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孙甜甜
除了跳出来的隋良需要注意一下,其他的目前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威胁。
盛锦语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郑阳从哪里找来的隋良?”
从今天看的情况来看,隋良是个会看人眼色的人,且确实自身是为了继承人而培养的,可是和任氏的来比较,郑阳那种性格,是绝对不会去结交的,这两个人能认识,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怎么看,我都觉得她会找上孙甜甜。”锦叶坐在她身边,提到了另一个人。
“孙甜甜?”盛锦语笑出了声:“真是孙甜甜就好了。”
孙甜甜的家里和她们也算是长久以来的合作伙伴了,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基本上是很了解对方。
除了对于她这么早就结婚且隐瞒身份不是很理解之外。
“真的是她的话,我觉得郑阳会很难过的。”锦叶有些可惜:“毕竟按照这个来说,你们两个会把她耍的团团转。”
“我没有这么坏。”盛锦语翻了个白眼,自己什么时候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你的单纯仅对任景遇,谢谢。”锦叶不是不知道自己家这位什么心性,如果不是因为对任景遇感情太深,她怎么着都不会是这幅样子。
“还有你。”盛锦语求生欲极强,眼巴巴的看着锦叶,随即严肃了起来:“查一查郑阳是怎么找上隋良的。”
“没问题。”盛锦叶点头:“已经让阿莲做好准备了。”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交给阿莲?”盛锦语不得不说,锦叶真是把阿莲用到了极致。
“我平常忙的都是合作。”锦叶耸了耸肩:“阿莲比较擅长这一类的事情。”
虽然知道是这样,但盛锦语还是想说一句:“反正就交给你们了。”
“好。”盛锦叶眼看着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了,打算离开这里。
“行了,那边有房间。”盛锦语把她给拦下来:“我就算离了婚没有告诉他们,但也能让你有个住的地方。”
这个都没有的话,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我这不是怕任景遇找人暗中保护你,然后明天看到我,那阿莲假扮我不是就暴露了吗?”盛锦叶的顾虑只在这里,既然她现在还是想隐瞒身份,那她就要避免一切可能暴露身份的可能。
“不会。”盛锦语摇头:“暗中保护怎么看都像是找人监视,他知道我不喜欢这个,所以他不会的。”
“这该死的夫妻。”盛锦叶吐槽了一句,自顾自的找了个房间:“我就睡这里了。”
“随你。”盛锦语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远在国外的孙甜甜打去了电话。
很快,孙甜甜就接起了来自于盛锦语的电话。
“怎么样?”盛锦语率先开口:“最近有什么忙的事情吗?”
孙甜甜在那边一脸的无奈:“怎么了?又要给我看什么任景遇送给你的东西?”
“我离婚了。”盛锦语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孙甜甜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就你们两个?会离婚?”
她算是受盛锦语秀恩爱毒害最厉害的人之一了。
“真的离婚了。”盛锦语也很是无奈,把摄像头移到了自己的背景:“你看,这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不会吧。”孙甜甜睁大了眼睛:“真离啦?”
“骗你干什么?”
“那位倒是也舍得。”孙甜甜嘟囔了一句,随即回归了正题:“说吧,这一次这么晚没睡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
自从她为了公司的事情出国之后,两个人的时间差就开始存在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她绝不会熬个大夜来专门给自己打电话。
“那边的事情忙完了吗?”盛锦语先是问了一句:“忙完的话回来一趟,有事需要你帮忙。”
“啊?”孙甜甜惊讶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没完我都回去,更别说我已经忙完了。”
“尽快。”盛锦语又打了一个哈欠,表示自己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孙甜甜点头:“我已经看了机票,最近的一班,记得接我。”
“好。”盛锦语还没说什么,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真是的。
她放下手机暗自想了一句,随即躺了下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几分钟后,她确认自己失眠了。
这才离婚第一天晚上,自己就失眠了。
盛锦语把枕头蒙在自己脑袋上,颓废的想着,再不睡,明天要赶不上接孙甜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睡了过去。
盛锦叶醒来的时候已经算是快中午了,但是盛锦语还没醒,她也没有打扰她,只是自己先给她买了些吃的放在桌子上,才出了门,回公司处理事情。
与此同时,白银翼也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处的位置,就知道自己被人给放在了哪里,起身出了房门。
任景遇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看着从门口出来的白银翼。
“呦呵。”白银翼上下打量了一眼对面的人:“盛锦语不在,你大早上洗澡?”
“快闭嘴吧。”任景遇翻了个白眼:“沈墨在哪里?”
“别急啊。”白银翼对于他现在的目标只有沈墨完全不满意:“先跟我去接一个人。”
“接人?”任景遇愣了一下,坐在车上的时候才想起来问要去接谁。
“事实上,她并没有要我去接她。”白银翼解释道:“我只是看到她的动态,说今天要回来了,去碰碰运气。”
“还有你搞定不了的人啊?”任景遇故意惊叹,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性别:“让我想想,是谁?是个女人?”
“别想了,见了你就知道了。”白银翼没有打算告诉他具体对方是谁:“是个大惊喜,你见了就知道了。”
“你认识的,不会是什么平常人。”任景遇太知道了,虽然多数女人都是为了他的钱,他也接受了,但是这样主动去机场接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可以拿捏的人。
白银翼偏头看了他一眼:“实际上,我们连认识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