,她坐在梳妆台前,不发一言。      为她梳妆的嬷嬷看出了什么,道“郡主若有事,便说出来,或许老奴能一解一二。”      闻言,温听澜叹了口气“为什么宫里人不能出来?”      “郡主是在说长公主吧?”嬷嬷笑了笑,手中梳妆的动作并未停止“太后年事已高,这管理后宫众妃嫔的责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长公主手里。”      “再加之大梁先律制定,凡是后宫女子,无召令不得擅自出宫,虽说安王是摄政王,可到底管的是朝堂之事,他也无权干涉。”      “虽说人无法来,但礼长公主还是托人带来了。”      一听这话,温听澜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在哪?我能看看吗?”      “郡主别急,得等一切都结束后才能去看礼。”      温听澜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此刻,书房内。      “王爷,这萃意楼除了表面消息,属下无从查起,它的主人倒像是凭空出现,并无任何信息。”      见沈淮安不语,逐风突然下跪“属下无用,还请王爷责罚。”      “无事,起来吧,若容易,这楼早在先帝临走之前便已被查,暗中注意,切勿打草惊蛇,下去吧。”      “属下告退。”      逐风刚离开.房间,柳知颜便走了进来。      她简单的行了个礼“不知安王唤属下过来是有何意?”      “澜儿的及笄礼准备的如何了?”      “回安王,属下已准备妥当,画师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江逾白,请帖也依次颁发至各官员府。”      沈淮安应了一声“下去吧。”      在柳知颜走后的不久,沈淮安去了温听澜的房间,本想看看她准备的如何,未料却被嬷嬷堵在了门外。      “安王,按规矩,在郡主的丹青未画完前,是不准见任何人的。”      说这话时,嬷嬷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死期一般,虽说在宫内经常听宫女们提起,这摄政王有多狠,可当真的见了本尊,那话真不是说说而已。      见嬷嬷一副害怕的模样,沈淮安笑了笑“嬷嬷说的是。”原来,如今他已令人害怕到,不过说句都以为自己要升天了吗?      “她一人在屋内不免有些无聊,劳烦嬷嬷了。”      那嬷嬷一愣,再抬头时,人已不知去哪,她内心捏了把汗,纵使这种场面见惯,可真轮到自己时,内心还是害怕的,幸亏,安王没因她不让见郡主而生气。      而此刻,房间内,温听澜还贴在门上听,见没声了,她刚打开门,在门外的嬷嬷便被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郡主啊,您可把老奴吓了一跳。”嬷嬷平复了一下心情,边关门边道“如今,在您的丹青未完成前,可不能这般好奇的出屋。”      “我晓得了。”温听澜叹了口气,坐在了梳妆台前“只是无聊,想透透气嘛。”      这一个及笄礼,真快成了那什么,新郎新娘在拜堂前不准见面,早知如此麻烦,就该先去天水,阿姐也不在,她无聊的心情谁能懂啊?      ……      约半刻钟后。      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二人对视一眼,未等嬷嬷问,外面人开口“在下是安王请来为郡主作丹青的画师,江逾白。”      闻言,二人起身,嬷嬷开了门,是一个手提工具,黑发白衣,面含笑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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