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斗舞
“呵呵”   此话一出,殿上的众位使臣都放肆笑起来。   殿上众臣都蹙眉看着这位从北凉而来的无礼女子,不过,他们确实多日未见公主露面,莫非真的了什么要紧的病?   “公主今日未来是因为前阵子勤奋练舞扭伤了脚,过几日的宴会,自会出席。”   沈如琢冷眼看着说出此番话的男人,为了颜面,他可以不顾一切,即使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儿。   “那看来,公主的舞技不错啊。”北如月挑衅的开口。   从臣再也看不下去这位公主如此挑衅:“那是自然,栀月公主天姿国色,舞步动人,天下无人能及。”   有人带了头,其他大臣也附和的开口。   唯有沈如琢心中暗感不妙,带着警告意味看了一眼北如月。   北如月忽略过他的眼神继续开口:“我自小也研习舞艺,不知可否有机会与她一较高下?”   挑衅的眼神,自信的话语,让众人对面前的这位北凉公主又多了几分猜测。   “月儿,不要胡闹。”   北如辰开口,语气中却无半分阻拦、责怪之意。   “哥哥”女人撒娇开口:“世人都说,南有栀月、北有如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谁是真正的“月”?”   无奈的摇了摇头,北如辰转而想南帝说到:“小妹无礼,还请陛下多多恕罪,只是这要求似乎也并非什么难事,就请陛下应允了吧。”   这两兄妹在殿上做这番戏,无非就是想向世人证明:南灵不如北凉。   即使如此又怎能如他们所愿:“好,朕替月儿应下公主的挑战。”   “那就多谢陛下,在下告退。” “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为各位使臣准备的宫殿,有事便叫宫女知会我一声。”   北如辰环顾四周,牌匾是赫然刻着‘摘星楼’三个字,宫殿也是富丽堂皇,皆显示出南灵富裕。   “劳烦沈大人替我谢过南灵陛下了。”   “殿下客气了。”   “能让沈大人来接待,看来沈大人很受南灵陛下看中啊?”   沈如琢思绪烦乱,这个北如辰又想提醒他什么:“为南灵谋事,臣理所应当。”   “呵呵。”北如辰讥笑一声,伸手在沈如琢的肩膀上拍了拍:“想来太子妃在南灵也没少受沈大人照拂。”   袖中的手紧紧握拳,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沈如琢作揖:“殿下无事,臣告退。”   拂袖而去,而身后人的目光也逐渐变得阴狠。   “公主如何了?”刚在殿上他就有些心不在焉,担心她的安危,出来后就迫不及待来了这里。   “睡下了,只是现在得进药了……”莲子端着药碗在门口踌躇。   “给我吧。”   沈如琢接过药碗就往内殿走去。   榻上的少女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亲亲抖动。   听见来人的声音,南栀月迷糊的睁眼,看见沈如琢的一刻,瞌睡被全部赶跑。   “沈如琢?”   伴随着惊喜撑起身体,却不料扯动伤口南栀月疼得‘嗯哼’一声。   沈如琢立马放下手中碗,将南栀月亲亲扶起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燥。”   字语上是错过,语气却舍不得过重。   “北凉使臣此次到访,你可知道?”沈如琢一边询问,一边将药喂给她。   “嗯嗯,听说了。”   南栀月心不在焉的继续问到:“阿姐可回来了?”   拿勺子的手突然一顿:“未曾。”   放下药碗。沈如琢从袖中拿出一包蜜饯,朝她嘴里塞了一颗。   “今日北凉公主御前挑衅,约你三日后斗舞。”   “父皇应下了?”   “陛下……应了,若你不想,我去想办法。”   眼中的担心之意丝毫不掩,南栀月的心里突然顾觉暖暖的:“这北凉公主一直想和我争个高低,如今随了她的愿也好,以后也就少了些麻烦。”   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全部遮住:“你的伤还很重。”   少女确实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无妨,跳舞而已,又非舞刀弄剑。”   “再说,我是南灵的公主,既然享受着南灵子民的爱戴,就应为南灵争光。”   沈如琢握住南栀月的手,郑重的说:“南栀月,别再受伤。”   少女的笑意快从脸上溢了出来:“嗯,不会受伤。”   “沈大人好生兴致,刚将我等送回,就来密会佳人了?”   一出宫殿,就见北如辰卧躺在殿檐上嬉笑问沈如琢。   “殿下慎言。”   北如辰飞身下来,啧啧的摇了摇头:“你真是无趣,总是慎言慎言的,也不知这南灵公主喜欢你什么?”   沈如琢眼中突然扇过凶狠,三两下就将北如琢抵在拐角暗处:“北如辰,我警告你别碰她。”   “呵呵,沈大人,你这样顶着我,会被别人认为你好男色啊。”   “哼。”   冷哼一声,沈如琢放开他,北如辰才得以活动。   “你还真是贪心,怎么,不管我那位太子妃的死活了?亏得她在北凉还天天思念你,谁知情郎早已变心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太子妃今日就抵达南灵了,只是想请沈大人帮忙接一下。”北如辰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扇子扇了扇。   “臣非内臣,独自去接怕有损太子妃清誉。”   “无妨,我们北凉之人不在乎这些,再说她还有清誉可言吗?”   北如辰眼中不禁流出阴狠,“就麻烦沈大人了。”用扇子拍了拍沈如琢的肩就走开了。    城外一众北凉人驾驶着马车驶来,沈如琢见此下马行礼 。   “南灵沈如琢恭迎太子妃。”   “是何人?”女子轻声询问,一席白衣上面点点红梅装饰,头上一根白玉簪子,虽清淡却不减女人倾城之姿。   “回太子妃,是南灵的沈如琢,沈大人。”   女子手中的捐布慢慢紧握,低声嘟囔:“沈哥哥……”   “太子妃?”婢女换了一声,将思绪中的女子拉回。   “你去回禀沈大人,妾身身体不适,无法下马车去拜见,就劳烦沈大人带我去寻殿下。”   “是。”   沈如琢听着婢女的回禀,翻身上马将队伍引进南灵。   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马车上回望。   曾经的三个人如今终是回不去了……   “什么?阿姐回来了?”南栀月欣喜的询问着宫女莲子。   莲子也笑嘻嘻的回到:“是的公主,已经到宫门外了就到了。”   “快,莲子,替我梳妆。”   “哎,公主当心伤。”莲子看着自家公主跳下床,无奈的提醒到。 “殿下在北凉可还好吗?”   经过御花园,沈如琢还是开口询问到身后的人。   “妾身一切安好,多谢大人关心。”   女子开口就是不是体面的客道回答,这让沈如琢心中越发烦闷。   路径莲花湖,女子看着湖中的莲花陷入沉思,脚下一滑,幸由沈如琢接住。   两人都愣了一瞬,女子反应过来惊慌失措连忙推开:“多谢沈大人。”   沈如琢到时没什么所谓:“不必言谢。”   熟知这一幕被他人看见。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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