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故事
听完溪贵妃的话,徐枳染的内心有几分自责,她是不是不该骗母妃啊。
想到这,徐枳染就更自责了。
可是徐枳染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溪贵妃。
徐枳染上前搂住溪贵妃的胳膊,轻声唤道:“母妃,我想吃桂花糕。”
桂花糕这个东西,实在是十分常见,可是徐枳染却爱吃的紧。
溪贵妃也不加已节制,以至于徐枳染十分爱吃。
“好。”溪贵妃轻声说道,语气之中只有笑意,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语气。
只要一想到她就要走了,溪贵妃就忍不下心来。
可是这事没有一点半法,迫不得已必须让徐枳染前往。
想到这,溪贵妃就叹了一口气,絮絮叨叨的说了已句:“染儿,在外面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如果你想回来了,几回,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外面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母妃,母妃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徐枳染只是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根本没有把溪贵妃说的话放在心上。
溪贵妃只是一脸疼惜的看着徐枳染,如今没多看她一眼,就会少看徐枳染—眼。
“母妃,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徐枳染被溪贵妃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低下了头,一脸害羞。
“染儿长大了。”只听徐枳染轻叹一声,而后在也没有说话。
“母妃,我又是不回来了。”话虽如此,溪贵妃的表情还是有些奇怪,而后摇了摇头,想了许久,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溪贵妃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所有人都感觉知道了未来的结局。
看着徐枳染,眼神之中,都带这几分忧伤。
徐枳染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听着溪贵妃的絮絮叨叨,实际上徐枳染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大脑一片放空。
……
五日后,徐枳染与清弦一起出去游历,有喜有悲,但人们更多的是喜。
徐枳染不在了,再也没有人惩罚他们了,徐枳染惩罚的手段非常人可以忍受。
以至于好多人都把徐枳染恨死了,至于宫外的人,虽不是徐枳染到底是什么样,但传言她刁蛮任性,凶狠残暴,他们也不在意事实的真假,全都信了。
陆渊也站在高处,目送着徐枳染离开,徐枳染是她的未婚妻,而这个婚事就定在了徐枳染游历回来。
他只是觉得徐枳染很眼熟可是他们有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在以前只是听过徐枳染的大名而已。
这次这里只有徐枳染,清弦早就在前面等着了,徐枳染前面明明没有一点不舍,如今居然还有些不舍,她的心莫名的悲伤起来。
她曾经向往过赶快离开,如今终于离开了,她还是不愿意。
徐枳染甚至还想在皇宫多待一段日子,溪贵妃是唠叨,可是母妃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她想要什么,母妃都会给她实现。
一场分别,持续到晚上,徐枳染才离这越来越远,徐枳染离开后,溪贵妃也没有离开,依然站在那里,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了,她还站在那里。
那个时候,溪贵妃开始担心了,徐枳染离她那么远,也不知道她要是病了该怎么办,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家那么远。
更何况,这次徐枳染还没有带一个仆从。
……
见徐枳染慢悠悠的像前走,清弦也知道,徐枳染是对家的不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徐枳染可以对她的家感到不舍,可是清弦还记得他离开天庭时,他没有任何不舍,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总于离开天庭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徐枳染有些犹豫,而后点了点头,良久才问了一句:“什么故事。”
“那个啊,是一个妖的故事。”
对于稀奇古怪的故事,徐枳染自然十分高兴,原本的阴虑全都消失不见。
“好啊。”
“在好久以前,有一个妖名为影初。”徐枳染在志怪小说上看到过影初,上面只是说她的血可以救人。
除此之外在也没有。
“你可知道影初。”徐枳染有些犹豫,也不知道古书上的一点算不算知道。
“在古书上看到过一点。”
“影初虽为妖,却可以得到成仙,她的血可以救人,食之可以长命百岁,与天同寿。”仙人是所有人都渴望成为的,你只要是仙,就会有好多人来供奉你。
以前的徐枳染并不知道清弦,后面清弦来了,徐枳染就刻意问了一下说书先生,所有人对他可是赞不绝口。
“就没了?”
清弦摇了摇头:“后面她的内丹被人夺走了,并镇压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现在呢。”
“还在那里。”
“为什么你知道。”徐枳染的问题十分傻,但清弦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这件事所有的妖仙都知道。”清弦大脑放空,“不过,算算时间,她也快出来了。”
徐枳染一听,快出来了,想也没想就问了一句:“我可以看到吗?”
清弦摇了摇头:“等她出来,你早就死了。”
徐枳染对清弦说的快,感到无语,那还叫快。
“那她在里面关了多久了。”
“也才十年而已。”
“那她的原身是什么。”徐枳染虽然不信有妖,但她知道所有妖都有原身,而后修练成人。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话虽如此,清弦还是说道,“她可没有原身,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
想到清弦说的食之,徐枳染就感到恶心,把她一整个人都煮着吃了。
这也太恐怖了,徐枳染忍受不了。
“那她为什么会被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次清弦并没有回答,良久才问了一句:“那你得问当初的妖了。”
“那她关的里面有什么。”
清弦突然觉得不该给她讲那些,徐枳染的问题为什么会那么多,就连看着徐枳染他都感到头疼。
轻叹一声:“你的问题也太多了。”
“你要是不给我讲,我也不会问。”徐枳染说出这句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