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奇怪的清弦
   他自认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为什么那件事还有人知道。    他越想越害怕,若这件事被陛下知道了,那他肯定死定了 。    刚想喊管家过来,想了片刻 还是闭上了嘴,内心的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摇了摇头,不想在想,可是这个想法,却逃离不出去,反而根深蒂固的占据他的脑海,他突然蹿的一下站了起来。    双拳紧紧地握着,浑身瑟瑟发抖,只是惊恐的看着的前方,周围明明没有人,可是他的耳旁却传来一个说话声。    那个声音十分轻 ,好像在讲悄悄话一样。    这话他一句都听不清 ,他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你看,我没骗你吧。”    李戚惊恐的望着前方,四处张望。    “你别看了, 我就在你的内心。”那个声音轻飘飘的,感觉下一秒,她就说不出话来。    “你想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这话对他有莫名的感染力,他是想回去,可是如果回去,这一切他不白做了吗?那他前面做的事还有什么意义。    那个空洞的声音循循善诱:“你看,今天你去找白栖, 她可是理都不想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听完这话,李戚彻底沉默了,但他还是问出了口:“那我要怎么做。”    这个诱惑对他太大了,那个声音突然变的阴森起来:“对吗,这样才对,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李戚感觉周围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其他地方。    ……    清弦细细回想徐枳染对他说的话,徐枳妤死了,可是她并没有死亡的气息。    反到是徐枳染她身上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明显。    正在清弦纠结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进。”    他的话音刚落,徐枳妤就进来了,再次看到她,清弦的内心还是有些内疚,清弦也知,这是因为荞晞他才会如此。    他的嘴角含笑:“四公主,你找我何事。”    所有公主只有徐枳染有封号,其余的公主只是叫她宫中的排行。    徐枳妤一进屋,并没有说多余的话,直接跪了下来。这下可把清弦吓到了,还没说话,徐枳妤率先开口了:“还请公子帮我。”    听完徐枳妤的话,清弦神色不明,他还可以帮谁,他谁都帮不了,他连自己都帮不了,更谈何帮他人。    他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 “四公主你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平民,不可能帮到四公主。”    听完清弦的话,徐枳妤的内心跌落谷底,直接否决了清弦的话:“不,你可以帮我,你可以帮陶仪,也可以帮我。”她把所有赌注全压在清弦身上了,如果清弦不帮她,或许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枳妤忍住内心的害怕,嘴角含笑的看着清弦:“我知公子并不是凡人,这事也只有你可以帮。”    徐枳妤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清弦。    “都说仙人都以慈悲为怀,想必你也不会见死不救。”    听完徐枳妤的话,清弦只是冷笑一声,    他的眉眼跳了一下,不在言语 ,过了许久他还是说了一句: “你错了,我可不慈悲,人类的生死关我何事,我本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惜伤害任何人。”    他只是把舒泽曾经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徐枳妤听。    听完清弦的话,徐枳妤看着清弦的神情都有几分复杂。    她正欲开口说话,还没有说出口,清弦直接说了一句:“草民有些累了,还请公主见谅。”    徐枳妤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能无奈离去。    看来她真的命不久矣,徐枳染认为她已经不在人世,可是谁又知呢,她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徐枳染,徐枳染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徐枳妤在这里。    想到她昏迷时看到的场景,徐枳染下意思退了好几步,与徐枳妤保持安全的距离。    徐枳妤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陶仪,你怎么晚了还来这。”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低眉垂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脸上虽没有太大的表情,可是她内心再已翻起惊涛骇浪。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徐枳妤已经走远了,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至今没有把昏迷前看到的场景告诉任何人。    她也知就算她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她,还不如把这件事埋在心中。    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走进屋,将内心的思绪全部抛之脑海,扬起一抹笑容,正欲开口,清弦却率先开口了:“陶仪公主还真有闲心,怎么晚了还来我这。”    听完清弦的话, 徐枳染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接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被母后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说她。    徐枳染想想就害怕,可是她想知道那梦中的人到底是谁,如果不知道,她憋在心里会十分难受,这才迫不得已跑了过来。    “你是不是我梦里的人。”徐枳染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清弦突然死死地盯着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问了一句:“你在梦中听到了什么亦或是看到了什么。”    一改清弦以往的语气,语气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害怕。    若问她梦中的内容是什么,她也记得不太清楚,她紧缩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想了许久她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清弦失望的表情流露出来,就连说话,感觉都敷衍了几分:“那你可记得什么。”    “我只记得一个人救了我。”    听完徐枳染的话,清弦轻轻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你既然还抱有希望,真是天真。”    徐枳染不解其意,只是看着清弦把刚才的问题再问了一便。    清弦皱着眉,语气十分凶狠:“不要再问。”徐枳染看着清弦 面前的人明明一点都没变,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让她那么陌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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