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害怕
夜色温柔,月亮如钩,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地上,给黑暗带来几分温暖。
颂岳的眼中闪过寒芒,看着周围的环境,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招娣,别犹豫好不好,你犹豫的时候,每犹豫一刻,都在伤我的心。”
" 颂岳……"南沫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声音有些发虚。
颂岳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招娣,我对你的宠爱是真的,如果你想荣华富贵,那么所有的财富都是你的,我还可以封你做妃子,让你当皇后!"
“颂岳,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跟你说实话,我不是招娣,我是南沫,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南招娣了,你我的交情不深,拜托你不要缠着我了。”
"放了你?"颂岳冷哼一声,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冰冷的问道:"南沫!”
" 我说我求你放了我,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我不是从前的南沫。"南沫咬唇,低声哀求着。
“好一个南沫!”颂岳的语气越加冷厉起来,手上用力,捏得她的下巴生疼。
"我配不上您,请您放了我。"南沫忍痛,抬头直视着他。
颂岳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手中的力道更重:"我知道你不是招娣,因为招娣不会这么怕我,可是你和招娣用的一张脸,一张皮,招娣的脸我不可能不认识!"
"可是我不是招娣,我不是她,我没有参与过你们的过去。"南沫的心狠狠地一震,眼眶里瞬间泛红:"颂岳,求你了,不要再逼我了,既然我不是她,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想要的是她不是我。"
"恩,你确实不是她。"颂岳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眼底划过嗜血的神色,手上力道更重。
南沫死死地咬着唇,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不要哭啊。"颂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怜惜之色,松开了手,手指轻抚着她被自己掐红的下巴,嘴角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你虽然不是她,但是你比她还要让我感兴趣,还要让我喜欢!"
“那你对南招娣算什么真爱!”南沫突然喊了一声。
“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招娣还是南沫,到了我的手里就休想离开!谁让你用的是招娣的脸皮!"
颂岳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眼底满是阴霾,"你以为招娣的这张脸是让你白用的吗?我知道,是你,是你的出现才让招娣消失的。”
呜呜呜,这一点南沫的确没法反驳啊。
" 是,你说得对,是我的出现才让招娣消失的,但是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做的啊。"南沫的脸色惨白的说道。
颂岳冷笑:"招娣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你既然敢拿着她的脸来欺骗我,就该承担我的惩罚!"
"你到底要怎样?"南沫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眸中尽是恐惧之色。
"我要杀了你,让你永远的消失,这样招娣就会回来了。"颂岳阴狠的说道,伸手捏住她纤细的脖颈,用力往下按压,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咳......"南沫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身体却被他死死地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也渐渐地变得模糊。
"你放开我.....你如果把我杀了,你的招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南沫断断续续的开口说道。
颂岳的力气松了一些。
南沫:“我告诉你,我活着,就没准还有一丝希望,没准哪天电闪雷鸣劈了我,我就能回到我该回的地方,招娣没准还会回来。
你今天若是如此草率的杀了我,我的身体腐败,只怕你的招娣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南沫的一番话,似乎触及到了颂岳最敏感的神经,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颂岳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必要骗你!只要活着就还有一丝希望,可是死了,就一点希望都没了。”南沫的眼中浮现出淡淡的鄙夷,可是却又隐藏在眼底,没有让颂岳察觉到。
南沫也知道,死了没准能回到现代。
但是她不敢尝试,她怕如果不是这样的,自己就真的死翘翘了。
她的表情落入颂岳的眼中,让他的心中涌起无尽的落寞,眼中的疯狂更甚,手上用力,打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南沫觉得自己刚才都快要窒息了,脸色涨得通红,幸亏颂岳松开的快。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害怕和绝望,咬牙说道:"你别担心,招娣没准现在还活着,一定会有那么一天,她还会回到你身边,而我,到时候也会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
" 你说的这一切最好是真的,我只给你两三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要把你大卸八块。"颂岳阴测测的看着她,眼神阴鹜。
“既然这样的话,那现在是不是暂时可以把我放了?”南沫试探性的询问。
颂岳冷笑道:"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放过你!"
“疯了,肯定是疯了!"南沫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她从未见过如此偏执的人。
“我的招娣是最好的女孩,只有她肯给我一份温暖,你们这些人都懂什么?"颂岳眼底闪过痛苦之色。
南沫急忙解释道:“不管如何,招娣都肯定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是愿意为了她改变自己吗?那你现在在干嘛?”
“可你不是她,你如果是她,我一定不是这样。”颂岳冷冷的看着她,语气森冷无比,仿佛要将南沫冻僵,颂岳的脸色阴郁至极,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阴沉。
南沫的心跳越来越快,眼前的男人让她觉得害怕,他的身体周围散发着浓浓的戾气,让她的心脏猛然缩紧,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南沫的脸色煞白无比,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不敢移开半寸,生怕被刀了,特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