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爽啊
“嗯,既然你知道,本王就不多说了…”顿了顿,迎上姑苏汐的目光。
“本王想送一名婢女到镇南王府上,以慰藉战王痛失爱女之心,如果你愿意…”
“不愿意!”不等慕容子横说完,姑苏汐直接挥手拒绝,开玩笑,她唐唐二十世纪女性,去给你当婢女?啊呸!
再说了,他那是慰藉镇南王吗?分明是趁机安插间谍,这种费力不讨好还一不留神就会要小命的事她才不做。
看姑苏汐一脸抗拒,慕容子横也不逼迫,“既然你不愿,本王也不强迫,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说完,径直起身离开。
刚才一激动姑苏汐直接跳在了地板上,凉意传来,她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垂下头来,发现自己赤脚,袜子都没穿。
要知道这古代的地板可不同于现代的羊毛毡,目测不是大理石就是青石板,啧,她可贵的小脚,可是很娇嫩的。
“三哥,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愿去看镇南王?会不会…是她故意装的?”
书房内,慕容长天一手搭在案基上‘敲打,的敲着桌面,看向慕容子横的神色满是疑问。
“嗯,我看她不像撒谎,想来是真跟姑苏汐月没什么关系。”
慕容子横自始至终一双眼睛没有离开面前的宣纸,挥笔之余,‘乾坤,两个大字苍劲有力。
“太子那边情况如何?”此次南下不只要查证贪官污吏,还要暗中查探民情,若是干好了,一定会给父皇留个不错的印象,以太子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会想不到。
说到南下,慕容长天还真没怎么打探,现下听慕容子横这么一说,当下来了劲。
“三哥,你还别说,太子伙真不是盖的,父皇这消息还未传出之前,就已经有人看到他与父皇身边的旧臣走动了,啧,要说这个太子妃,还真是够厉害,眼光独到啊?”
太子妃,李丞相之女,原本是要许配给慕容子横做王妃的,未料阴差阳错下竟入了东宫。
前有李淑儿,现有姑苏汐月,全都本属于慕容子横的,但最后,全都被别人截跑了。
唉,该说不说真是够惨的!
而如今太子伙那边出的馊主意大都有李淑儿参合,啧,那女人可是个狠角色,一般人还真斗不过。
不过是曾有过婚约,对于没进自己三皇子府的人,慕容子横从来不放在心上,到是李淑儿这一手放长线钓大鱼让他刮目相看!
“哎呀,这都是这什么呀?难吃死了,我才不要”,雅轩内,姑苏汐一手拖在下巴上,望着面前黏糊糊的一碟子‘食物,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府上就只有这些东西吗?”什么跟什么啊?一根筷子上去都夹不起来,姑苏汐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可这也太难吃了吧?
“额,小姐,要不。我再给您换点儿去?”丫鬟试探着疑问,作势就要撤走桌面上的东西,“哎哎,还是算了”,这都换了几次了都是这样,“还是别换了”,说完,姑苏汐鞋也不脱直接跳了床。
窗外,一直躲在的两抹身影见丫鬟返身走了出来,急忙跟过去,眸底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怎么样?吃了没?”
“啧,还说呢,怎么可能吃?这东西连咱们后院养的猪都不肯吃,你觉得她一千金小姐,会吃吗?”丫鬟斜眼瞅了二人一眼,没好气道:“不过你也是,一个大男人,她到底是哪儿惹你了你这么对她?王爷交代下来我可不负责”!
“哎,行了行了,跟你没关系,赶紧走”,什么都不知道还乱说,要不是这女的渐王爷一身水,他用的着这样吗?真是。
闪手挥退婢女,桐木重新返回身子扶在窗口望了过去,只见偌大的房间内,烛火摇曳。
少女一个人躺在床榻,百无聊赖的晃动腿,时不时的抬腿上踹几下,隔着窗着他都觉得可怕,真是搞不懂王爷有什么好怕的,日日让他观察这疯女人的动向,他看除了疯疯癫癫外也什么可注意的地方。
“桐木,你在干什么呢?”正瞅的起劲,忽然一阵女声从背后传来,桐木没由的吓了一跳,转回身来,就见邀月端着檀香盒站在他身后,看他站在不动,作势朝前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啊,你在看什么?”要是她没记错的话,桐木看的方向好像是那位姑娘住的房间,没事他跑这儿来干什么?
桐木担心邀月声音太亮惊到屋里人,一把拉过邀月走到不远处的梨树下,解释道:“邀月姐,你可别想歪了,我桐木不是那种人,是王爷让我观察姑娘的动向,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所以我才会盯着她的!”
“那些不能吃的饭菜,也是你嘱咐丫鬟送的吧?”听桐木这么说,邀月募地想起来时路上遇到的丫鬟,不由摇了摇头。
“桐木,你这样就不对了,好歹人家也是客人,即便你再不喜欢,也不能那样,王爷有王爷的命令,但在王爷未下命令之前,你也不能随意做主”。
桐木本不觉得什么,听完邀月说的,当下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从明天开始,把饭菜换回去吧?这姑娘瘦成那个样子,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你我担待不起”,说着,邀月抬头扫过不远处的窗口,眸光落在少女影搓的身影上,划过一丝凝重,
“更何况,她的模样……太相似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不知是慕容子横的良心终于发现了,还是丫鬟终于装不下了,总之一天三顿吃的饭菜通通有肉,而且还是色香味俱全的那种。
她每天躲在房间里,吃饭睡觉,好不惬意,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没事儿干,太闲了。
慕容子横这几天不知道去哪儿了,好久都没有出现,也没找她的麻烦,期间到是那个叫邀月的来过几次,但都是跟她说说王府的事情,有时会有意无意的问她些有关于镇南王府的事,笑话,她又不是镇南王府的人,问她有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