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绝美花魁(14)
“嗯。”孟溪伸手敲了敲头,“我还没想好,五皇子先欠着吧。”
纳兰清羽:“……”
他笑了笑,俯.下。身看着孟溪,一双丹凤眼中尽是冷漠:“孟溪姐如此戏弄在下,不怕在下一怒之下杀了孟小姐?”
“唔,孟溪不过一普通女子,而五皇子您生于皇室,身份尊贵。我死了拉着皇子做垫背,倒也挺好。”
“好,孟小姐好的很啊。”他轻轻凑近孟溪,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孟小姐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一甩衣袖,边准备离去。
“等等。”孟溪慵懒道。
“孟小姐还有何事?”
她勾起红唇:“若我没有猜错,这醉香楼是五皇子想外打听消息的眼线吧。”
纳兰清羽眼睛一眯:“哦,孟小姐是如何知道的?”
孟溪轻笑:“放心,这醉香楼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需要五皇子答应孟溪一件事。”
“何事?”
“请五皇子把这醉香楼,交由我管理。”
纳兰清羽垂下眸子,手指在玉佩上摩挲几下:“好。”
他摘下玉佩,递给孟溪:“这是在下的贴身玉佩,见此玉佩,如同本殿亲临。”
孟溪笑着伸手,却被他紧紧攥,丹凤眼中满是凌厉:“孟小姐可要收好了,莫要玩儿的太过,把自己给搭进去阿。”
孟溪红唇勾起,挣脱纳兰清羽的桎梏。
“五皇子放心,孟溪定会好好保管此玉的。”
纳兰清羽一拂衣袖,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踏了出去。
“公子,我看您脸色有些不好,您这是怎么了?”阿福追上去忙道。
“阿福,立刻回皇子府,给我请李太医过来。”
“诺。”
纳兰清羽坐于轿中,眼神中满是病态的阴鸷:“孟溪啊,若我解开这毒,定要将你……”
醉香楼,孟溪解了衣服换上了宽松的里衣。
“孟溪,你给我开门,我有事找你!”
葛浅浅气愤的声音从门外想起。
孟溪挑眉,啧,可真是沉不住性子。
小荷气愤道:“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葛浅浅还来烦姑娘,像个什么样子?姑娘不必理他,小荷马上去把她赶走。”
孟溪挥了挥手:“不必,放她进来。”
“姑娘!”小荷皱眉。
孟溪拿着梳子梳理着秀发:“放她进来。”
小荷无奈,只能臭着脸打开了门。
“孟溪,萧宇哥哥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也不知道去看看他?”
“葛浅浅直接一个箭布窜了进来:“萧宇哥哥成天想着你挂着你,今日还陪你逛街,可你却在他受伤的时候不管不问,还偷偷回到醉香楼。
“就为了上台受其他臭男人的追捧,孟溪,以往我以为你淡泊名利,与醉香楼里的其他女人不一样,看来终究是我看错了你,若能重来,我一定不会与你做朋友!”
孟溪轻轻放下梳子,浅淡的眸染了些暖光,但在看向她时,却染了些嘲讽之色。
葛浅浅看着孟溪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拳头握紧,指甲狠狠陷入掌心之中,如果把她的脸剥下来,按在自己脸上,那她是不是也能有上台的机会。
也能享受那些王公贵族的追捧?
萧郎呢?
他是否能更爱自己一点呢?
“葛小姐说这么多,是想如何呢?”孟溪的声音将葛浅浅的幻想尽数打散。
“你现在就去萧郎家中,给他道歉,弱势他不解气,你便跪在他面前,知道他解气为止。”葛浅浅以一种劝解的语气道,“阿溪,不是我说你,萧郎可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清,他又如此喜爱与你,你自当珍惜。”
“这是我与萧宇之间的事,葛小姐是以何等身份于我说这些,最单纯地位萧宇打抱不平,还是说,”孟溪如鹰隼般的眼神直直射向葛浅浅。
“你与萧宇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葛浅浅瞪大了眼睛,直觉告诉她,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与萧宇哥哥的关系,否则,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孟溪,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和萧宇哥哥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
“还没有任何关系?呵,前几日我都看见你们抱在一起啃了,还说没关系?”小荷抱着胸嗤道。
都到这份儿上了,这葛浅浅还要朝着姑娘撒谎:“果真无耻!”
