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火急火燎
  祁非坐在车上,心脏突突地跳着,一股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   他还记得三年前,刚上高中的时候,带着刚上初一的祁筱筱在街上吃夜宵,迎面就碰到醉醺醺的黑虎。   五大三粗的个头,手臂上硕大的肌肉群纹着一只下山虎,骇人得很。那盗贼一样的眼睛一眼就看中了祁筱筱,就像在街上用强的,被祁非用一旁捡的石头破了头才没让他得逞,那这一次……   祁非不敢往下想,只希望车能够更快一点,保不齐黑虎这急色的色胚干出什么肮脏事出来。无意瞄了一眼手机,想起那风韵犹存的女子,急急忙忙地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慕容彩正在开会,全程低气压吓得销售部部长汇报的声音都打着寒颤,整个房间连个呼吸声都细小甚微,猛得电话响起,差点没把销售部部长吓跪下。   她随意接通电话,古井无波的声音透着一股霸道强势:“我是慕容彩。”   电话一接通,祁非慌忙说道:“彩姐,彩姐,筱筱和二蛋被黑虎给绑了,他有一栋小洋房就在江城边上,我猜他们就在那里。”   “我这就派人过去。”慕容彩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扫了一眼投影在幕布上的报告下令,“重新做一份报告交上来,散会。”   天元脚步紧跟慕容彩离开会议室,只留下销售部部长呜咽地哭声在会议中回响。   “天元,立刻派人到黑虎的小洋房,要快。”   “是!我让人元带着三无小队过去。”   ……   出租车加足了马力赶路,不多时便在祁氏福利院门口停下,祁非直接扫给司机一万五,而后说:“师傅,在这等会,待会还要去个地方,五千也一块给了。”   “好好好!”师傅满面红光,点头如捣蒜。   祁非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屋内,一切物品摆放地整整齐齐,祁寒梅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少年尘封两年的木质双截棍。   “祁姨,你怎么样?”   “小非,你回来啦,筱筱和二蛋都在他们手上,明天中午,他们要三百万不连号的现金换人。”祁寒梅愤愤地说,手指紧紧握着拳,掌背泛着白而指尖充着血。   “祁姨,我不放心筱筱在黑虎那淫窝待着,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把筱筱和二蛋救出来。”   “注意安全,都得平平安安的回来!”   祁非将双截棍握在手上,如风般冲出福利院。出租车早就候着了,一分钟都没耽搁,直冲小洋楼驶去。   自打三年前那档子事,期间祁非还和黑虎的人有过几次小摩擦,就这附近的网吧、按摩店还有小酒吧全都是他的场子,里面什么人都有,生怕他那些马仔通风报信,祁非将身子深深埋在座椅里。   “师傅,前面路口停下就行。”   距离小洋房还有一段距离,祁非就下了车,从一旁小巷子的路小心翼翼地往小洋房后面绕。   小洋房的正门口扎堆着不少街溜子,有男有女,叼着烟,拿着酒,三句不离国骂,四海全是哥们。穿牛仔裤的总爱围着超短裤的转,超短裤的时不时露点豆腐让穿牛仔裤的心里直犯痒痒。   祁非伏在墙上,透过围栏缝隙稍微瞄了一眼,啧,好几个“老朋友”都在,看样子黑虎九成九都在这楼上。   他沿着围墙绕到房子后面,看着那根笔直的水管,心一横,将双截棍塞到裤子里就往上爬。   小洋房三楼小房间里,黑虎赤裸着上身,俯身压在床上,除了手臂上的下山虎,背后还纹着一只巨大的虎头呲牙咧嘴着,骇人得紧。   其身下一女子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嘴中塞了块布条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雪白双手被尼龙绳紧缚身后勒出道道血痕,光洁玉足也被黑虎钳在掌中动弹不得。   “小宝贝儿,夹紧了,走你!”黑虎低声说道,紧接着就是女子的呜咽声带着不明水声还有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碰撞声交织着。   祁非顺着水管一点一点地向上爬,年久失修的水管一晃一晃的,甚至有几枚生锈的螺丝钉仅仅是一脚就直接脱落,差点让少年踩空坠落。   他争分夺秒,只要第一脚没踩坏就网上够,殊不知口袋里那手机已经露出大半个身子,好不容易连爬带蹬总算是挂在三楼房间窗户的外沿上,手机就这么无情地滑出。   屋内传出的声音太过刺激,少年直接就慌了,紧咬牙关愣是将身子硬拉上窗沿,轻巧一翻,身轻如燕地落在地上。   黑虎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床上享受着鱼水之欢,双修之美,只顾着让雄伟挺拔的老鹰在秘密花园之中往复穿梭,让粗糙的鹰翼划过水面,溅起片片水花,却没注意身后有位少年已经手置棍子,朝着他的后颈猛得一敲,顿时鹰口失守吐出粘稠白沫,而他眼前发黑直接昏死过去。   祁非将黑虎抱起丢在地上,赶紧往床上望去,陌生的脸庞让他一愣,但是悬着的心落了一半。那女子挺翘双峰忽然如地震微颤,尼龙绳环绕山峰并蔓延至整片山脉,这迷情画面让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如何能够承受,刹那间便面红耳赤,飞快抄起床上被子将女子洁白娇躯盖个结实,只留一个脑袋落在外头。   “没事吧。”祁非扯下女子嘴中的布条,关切地问道。   蓝悦眼眸闪烁,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双颊染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张口便是声绵长地娇喘。   祁非听得背脊一阵发麻,脑子里闪过刚刚那香艳万千的画面,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若非情况危急,恐怕他的帐篷也得高高支起,赶紧默念八荣八耻,将这妖精般女子的魅惑之术压了下去。   少年再一次沉声问道:“没事吧,怎么帮你?”   “没……没事,绳结在背后,我翻过去,就可以看到了。”蓝悦大喘粗气,妖媚的气音宛若毒药令少年呼吸急促,四肢僵硬。   女人光洁的背部上,一道道鞭挞的红痕,触目惊心。祁非谨慎注意地拉扯着尼龙绳的活结,粗糙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冰凉的后背,如触电般收回,蓝悦则是憋着一声闷哼,娇态迷人。   半晌,祁非终于是把绳结解开,立刻扭过身,将地上女子的旗袍丢到床上说:“这里很不安全,赶紧把衣服穿上,我们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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