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心生暗计
“苏铮,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帮着帝幽冥制毒了,我们离开这里,去深山里过隐居的生活,如果你还想继续从医,我们可以开个医庐,你负责看病,我负责煎药,你说好不好?”荷兰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铮,期盼他能答应自己,可苏铮却推开了她,怒吼道:“不!我不想过那种清贫又窝囊的日子,我想要过大富大贵的生活,我想要出人头地。”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过得那种日子是靠被你毒杀的那些人的命换来的,苏铮,那种日子你会过得安心吗?”
“安心啊!那些人他们只是被我制的毒毒死的,可又不是我给他们下的毒,我有什么不安心的。”面对荷兰的质问,苏铮反而云淡风轻地说道。
“呸!”荷兰对着苏铮啐了一口,“亏你说的出口,你是个大夫,你的本职是治病救人,可你是怎么做的?”
“哪又有谁规定大夫就一定要治病救人?”苏铮看着荷兰悻悻地说道:“荷兰,你也别充什么圣人,我赚的钱就算再怎么不干净,但也总比你靠卖身赚来的钱干净!”话刚说完,荷兰眼含泪光,一耳光打了过去,随后离开了,苏铮也不去挽留,就这么看着她走了。
“然后呢?你又怎么回到了花香楼?”凌战在一旁问到。
“我离开苏铮后,不久就发现我有了身孕,可我也不想再回去找苏铮,但我又不忍心打掉孩子,只好再次投身花香楼。”荷兰哭着说道:“可我没想到前段时间我会再次遇到苏铮,他求我和他重新在一起,可我已明白我们二人的追求不同,我拒绝了他,谁知他会对凌昊下毒,逼我给神剑山庄投毒,以此来换取解药,我不想让凌昊因我而死,就答应了他的要求,谁知他会欺骗了我。”
“娘,你怎么如此糊涂啊!”小歌也哭着说到。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奢求他们会原谅我,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只求不要连累小歌,凌战,替我好好照顾她。”说完,荷兰突然一把推开小歌,扬起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娘!”
“荷兰!”二人同时发出惊呼。
荷兰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头偏向一旁,手指松开了匕首。
“娘!”小歌跑过去抱起已没有气息的荷兰,哭着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凌战此时不知该怎么规劝小歌,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二人最后把苏铮埋在了那条小河边。小歌请求凌战把母亲与凌昊葬在一处,凌战应允了。
二人把荷兰葬在凌昊坟旁就回去了,众人看到小歌哭红了眼睛,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小歌突然跪在地上,向着众人磕了三个响头,缓缓地说出事情经过,众人闻之,有人同情荷兰的身不由己,有人对荷兰的做法嗤之以鼻,有人只是沉默不语。
“我父亲就是因为中毒才在战场上丢了性命”俊音正在收拾包袱突然听到这一切后,她跑出来哭喊道:“你还我父亲的命来!”说完,撕扯着小歌的衣服。
“够了!”凌战一把推开了俊音,“这件事与小歌无关,荷兰也自知罪孽深重,选择了自尽。”
“那又怎样,她死了,那些被她毒死的人就能活过来吗?”俊音怒吼道。
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凶手已经找到,也受到惩罚了。”俊淮突然说道:“近来发生太多的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大哥,那我父亲及其他们人岂不是白白被她娘毒死了。”俊音怒问道。
“那你还想怎样?还想看到更多无辜的人为此牺牲吗?”俊淮也怒了,声音提高了几分。
“俊音,想开点吧!别说了。”二庄主把俊音拉走了。
当晚,俊音就收拾好包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关于荷兰一事,也再无人提及。
燕王府
朱棣把寨主及怀济召进府里。
“苏铮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风似刀也是无用,他当初被老庄主骗,这次又被俊淮杀”朱棣怒骂道:“他们死了也罢,要他们有何用!”随后又语气温和地说道:“怀济,今晚叫你来就是商量一下对策,眼下你可有其他办法?”
“燕王,你方才说风将军被老庄主骗是怎么回事?”怀济却问起了这件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风将军在神剑山庄买了一批剑,上了战场剑就断了。那次他不仅吃了败仗,还险些丢了性命,事后他去找老庄主也就是俊淮父亲算账,谁知老庄主根本就不认账,声称那批剑不是他铸的。”
“我虽和老庄主没打过交道,可我也听别人提起过,老庄主为人忠厚,就算他和风将军有过节,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砸自己招牌的事。”寨主在一旁捋着胡须说到。
“这些事我都是听朝中大臣所说,至于后来的事我也不得而知了。”朱棣说到。
回去的路上,父子二人又提起了此事,怀济说道:“爹,风将军当初给你的那把剑还在吗?”
“剑?”寨主愣了半天,猛然想了起来,“那个残次品?”
“对!你明天把它给我找出来!”
“怀济,你找它干什么?”
“爹,别问那么多了,您把剑给我就行,其他的就别管了。”
“怀济,你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神剑山庄比试铸剑”寨主气愤地说道:“燕王让我们来只是给他铸剑,干好你的本职就行,少给我们惹麻烦,更不要耍手段,要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说完就大步流星地朝前走了。
怀济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口中喃喃低语道:“谁也休想阻拦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