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血脉压制
  转院!?   江夏瞬间觉得自己被人给了当头一棒!   “是啊,转院。”安佑系好袖口的扣子,站起身整理一下西装,“你刚才的话我收到了,为了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也不能这么快痊愈,你说是吧?”   他大步走到衣柜边,拿出挂在里面的大衣穿好。看着傻愣在原地的江夏,说:“还不走?”   她倒是想走,可不是从狼窝挪到虎穴。她想回家,回公司。回哪都行,但就是不想在他身边。   可具体是为什么不想,她也说不好。一开始是觉得安佑是个事儿妈,看见她不是让改文就是挑她毛病,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害怕。可后来明明是他理亏,骗她结了婚,连个说法都没给,但她就是想躲。   可能安佑的说对,她是老鼠他是猫,血脉压制吧!   “走走走…”江夏眼下只能认命,这祖宗病的好像也没那么严重,没准两天就好了,还是忍忍吧。   她拿起鱼汤和水果,跟在安佑身后。   本来就在低头暗自骂人的江夏,一个不留神撞到了前面忽然停下的后背上。亏得她没化妆,要不就她那个技术,没准就要在安佑纯黑色的西装上留下一张脸的印记了。   “你有东西没拿。”安佑指了指会客桌。   那是她上午费了九牛二虎背上来的袋子。   “这不是你的东西么?为什么要我拿?”   护工坚决不干力工的活!   “那是你的。”   “我的?不可能,是从你车上…”江夏停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送你的新婚礼物。”安佑说得云淡风轻。   倒是惊出江夏一身冷汗。   这孙子不会又打什么歪主意吧?   “呵呵…”江夏挤出一丝笑,“不用了不用了,咱俩也没有多熟。”   一是因为太重,她不想再扛下去了,二是因为无功不受禄,拿人家的手短。   安佑没再多说废话,自己走到会课桌前面提起袋子。   这袋子江夏是放在肩头扛来的,可安佑竟然拎得如此轻松,好像那么大一坨只是海绵。   以后遇到问题一定要冷静,他要是动起手来,她肯定打不过!   人家也没说这东西到底是送还是不送了,江夏也不能自做多情地再多说什么。况且无论是什么,也不能留在医院,于是江夏乖乖地跟了上去。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带着一众医生站在门口欢送,安佑象征性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安先生,院长特意嘱咐让我照顾好您,我这才从家里赶过来,您就出院了,照顾不周请您包涵。”白大褂老头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地说道。   江夏觉得安佑好像是来做客或者喝喜酒的。   估计所有的呼吸科医生都到了。再往前走就是护士长带着一水水的小 护士,护士长是一个四是多岁的大姐,跟白大褂老头说的话如出一辙。   江夏跟在安佑后面,也感受了一下万众瞩目的感觉,好好的狐假虎威一把!   要不是安佑冷着脸阻止,估计医生和护士们会把他送到车上。电梯门缓缓关上,把那群笑脸关在了门外。他们也不喜欢安佑吧?毕竟新年伊始就要伺候这个面瘫祖宗,搞不好会倒霉一年。   但她就活在人家手底下,就没有医生和护士这么好的命了。   他们一块走到vip停车位,安佑把袋子放到后后备箱里,江夏刚要上车,忽然被他叫住,“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司机么?”   也不是没当过,代驾他不是干的挺好的么?   “那…要不然呢?”江夏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安佑一把扔过车钥匙,说:“你开。”   她觉得这把钥匙是个烫手的山芋。   “不行不行,我不会开车。”   有驾照不代表会开车,她上次摸方向盘还是考科目三的时候,一晃都过去七八年了。   安佑指了指手背上的针 孔,一头钻进副驾驶室里。   江夏拍了拍车窗,说:“我真的不会开车!”   但是车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只看到她的嘴一开一和,说什么一个字都没听到。   江夏见他没反应,硬着头皮上了车,“安总,要不给陈哥打个电话?”   上次陈哥说请她吃饭还没请呢,如果她去求他来,他不会拒绝吧?   “他放假了,小儿子不太舒服。”   “那我叫个代驾。”江夏想到安佑也是代驾,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她问:“你们公司电话多少?”   安佑瞪了她一眼,说:“你不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么?开个车都不会?”   其实也不是不能开,只是她不知道他的车值多少钱,万一有个剐蹭,可能把她按斤卖了也赔不起,所以还是不要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我…”   “你开吧,我有保险。”安佑系好安全带,“车也有。”   可她就只有个社保,现在买商业保险还来得及么?   如果她受了伤,能算工伤么?   她还想再问,可一转头看见安佑闭着眼睛,又一脸疲惫,只好闭了嘴,长长地舒了口气,准备起步。   可她左看右看,也没找到钥匙孔,于是小声地问了句:“安总,车钥匙插哪?”   安佑悠悠地来了一句:“插 你脑袋里。”   虽然嘴上说的难听,可他还是帮她按了启动键。   原来豪车不用插钥匙啊,真是尴尬。   车子启动了,她又开始找,找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又弱弱地问:“那个…挡呢?”   安佑快被她气笑了,“挡也在你脑袋里!”   看来他是睡不成了,于是耐心地告诉她怀挡应该怎么用,他说了一大堆,她只记住了前进档,毕竟能走就行。   可还没等安佑坐好,她忽然一脚油门,车就蹿了出去。安佑的身子死死地贴到了靠背上!   她又一个急刹车,他的头跟副驾驶仪表台只差几毫米。   他刚要骂人,就看见了江夏惶恐的表情。于是硬把话咽了回去,只问了句:“你要谋杀亲夫么?”   “不是不是,这车跟我在驾校练的不太一样,这油门也太灵敏了,”她有点手足无措,脚还死死地踩在刹车上不敢动,“刹车也不甘示弱啊!”   都跟他说了她不会开车,是他自己不信,现在能怪她?   “你的驾照花钱买的?”   
点击下载书中APP,看书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