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会带你入行，但你记住，我今天允许你留下，我要的并不是一个遇到事只会向我哭诉的麻烦精。” 　　 　　 “我没有逼你，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所有的事情也都得你自己去面对，我不会帮你。” 　　 　　 我仔细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我知道我将面临着一些未知的风雨。 　　 　　 但我没有退路，从我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离开秦老虎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回不了头。 　　 　　 那晚卓公子抱着我躺在床上，抚我的身体。 　　 　　 我从起初的生涩到逐渐习惯，甚至开始照着章姐教我的东西来一点点地回应他。 　　 　　 在我开始慢慢适应以后，他凑过来亲吻我。 　　 　　 他用舌尖一圈一圈轻轻描摹我的唇，然后灵巧地滑进去，撬开我的牙齿。 　　 　　 但他的气息始终都是幽凉的，就连唇舌都是凉的，像一条蛇，仿佛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 　　 　　 因为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我显得不那么紧张，甚至比章姐教我的时候还要顺畅些。 　　 　　 也许是我发育得比较迟，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引我做着这样亲密的动作，身体却并没有该有的生理反应。 　　 　　 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动物，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求安全感，没有任何别的成分。 　　 　　 或者说，他对我的抚更像是一种教导，教我去慢慢习惯异性的碰触。 　　 　　 他说，做这一行，就要习惯。 　　 　　 夜色深沉，他大约也累了，放开我，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喜欢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早上我起来也没有看到他，洗漱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电话的铃声，好像是从书房传出来的。 　　 　　 我叼着牙刷跑出来，看见他的卧室锁着门。 　　 　　 我不敢擅自闯入，在门口叫了两声，没有回应。 　　 　　 我犹豫了片刻，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但很快又重新响起来，颇有一种不接就绝不挂断的精神。 　　 　　 我于是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门，拿起了那具黑色的手提电话。 　　 　　 对方不说话，我只好迟疑着开口：“……喂？” 　　 　　 “你是谁？”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对方显然对我很是意外，声音也冷到了冰点，带着三分质问和三分不悦。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期期艾艾地答了一句：“我……我叫秦安安。” 　　 　　 “秦安安，哼！”对方冷笑一声，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莫名其妙，坐在客厅里，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下午的时候卓公子才回来，我迟疑着，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 　　 　　 话还没说完，卓公子眉毛皱了皱，“走吧，我带你过去。” 　　 　　 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话题，他说的“过去”，是去他昨晚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