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笥乐靠在洛诗桦的门前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她家这位爷是怎么想的。忽然就跑去闭关了,而且还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易姑娘怎么有雅兴来了?”笥乐正觉得给洛诗桦看门无聊,这不就有人送上门来给她找乐子了吗?      “我来找诗桦。”易如春看着面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女人就讨厌。      “仙尊还在闭关中,他特地吩咐我不可让任何人靠近呢。”      “我可不是任何人!”      笥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易姑娘在跟我开玩笑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和仙尊是什么特别的关系了吧?”      “怎么不是?诗桦答应会娶我的!”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笥乐就喜欢逗易如春玩。不同于路时桡的被利用而不自知,易如春可是心甘情愿地被洛诗桦利用。      但偏偏洛诗桦最讨厌地就是这种纠缠能力极强的女人,之前会留着易如春只是因为她有用而已。可现在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她,洛诗桦自然是不会多看她一眼。      “诗桦闭关七日,现在正好到了时辰。让开,让我进去!”      笥乐靠着门,没有一点想让开的打算。      “易姑娘,我以为你很聪明的,没想到也是这么蠢啊。”      “你才蠢!”对于笥乐的无理,易如春是相当恼怒:“你不过就是个婢女罢了!”      相对于易如春的恼羞成怒,笥乐更显镇定自若。      “什么人在外面吵吵闹闹?”洛诗桦皱着眉头推开了寝殿大门。      他看到易如春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面上不悦。      “你怎么来了?”洛诗桦问道。      “诗桦,我炖了你最爱喝的汤……”      “我不想喝。”      “诗桦,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我还有事,你有什么话改天再说。”洛诗桦拂袖一甩,对身边的笥乐说道:“你跟我进来。”      笥乐点了点头,对满脸不甘的易如春微微一笑。      洛诗桦需要的是对他有用的女人,而笥乐便正是对他有用的女人。      即使易如春有再多不甘,可她并不敢反抗洛诗桦。所以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可这次,她房间里站了一个人,易如春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洛诗桦。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带你走的。”路时桡转过身来,认真说道。      “带我走?”      “没错,过去的事,我只当你是被洛诗桦利用了,现在跟我离开,一切还来得及。”      易如春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可笑,她知道,此刻的路时桡对洛诗桦来说是没有任何用了。      “我被洛诗桦利用?你为什么这么弱啊?你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被诗桦抛弃?就是因为你对诗桦没有用了,所以连带着他也不爱我了!”易如春表情狰狞的看着路时桡。      路时桡被她所说的这番话雷的不知所云:“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都是你的错,我才会变成弃妇!现在还想让我和你离开,你凭什么啊?”      “我们自幼一起长大……”      “对啊,要不是看你对我有用,我怎么可能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原来你知道啊。”      “我讨厌我们之间的关系,凭什么我和你要指腹为婚?我爹做的决定凭什么要我践约?”      “没想到你这么反感这件事情。”路时桡眼神有点受伤。      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易如春好,其实就是因为他要践行对易如春的责任。甚至易如春不愿意嫁给他,他都没多说什么,还帮助洛诗桦拿下了仙尊这个名号。      “罢了,反正你现在也没用了,我也不想再演了。路时桡,我讨厌你,你听清楚了吗?”      易如春的每个字都扎在了路时桡的心上。      没有人知道路时桡此刻的心情,毕竟他一直把易如春放在心头,总想把最好的都给她。结果最后却换来了她一直讨厌他这个事实,这对于一个舔狗来说实在是太扎心了。      至于易如春?      当初她父亲和路时桡的父亲是师兄弟是同个门派,路时桡的爹是焕林山的掌门,他爹去世之后由路时桡接任。可偏偏这个时候洛诗桦野心增大,想吞并百家独自尊大,但他对外却说是结盟。      大舔狗也是因为过于在乎易如春,所以没说几句便听信了洛诗桦的话,焕林山门也成了洛诗桦吞并的第一个山门,为他现在做仙尊打下了基础。      洛诗桦当然看的出来路时桡为人善恶分明,这个人也许一开始受感情的蒙骗,但日后他必会醒悟。对于洛诗桦来说,路时桡本就不可能成为心腹,只是用之即丢的棋子罢了。      易如春当然知道洛诗桦不爱她,但她的性格本就跋扈,自然不可能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所以路时桡这个舔狗变成了她的出气口。      反正现在的焕林山已经是洛诗桦的囊中之物,而路时桡也被榨取掉了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易如春索性就把事情都说明白了。      不管对于洛诗桦还是易如春,路时桡都是一只工具狗。      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知道了,春儿。我会离开。”路时桡艰难地说道,每一个都像用完了他的勇气。      “离开?”门外忽然飘进了一道女音,“路公子怕是走不了了呢。”      易如春和路时桡一起向门口看去,来人正是笥乐。      “仙尊说的不错,你果然来了。”笥乐笑意盈盈地看着路时桡。      “你是?”路时桡并不认识笥乐,不过面前的那个女人虽然生的妖媚勾人,但她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却好像有点假。      “奴家笥乐,等了公子好久了。”      “等我?”      笥乐扭着腰肢走到路时桡身边,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本来公子在哪我们是管不着的,可是你的身上好像有不属于你的东西哦。”      听罢,路时桡眸子一滞,随后按紧了腰间的佩剑向后闪了过去,和笥乐拉开了距离。      笥乐毫不在意路时桡此刻的动作,反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世人皆说焕林山有一柄剑与世无双,而千百年来更鲜有人可以参透剑意。不过,路公子便是那千百年来才出现的奇才。请问公子是否可以让奴家一睹孑悟剑的芳容呢?”      路时桡还是按着腰间那一柄剑,一言未发。      “不过奴家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路公子应该佩一把剑就够了。那多出来的那一把……又是怎么回事呢?”      经过笥乐这一说,易如春才发现路时桡带着两把剑。      “奴家是否可以认为……你带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路时桡笑笑:“姑娘果然聪明,既如此,你要来和我抢吗?”      笥乐轻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哪用得着我来做啊……易姑娘,仙尊可是说了,希望你一定要把那把剑取回来呢!”      “真的是诗桦让我做的吗?”易如春期待地看着笥乐。      笥乐见易如春眸子中竟是渴望,真的觉得很可笑。竟有人在感情中能卑微到这种程度吗?      “当然了……”笥乐慢条斯理的撩动着自己的发丝,“仙尊可是说了,如果易姑娘能把不属于路公子的东西拿回来,他今晚可会去亲自谢你哦。”      易如春的眼睛中又多了些光,她看着路时桡,甚至跑了过去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衣袖,眼中带着希冀和渴求。      “师兄,你最疼春儿了。春儿求求你,把你的剑给春儿好吗?你也不想看到春儿这么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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