“你胡说!”葛浅浅指向孟溪,“阿溪,就是这个贱婢撺掇你的,是不是?她整日在你面前说我坏话,定是想挑拨你我的姐妹情谊。”
“阿溪,这种挑拨离间的贱婢实非良人,你还要她做什么?我劝你,趁早把她打发出醉香楼,免得你再受迷惑。”
“嘿,葛浅浅,你说谁调拨离间呢?信不信老娘缝上你这烂嘴!”小荷虎目爆凸。
葛浅浅抖了抖身子,眼神里淬了毒,连孟溪身边的丫鬟都敢欺负她,可她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反击都做不到,凭什么!凭什么!
“孟溪,你这丫鬟对我如此无礼,你还不做些什么吗?枉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姐妹!”葛浅浅尖声道。
孟溪皱了皱眉:“你轻点声,我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小荷送客!”
小荷上前,推着葛浅浅就往外走。
“孟溪,你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弱势萧郎见了你这副模样,他肯定会对你失望的!”葛浅浅挣扎道。
“小荷,停下。”孟溪轻轻道。
“姑娘?小荷疑惑道。
“这天色晚了,你先下去休息,我倒是想起,还有些话要对葛小姐说呢?”
小荷点了点头,就算再怎么讨厌葛浅浅,姑娘的话,她还是得听的。
葛浅浅缓和了神色:“阿溪,我知道,你还是记得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的。”
她松了口气,坐在孟溪对面,却看见了桌上那鼓鼓囊囊的锦袋。
开口处竟露出几分金色的光泽。
葛浅浅看直了眼,这黄澄澄的是金子吧。
孟溪果真命好,只需要一个上台,便可以得到这么多钱,而她……
葛浅浅摸了摸身上的钱袋,那里早已瘪瘪,空无一物。
她看着孟溪的神色,她有那么多钱,应该不会在意那三百两银子的吧。
“阿溪,我想跟你那三百两银子的事,你看你有那么多钱,应该是不会在意那三百两银子的吧。”
“你也知道,我每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我们又是好姐妹,那张欠条,你就把它给毁了吧。”
孟溪抬眼:“为何要毁了?葛小姐昨日跟我说没钱,可是今日却给萧宇还了三百两银子,既然葛小姐三百两,为何不先还了孟溪?”
葛浅浅一愣。
“没关系,我知道葛小姐没本事,每日挣不了多少钱,没关系,慢慢还便是。”
连孟溪这个贱人也瞧不起她?
葛浅浅的逆反心理瞬间就上来了,她红着眼眶道:
“不就是几个臭钱吗?老娘还就是了!”
孟溪轻轻笑道:“葛小姐果真爽快,既如此,那孟溪便静候葛小姐佳音了。”
葛浅浅理智回笼,瞬间就后悔了。
她现在身上所有的钱都给萧郎还债了,现在拮据得很。
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呆若木鸡的葛浅浅。
孟溪轻轻抿了口茶水:“葛小姐还有事吗?若无事,孟溪便休息了。”
葛浅浅咬紧了牙关,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姑娘,那葛浅浅没对您怎么样吧?”
过了一会儿,小荷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担忧。
孟溪:“没事。”
小荷抿了抿唇:“姑娘,您应该知道了吧,小荷并没有骗你,那萧宇和葛浅浅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那萧宇脚踏两条船,实非两人,姑娘您趁早和他分了吧。”
孟溪勾唇:“小荷,这事,你不用C心了,姑娘我心里有数。”
小荷启了启唇,终是道了句好。
“等等。”孟溪道。
“姑娘还有何吩咐。”孟溪淡淡道,“这糖蒸酥洛你端回去,姑娘我吃腻了。 ”
小荷看向那盘精致的点心,根本就没有动过的痕迹,忙忙摆手:“不行,不行,这是姑娘吃的,奴婢怎能染指?”
这糕点她知道,程序复杂,材料精贵的很,她不过一个粗人,受不起这种金贵的东西。
“小荷啊,我让你端走,你端走便是,那来那么多废话?”
