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昏迷
徐枳染看着不远处的芍药,步履焦急,神色慌张,看到芍药这副模样,她的嘴角隐隐有些笑意,也不知芍药说了什么,那群侍卫就四处分散开。    见此,徐枳染皱了一下眉头,连忙往反方向的地方跑去,时不时还扭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    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竟和前面那人撞在一起了。    “扑通”一声摔到在地,徐枳染揉了揉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    “姑娘你……”他欲言又止,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人身上怨气太重。”    徐枳染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语气十分不善:“你就不知道看路吗?”    “姑娘,是你未曾看路。”清弦的语气十分温和,却死死地盯着徐枳染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    徐枳染自知理亏,但还是反驳了一句:“你若看路,就不会撞到我。”    清弦并没有说些什么,依然看着徐枳染,看到最后他的眉头就皱的十分厉害,徐枳染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也就转身离开,临走前   还听到清弦说了一句:“姑娘,我劝你与人为善,莫要如此。”    徐诺晞撇了撇嘴,回过头正想反驳一句,可是那有刚才的身影。    那个地方根本空无一人。    正在徐枳染愣神的时候,突然听到玄默的声音:“小姐。”徐枳染不想理他,扭头就跑,只可惜没过多久又被追上了,“小姐,该回去了。”    “不回。”    玄默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在徐枳染身后,距离不远不近,徐枳染回过头,语气有些不悦:“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    “保护小姐,是属下的责任。”又是这句话,徐枳染听都听腻了,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徐枳染有些索然无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那就回吧。”    回到宫中,看着宫内跪着一大群人,徐枳染只有片刻的自责,随后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乖巧的喊了一句:“母后。”    溪贵妃听到徐枳染的声音,眉眼之间都是笑意,把徐枳染搂在怀中:“染儿,你又偷跑出去了。”    徐枳染点了点头,从溪贵妃怀中脱离出来,她的表情有些别扭:“母后,我都多大了。”而后坐到溪贵妃身侧,她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雪团,直接问了一句:“我的雪团呢。”    溪贵妃轻抿一口茶,语气十分不在意:“不就是一只猫吗,一会就回来了。” 而后挥了挥手,跪着的宫人这才退了出去,“在过几日染儿也该找驸马了。”    对于这个话题,徐枳染实在是不想多聊:“母后,我去找雪团了。”    也不等溪贵妃说什么,她转身就走,临出门前还听到溪贵妃的声音:“你这孩子……”    徐枳染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雪团,于是便坐到御花园的秋千上,一摇一晃的,而她的面前跪了许多宫人。    “公主,雪团今早还在的。”秋瓷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徐枳染轻笑一声。“本公主也知道,只是为什么现在看不到雪团。”    “这……”秋瓷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到了最后,徐枳染直接一脚把秋瓷踹到地上。    徐枳染明知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踹了过去。    她有片刻的自责,而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狠厉的神情。    “要你们有何用。”徐枳染从秋千上站了起来,狠狠的踩了一下秋瓷的手,秋瓷的眉头只是皱了一下,却不敢有半点的怨言,她的手也不曾缩回。    其他人看到秋瓷这个样子,把头低的更低。    见她没有反应,徐枳染也就把脚伸了回来,拍了拍手:“罢了,过几日把你们这发卖便是,惩罚你们,还脏了本公主的鞋。”顿了顿,“你们就先在这跪着,等本公主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你们在起来。”    见徐枳染走远了,葵月这才小心中翼翼凑上前,语气之中满是心疼:“秋瓷姐姐,你没事吧。”    秋瓷强忍住泪水,摇了摇头,葵月低头看着秋瓷的手,她的手已经变的通红一片,手指还在微微颤抖。“这还没事,现在蹭公主不在,我先带你回去上点药,不然你的手可能就真的毁了。”    秋瓷对她温和一笑,正欲说什么,却听到徐枳染的一声尖叫,这一听,她们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声音的方向寻去。    还没走多久,就看到徐枳染躺在地上,眉眼紧闭,在场的人看到徐枳染这个样子,无一不在心中暗暗叫好。    却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见众人没有反应,还是秋瓷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说了一句:“快去叫太医,若公主有事,可没我们好果子吃。”    这一听,她们这才不情不愿的前往太医院。    溪贵妃听到徐枳染昏迷了,连忙赶了过去,见汪太医在一旁诊断,也不敢多说一句,几次想开口,却又闭上了嘴。    看着汪太医的眉头紧缩,溪贵妃的心都被揪了起来。    见汪太医站了起来,溪贵妃也跟着站了起来,连忙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还请娘娘见谅,微臣并没有看出陶仪公主脉象上有任何的不正常。”    听完汪太医的话,溪贵妃看着他,迟迟没有说一句话。    见溪贵妃没有任何反应,汪太医只好站在一旁,而后又听溪贵妃说道:“去,请别的太医。”    所有太医都是一样的答案,溪贵妃直接一声冷笑:“若公主不醒,你们就在一旁候着吧。”    他们还想说些什么,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们又重新闭上了嘴,只能恭敬的候在一旁。    溪贵妃的眼睛还时不时往外瞟去,却没有看到徐帝的身影,她不免有些难受。    正在溪贵妃感到失望的时候,李富却来了:“娘娘,陛下如今宫务繁忙,抽不开身,特意派奴才问问陶仪公主怎么来了。”    听完李富的话,她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徐枳染这一晕,就是一月有余,未曾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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