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记忆
猫咪在屋子内悠闲的逛着,等着女人醒来。   榻上的悠悠转醒:“小白?你也逃出来了?”   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颈间摸过:上一世自杀真的太痛了。   小白不满的跳到她身上,想用手挠她却够不到放弃了:“是天帝放我下来的,让我助阳澈殿下渡过劫难。”   “劫难?阳澈又是谁?”   她疑惑不解的问道,当初不是那个大黄鱼救了她吗?   “阳澈殿下!就是当时救你的人啊,他可是父神最疼爱的儿子。”   “大黄鱼?父神的儿子?”   猫咪斜眼看着面前不知轻重的女人:“什么大黄鱼,那是殿下休养是幻化的形态,你这小仙也太没礼貌了。”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朝面前的跳脚的小猫致歉:“那你还不快去找他,祝他渡劫。”   “阳澈殿下祈了愿,又跳下轮回井。”一只猫咪,竟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严肃:“若是强行唤醒记忆,小则重伤一场,大则是会死的!”   莲栀呆愣的点点头:“哦。”   “哦什么,殿下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这个没良心的。”   抚了抚猫咪背上的顺毛:“不要生气嘛,你说,我怎么才能帮他呢?”   猫咪‘一脸正经’的说:“殿下这一世会为一个女子神魂颠倒,最后被人利用惨死。”    明月嘴里应承着点头:“所以呢?我们要怎么办啊?”   “嗯……”猫咪故作沉思:“我也没想到。”   她现在真想一个白眼翻死他。   “当——当——”   房门刚被人敲响,小白见状跳上房梁。   “请进。”   看见来人,明月不满的撅起嘴:“你又来干什么?”   “我说过了,办案。”   莲栀眉目紧缩:“大人,你每次来小女子房中能办什么案啊?”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殿下,罪人已擒。”   “嗯,先下去吧。”   看着一番动静,明月的傻眼了。   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尉迟墨不由觉得好笑:“青楼人多眼杂最适合罪犯躲藏,而明月姑娘又是远近闻名的花魁,是个人或许都想一睹芳容。”   “呵呵。”莲栀无语到了极点,她都想不到自己还有这个作用:“既然人已经抓到,大人慢走不送。”   男人也不做停留,正准备离去,房梁之上的猫却突然跳下来,拦住他。   “小白,过来。”莲栀招手,小白猫却不理睬她。   蠢女人,这是阳澈殿下!   空气传来小白的声音,明月看着男人看着面前的小白猫尴尬笑了笑:“呵呵,畜牲不懂事,大人某要怪罪啊。”   上前就把猫抱在怀里。   小猫似乎不满她这么称呼自己,在手上挠了一把留下印子。   连栀吃痛惊呼出声:“哎呀!”   尉迟穆拉过明月的手,将女人的鲜血溢出的手含在嘴里。   双眼瞪大,看着面前的男人,莲栀对着猫咪示意:看见没,你们殿下,耍流氓!   小白别过头,心虚的不敢看着女人:几百年没见,他也不知道阳澈殿下怎么变成这样了。   “既然畜牲不懂事,早早丢了才好。”那人从她的胸口拿出手绢,帮她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   “谢谢啊。”   没回答女人的话,男人径直走了。   “你怎么让他走了?”   猫咪在一旁责怪着女人。   莲栀瞪起眼睛看着他:“喂,不走把他打晕了,绑在这吗?”   “那怎么办,都没有机会接近殿下的话,怎么帮他渡劫啊。”   “我自有办法。” 小白看着满眼算计的女人,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明月,你想好了,当真要赎身?”张妈妈不舍得看向面前的女人,她还真舍不得她走。   “嗯。”   女人抱着猫眼神鉴定:当然得走了,不然怎么帮大黄鱼呢。   “唉,好吧好吧。”   踏出青楼,阳光似乎都变得明媚起来。   “蠢女人,你要干嘛这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莲栀不理他,径直往尉迟墨的府邸走去。   “歪,你不会想直接闯进去吧。”小白看着门外的重重士兵:“你要这么进去,不被扎成窟窿才怪。”   “当然不是了。”放下怀中的小白猫:“等会我进去了,你见机行事昂。”   府门外人了人往,明月呆在石狮子旁边等着。   府门口的士兵,逛来驱赶她:“哪里来的,在四皇子府外意欲何为?”   “官爷莫要激动。”明月灵机一动说到:“我等人。”   “等什么人?”   不等回答士兵的话,明月看见正准备回府的尉迟墨将他拦住。   死死抱住他的腿:“大人,你不能始乱终弃啊,大人。”装模作样的哭了出来。   尉迟墨面色铁青:“滚!”   听见他这么说,女人哭的更加伤心。   周围的百姓也围聚上来:早听闻四殿下不进女色,如今被女人拦在门外,他们当然要抢着看热闹。   “想不到,这四殿下居然是这样的人。”   有人带头,周围的人就越发起哄。   尉迟墨满脸黑线,将女人踢到一边。   嘴中一股鲜甜,明月一股鲜血喷了出来:靠!这家伙搞什么,当初占她便宜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小白躲在石柱后面色色发抖:它就知道,这个女人太不靠谱了。   男人双拳紧握的发抖,身形也控制不住摇晃起来。   缓缓走到女人面前。   莲栀防备的眼神顶着他:这男人不会觉得不解气,再来补上一脚吧。   男人弯腰一如之前一样将她打横抱起,朝府内走去。   “怎么样了?”   尉迟墨焦急的询问刚刚出来的御医:“胸中有口瘀血,并无大碍,休养几天就好。”   心中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幸亏他刚才收了几分力,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榻上的女人缓缓醒来,就看见守在一旁的男人,连忙抱起被子缩在床脚:“你不会还想打我吧?”   看着女人警惕防守的模样,尉迟墨心中也过意不去:“刚才对不起啊。”   “你这人,喜怒无常的,叫人好生害怕。”   尉迟墨眼中满是愧疚,但又没办法跟她解释刚才的事情,只能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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