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发现蹊跷
面前的人突然变的好陌生,他们并不熟,但是徐枳染总觉得清弦给他带安全感。
她总是不由自主的相信清弦。
只是清弦的表情过于淡漠,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情绪,好像什么事情都勾不起他的兴趣一样。
见徐枳染站在原地,清弦也没有理她,转身就走。
也在那个时候,徐枳染觉得面前的人似乎在前面和她撞到过一起。
徐枳染的表情立马变的十分奇怪,很快,她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清弦不想跟她说多余的话,徐枳染也不只讨没趣,正准备离开。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这一听,徐枳染停住脚步,连连点头。
去玩,她肯定喜欢。
清弦带着她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一个,这个地方徐枳染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周围也只有这一家店,徐枳染有些犹豫了,在心中忍不住的想:他不会要报当初对他无礼的仇吧。
徐枳染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事情,她很讨厌去做,可是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做,只有这样,她才好受些。
清弦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淡淡开口:“放心,我害你也没什么好处。”
听完清弦的话,徐枳染这才有些犹豫的像前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的手还未碰到门,门便自己开了。
徐枳染不免有些惊讶,转头看着清弦,清弦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感觉这总事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在他看来,这总事情十分平静。
见徐枳染看着自己,清弦皱了一下眉头,人类的疑问真多,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里面的摆设,良久见徐枳染站在原地,他终于看口说话了:“你不进。”
听到清弦的话,徐枳染这才发觉清弦已经在屋子里面。
她相信清弦会法术,因为母后总是对她说,清弦是仙,你不要打扰他。
只可惜,徐枳染从来都没有听过,就差天天去叨唠清弦。
每天都这样,乐此不疲。
徐枳染也就没有多疑,走了进去,刚进门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捂住嘴,这里的灰尘也太大了 。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轰”的一声,关上了。
徐枳染看向身后。
“过来。”听到清弦的声音,徐枳染刚走了几步,眼前一花,便什么都看不到。
看到徐枳染晕到了,清弦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轻轻一挥手,徐枳染的身体便浮在空中
她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可是清弦却不开心了,这个人竟然不是。
清弦明明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身上明明有黑气,这才几日便消失不见。
难道那黑气另找他人,那也不可能啊,黑气一但寻找到一个宿主便不会轻离开,除非那个人死。
他又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为今之计便只能让徐枳染待在他身旁。
可是该以什么理由,说服她的父母,谁会同意自己的孩子风餐露宿。
这倒有些难办了。
他若想查清楚黑气为何不见,只能长时间观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黑气已经与她融为一体。
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逃过一劫。
徐枳染悠悠睁开双眼,却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她先是有些犹豫,看了一眼四周,周围却没有一个人。
“清弦。”徐枳染大声喊了一句,回应她的,却是屋内的回音,“弦……”
她不免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她总是做类似的梦,梦里一片黑暗,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 以前还有一个女声,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反正她从来都没听清过,那个女声,就一直在她耳边说话,感觉就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话。
那个寒气她至今想想都有些害怕
如今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她不免有些奇怪。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虽是这么想的,但她在次看像四周。
周围瞬间便的明亮起来,这才传来清弦声音:“何事,你睡的有些久了, 该回去了。”
“你以前是不是也做过类似的梦。”
听到清弦的话,徐枳染惊恐的睁大双眼, 看着面前的人。
她点了点头 ,却看到清弦脸上少见的轻松。“怎么了。”
清弦摇了摇头,在也没有说话。
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溪贵妃担忧的声音:“这孩子,怎么又跑出去了,若被我抓到今天我定打断她的狗腿。”
徐枳染也知道母妃并不会这样做的,走了出去,抱住了溪贵妃:“母妃,你是不是不喜欢染儿了。”
看到徐枳染, 溪贵妃又惊又喜,轻轻刮了刮徐枳染的鼻子,嘴角满是笑意:“是啊,谁叫染儿不听母后的话,过几日我就给你找个驸马,让他好好监视你。”
徐枳染听多了,也不在意,接过溪贵妃的话:“那母妃想给我找个什么样的驸马?”
溪贵妃故作沉思,犹豫许久 ,却没有合适的人选。
如今的人,没有一个配的上徐枳染的。
不免有些难选:“我看谢家的长子就不错。”
这个人学识相貌也是一等一个好,早些日子,她就有意和谢家联姻,特的派人打听了一番,只是这人过于体弱。
染儿嫁过去可不行。
徐枳染松开溪贵妃,坐到一旁,谢家的长公子,徐枳染可不认识。
她出去光顾着玩了,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样。
这一听,有些害怕,生怕母妃真的让她嫁给那个人。
“母妃,我都没见过他的人,他是矮是高是胖还是廋,可不能匆匆下结论。”
听完徐枳染的话,溪贵妃笑了:“我还不舍得把你嫁出去,这事也不急,等母妃我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在说。”
听完溪贵妃的话,徐枳染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事不急。
溪贵妃坐到另一边,这才问了一句:“刚才我可听宫人说你又拿我的出宫令牌溜出了。”
溪贵妃虽说是责怪,却没有一点责怪之意。
听完溪贵妃的话,徐枳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像怎么说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