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扩产业
此人,眉眼渐冷,有些吹胡子瞪眼,粗腿一放一副什么也不惧怕的样子。
萧元拔出刀剑,用刀尖逼向了他的喉咙,如同刀光剑影一般。
他眉眼微缩,身形平稳未抖动一下,“再无视何总管的亲手笔记,我就杀了谁!”
此人,瞳孔仿若地震一般,眉眼抬起一动不动,“大侠,稍慢!”
“这事情确实要讲究实凭实据,但是,何总管可是与你一同出行,若与你没关系,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刀尖轻刺向他的下颚,渗出了鲜血,“你是说,是我要了何总管的命?这事有人亲眼所见,我自然也能洗脱嫌疑,而且这个杀人者乃是安志诚,我一定会为何总管报仇!”
“安志诚,他不想还款!果然还是对何总管动了手,可恶,当时那么轻信于他,竟这么忍心下手!”
“报仇算上我一个!”
他怒斥道,随后眼眉力挺了不少。
萧元收回了刀剑,放入了剑鞘,“安志诚已经逃了,但是无论他逃到哪里,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紧忙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剑下之危,让他心里有了阴霾。
“公子,好义气,我今后愿意跟随于你!”
他粗喘着气回道,觉得能为何总管报仇,便就是热血好汉。
“何总管,生前就很信任你,你没让他失望!”
夜晚,桌子拼凑在了一块,一起吃饭的人越来越多。
酒香四溢,饭菜满桌,月光之下,水岸绵绵。
连吃了几天的海鲜,冷千琴依旧没有吃够,尤其再配上自己调制的小料汁,鲜美不已。
各回房间休息,冷千琴关上了房门,一只手掌摁住了门的边缘。
“夫人,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没一会儿,就扑倒了冷千琴的怀里醉晕了过去。
冷千琴眉心一皱,“你醒醒!”晃动不醒,只好将他往屋里抬。
脚下一滑,身体不稳,冷千琴和萧元一起倒在了床上。
“夫人,用我给你解衣吗?”
“解,解什么衣!”冷千琴紧忙远离了床榻,顿时慌了神儿。
再一看,萧元进入了浅睡。
一夜,冷千琴在茶桌旁而睡。
白天,外面有妇人怒喊于此,年龄三四十岁,却生的好看,衣物破衣烂衫,脸上还有一点锅底灰。
“你们都给我让开!”
声音之下,吵醒了冷千琴,她浑身酸痛,动了动胳膊又动了动腿,伸展一番之后,这才将门打开出去查看情况。
妇人向前逼近,浑然不怕前面的刀剑,“我告诉你们,我哥叫何守堂,我叫何大花,是他的一个远方的妹妹,他出了事人没了,你们说下葬就把人给埋了,我呢!这个远方的妹妹连一眼都没看到啊,你们真是一群白眼狼!”
几个人面面一视,完全没有见过她,今日却在此大闹,他们便起了警惕的心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何总管的妹妹,我们可从来没有听何总管说他还有一个小妹!”
何大花又向前几步,“你们听没听过,我都是他的小妹,我嫁的远,男人也死了,我只好过来投亲了,你们可到好,说人已经没了!”
“何总管确实人已经没了,是让安志诚投毒给害了,他还欠了何总管不少的钱!”
几个人一说,何大花在心里便又琢磨了一下。
“好了,你们都闪开吧,我累了需要进去歇一个脚!”
何大花抬脚就往里面走。
“慢着!”冷千琴听说何总管无任何的亲属,这又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妹妹,她觉得很是可疑。
“你又是谁?”何大花怒声道。
冷千琴不紧不慢打量了她一番,“你说你是何总管的小妹却又拿不出证据出来,刚刚听闻自己兄长去世却又不见你掉下一滴的眼泪。”
“你一副逃难的样子,莫不成是想来讹何总管的家业吧?”
何大花怒气的回道:“胡说!我就是何守堂的小妹,我记得他身边有一个手下跟了他三十年了,现在已经是眼不明,耳朵也不灵,但是他一定知道我!”
“请他出来吧。”
冷千琴命令道,此时人已经找到。
何大花阐述一下,何总管的老手下便点头承认。
“她确实是何总管的妹妹,不曾提及是远嫁多年未曾回来过。”
冷千琴觉得此事还有待调查,便觉得可以让她在水岸住下。
萧元出来,已经将刚才的事情听得仔细,便也无任何的异议。
他慢慢的走到冷千琴的耳朵,极小声的问道:“昨夜为何要躲着我?”
冷千琴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向后一躲脚下踩了一个小石头向后仰去。
萧元伸手揽住她的腰间,眼眸制热可烫。
衣物随风轻飘,冷千琴眨动着眼睛,心跳的极快。
萧元将她给扶正,“你小心一点。”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的停下,小土豆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
伸开了小手臂朝着冷千琴跑来。
“娘亲,爹爹!”
小土豆双腿倒腾着,胖嘟嘟的小脸鼓囊囊的,一双大眼睛里面像是藏着星辰大海一样。
冷千琴顿时鼻子一酸,蹲下来身子张开怀抱。
他一下扑到了娘亲的怀抱,小脸蹭来蹭去,“娘亲,孩儿想你和爹爹了。”
“娘亲抱抱!”
“娘亲也想你!”
珍娘走了过来,“夫人,小土豆成日嚷嚷着要见你们,我只好带着他来了。”
“有劳你了。”冷千琴轻轻的摸了摸小土豆的脸蛋。
小土豆对这里也稀奇极了,跑来跑去的,不是看河蟹横着走,就是捡贝壳玩,一会又去菜地里面看蝴蝶,没一会儿就又跑累了。
冷千琴让小土豆午睡,这才给他盖上了小被子。
随着,出门便就看见萧元去忙打捞鱼,随后又搬运货物。
几日一过,何大花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到想要将这里的产业留在自己的手上。
百金前来告知,“萧公子,我已经去查过了,何大花的确是何总管的小妹。”
“无妨,是便是,她愿留便留。”萧元继续忙着看新到的货物。
船只渐渐的靠近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