小荷终是伸手端了过去。
眼睛却是红了:“多谢姑娘。”
木门合上,房间重归平静。
孟溪拿了剪刀,走到了蜡烛前。
温黄的烛光照在孟溪脸上,平添了几分温柔。
【宿主,小荷这丫头x心地真得挺好的,难得的赤子之心啊,可是这结局不咋地。】
前世,原主被扔在乱葬岗上,是小荷这丫头从狼口中把原主的尸体救了出来。
她恨死了萧宇,深夜偷偷潜入丞相府,欲杀了渣男为原主报仇。
可是萧宇已并非当年的穷酸书生。
小荷终是寡不敌众。
挖去双眼,双耳,鼻子,口舌躯干……
被放进了满是蛇蝎地的毒坛中,活生生地一个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人彘,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可笑的是,萧宇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位极。权臣,平安喜乐地度过了一生。
就连当初玷污原主的李丞相,晚年也是无痛无灾,逍遥快活地紧。
好人不得善终,坏人却遍地横行,天道崩坏,怨气横行。
黑暗之气的污染,果真是霸道狠毒。
若是无人拯救,那这些被污染的位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系统不敢多想。
这时,房门又响了起来。
孟溪打开门,却见容妈妈走了进来。
她打量着房间:“阿溪啊,贵客呢,妈妈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走了。”
孟溪坐在梨花木椅上,手指点着桌面,从袖中掏出玉佩来。
“妈妈可识得此物?”
容妈妈瞪大了眼睛,这是主子的玉佩,怎么会在孟溪手里?
“妈妈别惊讶,这是五皇子亲手给孟溪的,我听他说,见此玉佩者,如其亲临。”
容妈妈立马跪了下来 虔诚道:“拜见五皇子。”
孟溪轻轻勾唇:“免礼。”
“不知您有何吩咐?”容妈妈恭敬道。
不管孟溪是何等身份,只要主子给了她贴身玉佩,那她自是要听她的。
“以后,这醉香楼就归我管理了,在此,我定两个规矩。”
容妈妈:“您说。”
“第一,此后醉香楼中,不准再干买若妇女的营生,违者杀,
第二,若醉香楼女子身体不适,或者不愿,不准逼迫她们强制接客,若遇无理男人,即刻赶出去。
这些,容妈妈听明白了吗?”
容妈妈点头:“明白了,明日我便吩咐下去,您不必担忧。”
孟溪点了点头。
“你先下去吧。”
容妈妈:“是。”
【宿主,刚才您真霸气,可您这样,五皇子肯定不高兴。】系统星星眼。
孟溪对这话很满意。
“你到是会说话。”孟溪唇轻勾,“他五皇子想要谋求皇位,那就凭自己的本事,凭什么要以这些女子做他的棋子呢?”
系统:他从很早便知道,宿主最憎恶德就是无底线利用女子的人。
一般这种男人,落在宿主手里,肯定不会好过。
比如上个世界的慕容离,生生被折断羽翼,受尽身心双重折磨。
再比如那位北朝君主,宿主亲自将他的心脏掏了出来,鲜血撒了满地。
系统抱紧了自己,宿主太凶残了怎么破?嘤嘤嘤。
孟溪吹灭了烛火。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撒了满地。
夜来香悄悄绽放,满室馨香。
孟溪睡得十分安稳。
可是,五皇子府。
“太医,可查出本殿中了何毒?”
王太医摸着纳兰清羽的脉搏,眉头紧皱。
“王太医,您快说啊,倒地有没有诊断出来?”阿福着急了。
王太医放下手:“殿下脉象平缓,并无中毒之像。”
纳兰清羽脸色一阵冷凝,他挥了挥手。
“您先下去吧。”
王太医提起医箱行礼:“下官告退。”
“殿下,您去醉香楼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中了毒?是不是那个花魁?属下这就把她抓来严刑拷打,她肯定会交出解药的那。”说着抓紧腰间的佩刀欲要冲出去。
“阿福。”纳兰清羽沉声道:“你越矩了。”
阿福忙单膝跪地:“属下知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