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不寒而栗
自古几人敢自称天帝!
她是他们中的一员——南岭天帝,名动四海!
狠人、大帝毕生与天争锋,拥有惊世骇俗万古之才,能杀死九天之外的神,站在九天之巅,令诸神不寒而栗。
但是,并不是为了“成仙”而来,而是为了在那个红尘中等着“你”回来。在这世间,我已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让我去寻找你,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去寻觅你的身影.......我的心,我的灵魂,在这里已经迷失了方向。
“我想,那该是另一个凄美爱情故事吧!”
“为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
“……”
视频里传来了凄凄惨惨戚戚的琴音,映入眼帘的其实是一个女人。
头发飞扬,月白衣裙映衬着其婀娜多姿、傲人仙姿,莹白的皮肤犹如羊脂玉刻成。
她风度翩翩,性情超尘,仿佛随时都有羽化登仙的可能。
她带了个鬼脸面具,只露下颌,瞳孔澄澈得像秋水。
那个似泣非泣、笑意盈盈的鬼脸面具遮去了一大半五官。
只露双秋水剪瞳似无边海。
波光潋滟,放射出无上神光,令人望而生畏。
“尽管蒙着面具,但觉得该是绝代佳人啊!哪一个男人那么幸运呢?就让那么美丽的女子守候在自己身边吧!
一时众说不一,皆好奇女子之美。
真是风华绝代。
或者长的不美。
一下子把大家的兴趣都吸引过来。
对此,也有人见过一盘。
金色旁白又出现在眼前。
她天赋不高、无法修炼,但逆破天地、因执逆世、成就无上天帝身、辉煌普照万古诸天]!
她杀九天十地令诸天万域至尊都为之战栗,万灵拜之,撼动古今。
她扫尽六合八荒、自立九天之荣光、明立人道绝巅、俯瞰万古轮回。
这是历史上一位曾气吞山河、威慑宇宙各族胆战心惊的强势女帝!她是谁?
“这也是第一个登上盘点的女人。”
“听到这个形容,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很牛逼。”
由于有了某一条点评,一时间在点评区出现了一大批女性ID。
那些女修炼者有点不愿意,有什么理由这样说呢,是不是只允许男的上去盘点而不允许女的上去。
是啥意思呢。
看不起女人。
原来那个风姿绰约的佳人早已销声匿迹,代之以一个穿着略显破破烂烂的小姑娘。
即使她满脸是脏、身材单薄,但仍能看出来是以前惊艳大家的那个女人。
那盈盈的水眸,似欲语还休又似穿透岁月和时间。
从这时起,就已显露出了令人惊叹的美,只可惜此时鬼脸面具尚未戴上。
她年少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修行,但却拥有作为圣体的弟弟。
羽化神朝的男子来了,他表示自己的弟弟是为了奇才才把他抓走的。
出发之前少年拿走鬼脸面具,剩下青铜指环,那是他最后的面。
多年以后,她只是等着少年的骸骨。
可她连多看看也没办法被迫拉起来,她嚎啕大哭起来,从那以后再没人看见她。
一个山村虽小却美丽。
一隅西峰夕,断送云南岭阴雨。
村口有个扎着羊角辫却只有三四岁大的小姑娘又蹦又跳。
前方是一位清秀的少年。
这就是她形影不离的弟弟。
他们家很穷,一身小衣被补丁得破烂不堪。
连小鞋都有脚趾洞,满脸脏兮兮的。
然而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
像一颗黑色的宝石,让人又怜又怜。
她们一生虽然清贫。
但他们的脸,还是天天挂着笑。
她们无父无母,姐弟相依!
他们除了一张鬼脸面具外,什么玩具也没得到。
是姐弟俩每天都能用到玩的惟一用具。
看这个鬼脸面具的看的人也都懂。
结果发现。
鬼脸面具,居然出自此时。
然而。
这次没人发。
都在潜意识里憋住气接着往下看。
它们,不需要奢华珠宝饰品。
少年们,为逗乐小女孩。
用青铜片给她制作指环。
尽管很粗糙,小女孩却当作了宝贝。
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大哥,干得很出色,我很爱!”
“......”
这时,她们。
虽孤苦无依而无忧。
“好想女帝永远都这么幸福!”
“是啊!”
“不用想都知道,后面肯定会有变故的!”
“哎!多想啊!这个录像到此为止!”
“对呀!在这背后,我可不敢去瞧!”
“......”
一个个弹幕从视频中掠过。
但录像仍在进行中。
平静的日子,一下子就被打乱。
一群从羽化神朝来的男人来了。
她们,视少年为奇才而夺走他的生命。
当时羽化神朝。
乃南岭霸主、皇朝圣地!
他们的决定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
与此同时,她们,也为小姑娘的资格摇头摆尾。
区区废体没有什么效果!
任凭她哭着强带少年离开。
小姑娘哭着跑开了那只破小鞋。
少年苦苦相求,那帮人最后同意了,但却要她送人。
终于到达一个五色祭坛。
少年时代,会和一伙人一起踏上、远行的星空。
任凭小姑娘哭着喊着就不能再走近。
小女孩撕咬般的哭声令人感佩。
遗憾的是。
高冷羽化神朝中人,但从不曾看上她。
一个废体是不值得她们重视的。
临离开时,那个少年拿走鬼脸面具。
留一枚指环使劲向她挥去,终于隐没于五色祭坛中。
留下小女孩独自悲伤的哭泣着。
“大哥您别去了!”
随着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姑娘与少年毕竟是分开了,有的把少年硬抱走了。
她追着追着,拼尽全力地跑着,鞋丢失后没有回头捡起来,双脚被磨得像没有意识到痛。
地面上有一道道血痕,但依然没有放弃。
一行人化光点散尽天涯。
在她视线所及范围内,再看不到弟弟的影子。
区区凡人岂能追。
他们已经远赴星空。
即使她的脚化脓了,已被大地磨得血肉横飞,但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青铜指环一眼,却大声哭了出来,即使是银幕之外的人,也只是感到鼻子一酸、眼眶里发干。
小女孩日复一日地守候在村外,日落月升斗转星移,即便烈日当空,也可能是倾盆大雨,亦或大雪冰封,没有一个人能挡住她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