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女尊长公主x丞相18
方玉瑾看着她的“不知悔改”,无奈的笑了笑,低着头吻上了那让人垂涎欲滴的唇。
两条相交的呼吸声随着时间的加长而变得粗重了起来,好一会儿,林清浅感觉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一般,推开了方玉瑾。方玉瑾那张惯来清冷的脸上也染了些凡俗。
方玉瑾那双眸子因为欲望而变得深邃,好像能把人吸了进去一般。引人深诱,引人犯罪。
“那你相公就让你知道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自信。”说完后,方玉瑾便翻过身将林清浅压倒了身下,手一挥,那床前的帘子便挡了下来,让人羞于见到里面的风景。
两个人正在努力完成林琰交给两个人的两年之约。毕竟丞相大人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知道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自信。
答案当然是有自信,第二天已经傍晚的时候。林清浅才悠悠的醒过来,看到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又愤愤不平的转身睡过去。
林清浅特意让人去大街小巷上去散播传言,将“公主与女皇两年之约,如果不能有孕,便会迎娶小爷,待生下孩子以后去父留女。”
这一传言传了出去以后,景中那些想嫁给公主的那些未出阁男孩,便也都没有了声音。毕竟当小爷的代价就是孩子出生时便是自己的死期。即使他们再喜欢荣华富贵,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唐春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这个林清浅,不仅没有除掉她,连这次方玉瑾受了伤也对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没有任何影响。这叫她怎么甘心?
幸幸苦苦的计划了这么久,最终确实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姐,我们大人让我来送信给你。”正当唐春柔还在气氛中,这时候有个侍男进来递给了她一封信。
“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在生气吗?”唐春柔看到有人正在气头上触霉头,随即又拿过桌子上的杯子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侍男的头上,瞬间鲜血就从侍男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请小姐赎罪,请小姐赎罪...”那侍男吓坏了一般,毕竟唐春柔的阴晴不定在府里是出了名的,外界传闻中那个温柔的她只有整个侍郎府里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假象。
唐春柔看到侍男头上的血,心里的暴虐因子才得到了一丝平复。她不耐烦的冲着侍男摆了摆手,随后才拆开了信封。
“今日傍晚,天香楼见。”
唐春柔看完后用蜡烛将信烧掉,她想起了那时候被从宫中作为伴读赶了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也是将她带到了天香楼。
男人容貌俊美,不像女尊国的人。他眉眼深邃,身材却没有外族人那般伟岸,看起来却好像两个国家人的结合。
虽然男人容貌出众,但是他的神色却让人恶寒,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仿佛有被毒蛇盯着的错觉。那天她俯在唐春柔的耳边说道“想报仇吗?我可以给你帮助。”
那嘴角虽然笑着,但是却然后感到及其阴冷。唐春柔自然没有拒绝,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
唐春柔来到了天香楼,两人照例一番云雨后开始了他们的商议他们的计划。
“上次任务失败了,该怎么办?”唐春柔俯在男人的身上问道。
谁知男人却很是不在意,懒散的说道“你想办法买通公主府的人,让他们将避孕的药物下在吃食里,记住,一定要找她们亲信的人。我这边马上便可以行动了,私兵已经练的差不多了。”
男人穿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天香楼,唐春柔却在脑海里想着可以让林清浅称为亲信的人,想着想着,她脑海里浮现一个人。想着以前在宫里的种种,唐春柔阴冷的一笑,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小陶第二天出府采买的时候,便感觉一直有人跟着自己。他走着走着,突然在他走到转角处的时候有个人冲了上来,手帕捂在了嘴上,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小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柴房里。手脚都被麻绳绑住了,他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挣扎开,所幸便不再挣扎,开始静观其变了起来。
没等一会儿,柴房的门便从外面打开。小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是还在宫里的时候当着伴读的唐春柔。唐春柔看着他醒了过来,便吩咐人将他嘴中的手帕拿了出来。
“你有什么目的?”小陶一被拿开了塞住嘴里的东西,便开始问道。
“你每日将避孕药下到林清浅和方玉瑾的吃食里。”唐春柔说道。
小陶听着唐春柔的话后,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唐春柔,不屑的说道“我是公主的人,我凭什么听你的话?”
唐春柔并没有计较他的无理,反而很自信的说道“因为你喜欢林清浅,因为你嫉妒方玉瑾,所以你不想让方玉瑾有能让林清浅怀孕的能力。只要你每日将药下在他们两个的吃食中,林清浅两年后没有怀孕,这样你便有了嫁给林清浅做小爷的机会。”
“皇上已经说过,如果娶小爷便会去父留女。我何必要为了这个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而且不凭什么认为,公主会选我?朝中那么多大臣家的公子,自然公主不会让我去冒着险。”小陶说道。这话说给唐春柔说,也是说给自己听。
唐春柔听完笑了笑,说道“皇上忌惮朝中大臣,根本不会让林清浅娶朝中大臣的儿子作为小爷,这样一旦生下孩子将来孩子继位便会外戚干政。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皇上中意的人是你。”
小陶听着唐春柔的话猛然回头看了一眼唐春柔,唐春柔很满意小陶的反应,继续说道“但是林清浅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吧,因为她怕方玉瑾伤心。到底是看着她们继续每天在你眼前恩爱,还是有机会嫁给她,哪怕只是几年的光阴,而且说不定日久生情,她还不舍得你死呢。毕竟你死了或者都不会对朝政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