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找事
“你懂什么,我明明说的也是事实,谁让大师兄非要拒绝那女人?”
“那你上呗,我看你对她还挺能将就。”
青衫睁眼说瞎话,明明上一秒他都恨不得要将青良儿亲手撕碎,但现在却拿话来恶心他。
他眼神凶狠的怒瞪一眼青衫,冷声警告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我现在可没力气撕了你的嘴。”
“哟呵,你以为我怕你?”
青衫也不占下风的呛声回去,明明因为白衣的乱嚼舌根,害得他一起被大师兄和师父惩罚,现在还敢威胁他!
“大师兄我的确打不过,但 打你,我可未必会输。”
白衣见他还有力气在那与自己呛声,他全身无力的躺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现在的他别说是跟青衫打上一架,他现在可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罢了,等我有力气再好好教训你。”
……
白三林从明德殿的方向离开,孤身一人离开不灭宗。
想来白衣和青衫两人现在可能没有力气跟着自己一同出宗,他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玉女宗一趟,好好跟青良儿清算一下!
对于能够重新找到师父,他现在不敢让任何一切能影响到她的人存在。
珍惜师父,他不想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玉女宗。
青峰见到她脖颈上的勒痕,脸色骤然大变。
想她玉女宗也附属在不灭宗下,竟会被人欺压至此。
“良儿!究竟是何人敢如此伤你!”
“是……”
她不敢直接说出是白衣做的,毕竟他是三林的师弟,又是万剑宗宗主。
况且当时也是她言语激烈在先,但竟逼得他动手,这点她倒是万万没想到!
“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锦缎勒伤的。”
“胡说!这伤痕明明是被人用手硬生生掐出来的!”
对于她僵硬的解释,青峰自然不信。
“别再问了,娘……”
青良儿被逼问的越来越觉得委屈,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她,岂能轻易接受白衣对他的动手。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良儿刚想开口解释,只见白三林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
“三林宗主!”
见是心上人前来,青良儿顿然一亮,她一脸欣喜的朝他方向跑去。
白三林神情淡漠的看了眼青林,余光转向她说道:“你脖子上的伤痕是白衣弄的?”
“嗯…没事,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青良儿故作委屈的大方说道。
“你不用替他遮掩,他人已经被我打伤了。”
“什……什么!”
听闻此话,青良儿的脸上是既感到震惊,又深觉欣喜。
没想到他竟会为了给自己出气,而动手重伤自己同门师弟。
“谢谢三林宗主为我出气。”她低下头满脸羞涩的说道。
“不用。”
白三林看着那张脸,眉头紧蹙,越看他越觉得厌恶至极。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
相比起师父,果然两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最近不灭宗不是事情繁多?你怎么有时间来亲自看我。”
青良儿说着,整个身体紧紧贴靠在白三林的胳膊上,他全程眉头紧锁,反感的脸上不曾减退几分。
他很想伸手推开面前的这个举止轻浮的女子,但真当他手伸上去时,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他越是挣扎的想要推开,她胸膛贴靠的就越紧,跟一张狗皮膏药一样。
“男女授受不清,请你自重。”
话已至此,只见青良儿的脸上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她不自然的收回手,说道:“三林你什么时候与我这般见外,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是如何看我。”
三林的胳膊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嫌弃的掸了掸她刚才挽住的位置,淡漠道:“我在乎。”
“你……”
“今日来我不是想与你废话这些,我只问一件事,你如实回答就行。”
“什,什么事。”
青良儿此时并不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哪些。
“你今日,是否冒犯我不灭宗宗主?”
“三林,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正是不灭宗宗主?我何事冒犯过你。”
青良儿被他的话说的云里雾里,完全摸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也是,这样说或许你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换一种问法,你是否冒犯我不灭宗新任宗主。”
“新任宗主?!”
她整个身体怔在原地,眼神呆愣,她不知道自己何事曾冒犯过不灭宗新任宗主。
况且,不灭宗更换宗主一事,为何不漏风声,没有收到一丁点消息?
她恍然间想起在灵灵街市上,飞行神器店铺里遇到的那名站在白衣身边的女子。
她半信半疑的质疑道:“难道新宗主是那个只有金丹期的女人?”
“只有金丹期?”
她的一言一行如白衣所重述的如出一辙,果然,他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宗主!你们方才说不灭宗更换宗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青峰一脸严峻的看向两人,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青良儿脖子上的伤痕。
两人之前的对话内容太过混乱,她只想弄清楚,他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再过几日便会举行继宗仪式,到时候你们不就清…不,可能你们看不到那个时候。”
感受到一丝威胁的气息,青峰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显,你们既已得罪我不灭宗新宗主,还妄想能安然无恙?”
“我何事得罪过她!明明她当时根本不在……”
她立马捂住嘴,险些就将实话说出口。
白三林冷声追问道:“不在什么?”
“反正她人当时根本不在,不存在冒犯一说。”
对于她曾在背后嚼舌根一事,她矢口否认,拿没当面冒犯一事来搪塞。
她以为,只要自己坚决不认下此时,白三林就不能拿此时说些什么,但她完全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算她死不承认,他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她到底做没做过,只要是有关师父之事,就算是没理,他都能把理给掰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