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死后世子爷疯了(17)
   云溪捂住他的嘴,那敲门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强行突破。      云溪放了凤青天,准备改日再来收拾他,那门却突然砰的一声被弹开,外面扑进来一群黑衣人,同那日的死侍无异。      果然是他!      云溪一个跃步,准备从窗户飞出去,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她死死的困在里面,一群人涌了上来,她被捆的像只螃蟹。      凤青天站起身,拖着两只手臂,呵呵一笑,“你还真是天真,上一次偷完我的东西,这次竟还敢就这样过来。”      他走到她面前,“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他转头,示意身后的人解开她的面罩,那人上前,粗鲁的一把扯开。      凤青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震惊的嘴巴张开,迟迟落不下去,“是,是你!”      云溪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是我,你口中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废物。”      凤青天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但他又想了想,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那日宫宴上,她看他的眼神……      不过,既然她主动送到了他的手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云家人将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粗糙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就按你说的,砍去四肢,做成人棍,丢进酒坛子里怎么样?”      “哈哈哈。”云溪大笑,你可以试试。      云溪又一连消失了好几日,慕凌恒原本只当她是使气,不想见他,直到去找她时,小秋也说几日未见她,他才开始慌张了起来。      他听了想起那日云溪最后对他说的,她既然知道这一切,会不会是去将军府找凤青天了?那可遭了。      他连忙跑去将军府,可将军府一切如常,看着凤青天那一如既往的模样,不像是有什么变故,只不过,他的手不知何时受了伤,双双吊在脖子上。      “凌恒又来看双儿了?”      慕凌恒点点头,“凤将军的手……”      凤青天笑道:“别提了,我老啦,前几日双儿说想吃柿子,我爬到院子里的柿子树上去摘,结果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就这样了。”      慕凌恒看了看远处,那棵柿子树的确在另一边的院子里冒了尖儿,不过他倒是疑惑为什么不叫下人去摘,他还想说什么。      凤青天继续,“快去看双儿吧,你好几日没来,她可是日盼夜盼。”      慕凌恒无话,只得朝凤无双的院子里走去。      “她怎么样了?”慕凌恒走后,一个人神神秘秘的出现在凤青天的面前。      那人勾着身子,在凤青天耳边道:“那是个怪物,血都要将地牢浸满了,还坚守着。”      凤青天挑眉,“哦?可有其它异常。”      那人摇头,“只不过,地牢里其他人的耳朵都要被她吵聋了,要不要割了舌头?”      他摆手,“不用,让她叫,这也给其他人警醒警醒。”      ——      夏锦城听了几日曲儿,他心心念念的太子妃一日也没再去找他,他放下茶盏,嘴里嘀咕:“这太子妃,还真是用完就丢啊,都不知道来看看夫君。”      他说完脸上宠溺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找你吧,谁叫你是我的太子妃呢。”      夏锦城走到王府时,扑了个空,没人知道她在哪,他不知道是真的没人知道,还是慕凌恒为了不让她见自己而叫人搪塞他的借口。      他坐在王府屋顶,亲眼看到远处的夕阳没入地平线,依旧没有等到想等的人,却等到了从将军府回来的慕凌恒。      他起身一跃而下,开门见山道:“云溪呢?”      慕凌恒看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这不是太子殿下该关心的事。”说完便绕过他继续往里面走。      夏凌恒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你既然都决定了娶凤无双,那云溪跟我有何不好,若你真的把她当做妹妹,应该知道,我能给她任何想要的。”      慕凌恒脚下一顿,心尖儿猛地疼了一下,是啊,他没有理由再阻止云溪奔向其他人,可是,太子不行。      他回头,神色认真,“谁都可以,你不行,你身为太子,却整日不务正业,只知吃喝玩乐,将来怎么继承大统,这天下没有人会服你,日后朝廷震荡,云溪又当如何自处。”      这话,没人敢说,但他慕凌恒不怕。      太子呵呵一笑,“我自有我的打算,这也不是你这个世子爷该关心的,我只想知道云溪在哪?”      慕凌恒一甩袖子,冷哼一声,“既然太子殿下想知道,那便自己去找啊。”      夏锦城皱眉,“她到底在哪儿?”      慕凌恒本来就烦,这下耐心被磨了个彻底,“我不知道!”      夏锦城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慕凌恒不像是在说谎,云溪要做的事情跟慕凌恒息息相关,她应该时刻跟在他身边才对,连他都不知道,那……      云溪有危险!      他没再同慕凌恒纠缠,转身消失在王府。      他想起了上次他在将军府拿那封书信时遇到她,她不会又去将军府了吧!将军府近日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这里面一定有鬼!       将军府地牢——      “啊!!”      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暗又潮湿的地牢里,声浪一阵高过一阵,从未停歇,角落里蓬头垢面的人瑟缩着不停发抖。      两天两夜了,他们不知道那人遭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他们第一次多么希望那人快些死去,这样他们便不会受到这样心灵上的摧残,但同时又害怕她死去,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云溪身体躺在血淋淋的巨大木板上,身体被铁链死死的捆住,她像一块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旁边站着一个光肚皮举大刀的男人,那男人身上也溅满了云溪的血,他在等待云溪的四肢一点点的长出来,等长完整了,他便又手起刀落的砍下去,一次又一次,血溅了一地。      云溪的身体受着无数次的摧残,身体所传来的剧痛,每一次都无比的清晰,可她的任务没有完成,她死不了,她的身体会无数次长出健康的器官。      那大汉将手里的大砍刀递给另外一人,“累死我了,你来。”      另外一个光肚皮的大汉懒洋洋的接过刀,他叹了口气,“要不歇会儿?反正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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