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醉酒三人组
  “见过安和郡主。”   南喃和程偲偲行礼一同向面前的少女问好。   安和摆了摆手,有些不情愿的说到:“上次之事是我不对,你莫要怪罪。”   “嗯嗯”南喃点了点头,却不愿意去接安和手中的赔罪酒:这不情不愿的道歉她才不稀罕,而且这个女人差点弄死她。   “你——”安和手停顿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程偲偲上前接过酒杯递向南喃:“南姐姐莫要生气,安和她之前也是误听了谣言,才险些伤了你。”   可以不理安和,但是女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南喃摸了摸程偲偲的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安和也不服气摸了摸才将杯中的酒喝完。   看这小性子的两人,程偲偲笑了笑。   酒水浓烈,呛得她咳嗽不停。   “郡主若不能饮酒,何必勉强?”南喃看着面前的女人笑得不行。   “你胡说什么,我安和有什么不行的!”抹了一把嘴,继续说到:“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店家将一坛坛烈酒拜访在桌子上。   南喃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来今日,郡主一定要同我分个高下了?”   “我安和,从出生至今就没被人看轻过。”   语毕,抱起一坛烈酒喝起。   酒水顺着下巴留下,女人也不曾停歇。   “啪——”一坛尽,安和将坛子摔到地下,挑衅的看着南喃。   南喃抱起一坛酒,就要喝下:往常在仙界,她可是千杯不醉。   不到一会,南喃也将坛子中的就喝尽。   两人相视一笑,又各拿起一台碰杯,喝了起来。   程偲偲在一旁看傻了眼,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自小程家教她的规矩就是温良贤淑,听父命。   如今看到两位姐姐如此潇洒,她也想任性一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   安和趴在桌上不停摆弄着筷子,南喃站在窗边意犹未尽的端着酒杯。   为有程偲偲撑着脸看着窗边的南喃:红豆生南国,春来多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呵呵。”安和趴在桌上笑了两声:“你瞧,这偲偲妹妹又说胡话了。”   南喃回过头来,将安和一把拉起,酒杯举在她的面前:“喝!”   “喝!”   二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局。   夜色涌上,将白日的烈阳赶了下去。   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集市中穿行。   “咱们是要去哪啊?”安和发问出声。   程偲偲甩手说到:“管他呢,天大地大还能没咱们的容身之处了。”   南喃听见这里却黯然伤神:“六界浩大,可却还真没我的容身之处,若非在七星时下逃,我恐怕真的无处可去了。”   “你瞧瞧,她也开始说胡话了。”安和又将手指向了南喃,拍了拍她的肩:“我可是皇上亲封的安和郡主,你若是往后有什么不痛快的,来找我,我给你摆平。”   听见这话,南喃却突然大哭了出来:“呜,我以前可是有帝君撑腰的,天界谁敢对我无礼,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南喃一哭,程偲偲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安和不解的询问她:“你哭什么?”   “我自小就听母亲的话,学习各种规矩,没有一日不活在制度下,如今及笄也只能听父母的令,他们让我嫁谁,我便得嫁谁。”   两个女人在街上哭的撕心裂肺,安和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呜。”   “安和阿姐,你的父母都顺你心意,也不要求你学习礼法制度,你哭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三个女人抱成一团,街上人不多,但总有几个零零碎碎的过路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尉迟墨听到消息就立马敢来,看见她们三个这副模样,不由得扶额。   连忙将南喃背起。   南喃不停的挣扎,却拗不过尉迟墨力气大。   “你们,送郡主和程娘子回家。”尉迟墨对身后的两个婢女吩咐到。   “慢着,送郡主回去,告诉程府的人,偲偲在我府上突感不适,不宜舟车劳顿,先歇下来。”   若是让程府的人知道这件事,逼程偲偲自尽都有可能。   “街上的人听好了,我乃四皇子尉迟墨,今夜她们三人之事若是明天让我听见一丝一毫,我定让他尸首分离。”   刚还有兴趣看热闹的几个人,见是四皇子,谁还敢评头论足,夹着尾巴逃走了。   尉迟墨背着南喃在昏暗的街上走着,他听见女人嘴中不停嘟囔着什么:“南喃?你在说什么?是不是不舒服。”   “沈,沈如琢……”   背上的人声音细小,尉迟墨也没有听清。   将人放在榻上,洗好绢步,替她擦拭着脸颊。   她真的很漂亮,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便一眼万年,再也忘不掉了。   尉迟墨起身擦拭她另外半边脸颊,看着女人红润微张的红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南喃迷迷糊糊睁眼,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抱住。   四片唇瓣想贴,尉迟抹的手上的青筋暴起,心跳也是前所未有的快。   “沈如琢。”   三个字一出,他好像浑身被人泼了桶凉水一样。   她刚才在路上嘟囔的恐怕也是和三个字,她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别人,她怎么可以!   尉迟墨睁开她的手,走了出去。   夜半,门外的知了也都歇下了,尉迟墨仍坐在书中前。   “知风。”   一道黑夜从窗外进来,单膝跪地:“属下在。”   “去找一个叫沈如琢的人。”   知风愣了一会:自己是殿下的贴身护卫,怎么找人这种事也轮到他来了:“殿下,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女都要。”   “找到之后,带来见您吗?” 发问出声。   “不用。”   知风不解的抬头,只见尉迟墨脸色变得阴狠,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不论男女,就地格杀!”   语气坚决不容一丝拒绝的余地。   “是。”   回答完,便消失不见。   屋外的一弯,明月也藏匿与云海之中。   尉迟墨起身扶住胸口,竟一口血喷了出了。   想到刚才暴虐的模样叹了口气: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体内的毒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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