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回忆往昔
小歌和凌战安顿好凌昊后,二人便离开了。
荷兰躲在墙后面见二人离开后,赶忙又进了房间,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扶起凌昊,她哭着说:“凌昊,都是我害了你,你可要坚持住,我从苏铮那里把解药拿来了。”说完,她把瓶塞打开,喂凌昊喝完,又扶着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便离开了。
第二天荷兰再来时,只见小歌趴在凌昊床边大哭道:“凌叔叔死了。”
“不!不可能!”荷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握住了凌昊的手腕,已触不到脉搏了。荷兰顿时瘫倒在地,此刻她明白了,她被苏铮给骗了,她在心中立下誓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凌战等人进来后,看到凌昊已彻底没了生气,知道凌昊为人的人无不扼腕痛惜,俊淮决定,让凌昊与五庄主的尸体同一日下葬。
丧事料理完后,俊音决定离开神剑山庄,去深山过隐居的生活,“俊音,你真的决定好了。”俊玉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心意已决,姐姐无需多言。”俊音说道。
“多保重!”众人说道。
经过这次大战,俊淮发现受伤的人还挺多,二庄主的手臂上缠着绷带,三庄主的腿有些跛,还有许多弟子也都死的死,伤的伤,心里有些感伤。
小歌看着母亲眼眶发红,拳头紧攥,一言不发,待人散去后,母亲却朝一个树林走去,小歌赶忙跟在后面,凌战见此情景察觉到了异常。
只见荷兰走到一条河边,坐在一块石头上,没过多久苏铮就出现了,小歌见此人有些眼熟,她隐约记得那次在山上,自己跑去找母亲时,那个人也在,但下一秒却不见了踪影,她还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他到底是谁?母亲这个时候来见他干嘛?小歌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
“荷兰,你不要怪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重新开始吧。”苏铮走到荷兰身旁说道。
荷兰猛然站起直接打了苏铮一巴掌,眼睛死死瞪着他,苏铮挨了一巴掌也没反击,只说道:“这是我欠你的,只要你不恨我就行。”
此时,荷兰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苏铮,苏铮躲闪不及被刺穿了胸部,荷兰冷冷地说道:“你杀了凌昊,我要你替他偿命。”
苏铮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下秒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没想到,你为了他竟然要杀我,要死我们就一起死。”苏铮突然拔出了匕首,直接向荷兰刺了过去。
“娘,小心!”小歌却突然冲了过来,推开荷兰。
苏铮看到小歌,他一直误以为小歌是荷兰与凌昊的女儿,他更是卯足了劲儿快速刺了过去。
“不!”躺在边上的荷兰看到这一切,急忙喊道:“她是你的女儿!”
听了这话,苏铮立马把匕首扔在地上,整个人栽倒在地,他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娘,他真的是我爹?”小歌也震惊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爹早就死了吗?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荷兰却不说话,只是流泪,苏铮却捶地大喊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趁这个空隙,荷兰快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再次朝苏铮刺了过去,这次正中心脏处,“我是真的爱你,从你离开后,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苏铮流下了一滴泪后,说道。
“可比起我,你更喜欢的是荣华富贵。”说完荷兰拔出了匕首,苏铮彻底闭上了眼睛。
此时,凌战跑了过来,看到荷兰身上带血,手持匕首,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歌看到凌战后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凌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荷兰呆愣在那里说道:“神剑山庄的毒是我下的,凌昊也是因我而死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凌战和小歌难以置信。
荷兰流着泪讲述起了她和苏铮往事:我是个孤儿,从小被人贩子卖到花香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客,老鸨叫我去弹琴,当时苏铮正和一群人在喝酒,酒过三巡后,其中一人喝醉了,喊道:“别弹了,过来陪大爷喝酒。”这种场面我是第一次经历,一时手足无措。
那人却突然走过来,一把拉起我的手腕怒骂道:“臭婊子,听不见大爷说的话吗?”说完抬手就要打我,他刚扬起的手却突然被苏铮拦住了。
“张兄,何必和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来,我们继续喝酒。”苏铮把那人拉回座位,一边倒酒,一边喊道:“老鸨还不快换个人弹琴,别扫大爷的兴。”老鸨听后赶忙让我退下了。
从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了苏铮,可从那之后他都没有再出现过,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偶然之下,我发现我住的房间里有一个地下通道,出于好奇。我顺着地道一直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片空旷的草地,我竟看到苏铮浑身是伤倒在地上,我便把他带回房养伤。
苏铮告诉我,他是个卖药材的商人,他在卖完药材的途中被一群土匪打劫,身上钱财被洗劫一空,险些连命都没了。我和他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都不曾出去接客。
那天老鸨来我房中,称王大人要为我赎身,让我做他的三夫人,苏铮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不顾身上未养好的伤,从地道出去仅半日就筹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他把钱给了老鸨,执意要带我走,尽管老鸨也劝过我苏铮是个商人没王大人有钱有势有地位,可我就是不听,执意跟他走了。
他带我回了他的家,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时候。说到这里,荷兰泣不成声,小歌走过去揽住母亲的肩膀,荷兰抹了抹眼泪接着讲述过往。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仅是个商人,还是个大夫,他医术十分高超,我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
可他却为了金钱竟帮着帝幽冥制毒害死不少人。
“他是帝幽冥的手下,难道凌大哥之前中的毒也是他配制的?”小歌说道:“难怪你会有此解药。”
“是的,那次帝幽冥又让苏铮为他制毒,我看着他制好毒后,又背着他偷偷配制解药。他知道后让我立马销毁,我没有照做,为此,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荷兰回忆起了当时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