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作死的祁糖糖
   祁糖糖的第一反应就是,池妤一定是在说谎。      她都没有得到的东西,池妤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能得到。      这一定是假的,是池妤拿出来撑面子的。      “姐姐,这真的是慕老爷子亲手所赠的吗,我怎么记得老爷子很少送人礼物。”祁糖糖用软娇娇的声音提出了质疑。      不就是明摆着说,她手上的东西是假的,这是她用来弄虚作假的。      这样就显得她比较斤斤计较,连一块玉佩都不舍得给一个小孩子玩儿,祁糖糖站出来这样才能彰显她的知性善良,是一位合格的名媛。      一旁的华舒然看着祁糖糖这副作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当绿茶。      茶味儿这么浓,挺熏人的。      当场就拆穿了祁糖糖的计谋,声音铿锵有力的让在场的所有人,听着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一点偏差。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池姐姐有什么恩怨,要这么诬陷她,这块玉佩就是我外公所赠的,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那点小九九,我再清楚不过,你想一脚踏进京都的名媛圈,我告诉你你是在痴人说梦,这辈子你都别想加入名媛圈。”      祁糖糖看着自己的阴谋被人拆穿,连身上的遮羞布又被人撕掉了一层,她恨不得当场打个地洞钻进去。      她脸一阵绿一阵白。      本来她只想套个近乎,给大家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最后却换来了这种结果。      自己的阴谋不但被拆穿,就连祁家的脸都丢光了。      时朝拧紧了眉头问道,“这邀请函我记得,并没有给厉城的祁家,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混进这场宴会有什么目的?”      闻言后,祁糖糖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发型都凌乱了起来。      她转身看向人群中的给她邀请函的那人,却不见了踪影了,这下她的心嘭嘭嘭不断跳动着。      汗水不断着打湿着祁糖糖的额头,她慌张失措着吞了好几口唾沫。      因为太过于心急,导致动作变得笨拙,她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着的裙摆,刚往前走了一小步。      就听到衣服破裂的声音。      祁糖糖瘫坐在光滑透亮的地板上,大声的解释道,“我真的只是来参加宴会的,没有任何目的,这宴会的邀请函是林家小姐给我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      池妤注意力并不在祁糖糖身上,而是在顾渊身上。      两个人中间大概隔着有五十厘米的距离,池妤压低声线问道,“你刚才看那位夫人的眼神不对,我感觉到有一股浓烈的仇恨感包裹着你们。”      在感情上对顾渊还是有些抵触着,但在助人为乐这件事情上,她可是从来都不含糊,尽力的帮每个人做好。      耳边传来池妤萦绕着声音,将他拉回了思绪,面对池妤的询问,他回答的语气还是像以前那样,争取不让她发现任何破绽。      “你可能是看错了,我看所有人都只有一种眼神,这点你不是很清楚吗?”顾渊极为淡定的回答道,心里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      他确实有回到顾家的打算。      但是今天的这场宴会遇到继母,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他猜测他这位继母一定是认出来了他。      否则绝对不可能主动上前来试探。      他要是真的回到了顾家,在这个家里最容不下的估计也就是这位的继母。      女孩晃动了一下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疏冷的笑容,“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池妤的目光又探测了一眼时朝,继续问道,“你身上这件衣服价值6位数,你和时家那位少爷是什么关系?”      她的直觉告诉她。      顾渊和京都渊源颇深。      顾渊被池妤问着哑口无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去说,自己过往的那些事情。      见他没有吭声,池妤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讲了出来,“你和时家少爷看样子认识了挺长时间,但你们身上又带了一种失而复得的疏离感,你应该是京都某位家族的少爷吧,被我养父母救下是一场意外。”      她的猜测让顾渊极为的震惊,她的观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赶紧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祁糖糖被几个保安按住手臂,她不断的在挣扎,似要挣脱束缚。      委屈的眼泪不断的在她眼里打转,仿佛下一秒白花花的泪珠就要流了出来,脸上的绯红是因为羞愧难当。      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在祁家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祁家的人也很乐意顺着她,可怎么到了这里,她就觉得所有人都好像在针对她一样。      明明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啊……      时朝正气凛然的眼神直接漠视祁糖糖,对着保安吩咐道,“把她丢出去,并且以后时家旗下的所有酒店都不允许她出入。”      慕家举办的寿宴是用的时家旗下的酒店,身为时家人,他还是有这个权利,拉黑一个人。      在拉黑之前,时朝还询问了一下池妤的意见,“池小姐,您看如何?”      池妤看了看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祁糖糖,点了点头。      “我没有任何意见。”      祁糖糖并不知道被时家拉黑之后,她的损失会有多少。      怒气冲冲的狠狠瞪了池妤一眼,随后又开始了作妖,她用眼泪将脸上精致的妆容哭花,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哪里还有两个小时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华舒然用围巾堵住了她的嘴,厌倦不堪着对几个保安说道,“还不赶紧把她丢出去,不要让别人看笑话,说我们慕家邀请了一个疯子来参加外公宴会,传出去不被笑死。”      艾玛,真是晦气。      等保安将祁糖糖拖出去之后,池妤又提醒道,“记得让他们把围巾拿过来,这一条比她一个饰品还贵。”      华舒然非常大方的摆手表示,“没多少钱,这围巾都脏了,给我家的猫猫狗狗,他们都不想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这样子有点儿像一个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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