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将军府
  回到军营的韩陵还没坐下来就有人在帐篷外面喊:“睡觉的都起来,突击检查快!”   声音很大,一直在喊,由近到远,又去了其他地方。   士兵门一个个抱怨的在被窝里面扭,韩陵衣服都还没有脱下,也正好不用脱了。   想着袖子里的纸,现在大家都陆续醒来,韩陵不可能在把这个纸条给藏起来,或是“还”给袁吏。   ……来到外面,士兵站整整齐齐的等待排查,韩陵站在最前面。   这么久来的训练,这些新兵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站在前面的楚瞻远满意的边走边看,经过韩陵时刻意停了一会儿,又面不改色的走到尾。   一圈转完,楚瞻远说:“发现有奸细在今晚偷风报信,你们全都在帐篷里吗?”   奸细一出,士兵接头交耳的议论,韩陵沉下眉,李尹林这是把自己当奸细了,也对,不把我当奸细把谁当奸细。   在场除了韩陵低头不语外,还有袁吏也低头不语,没有人和他说话。   刚检查完上一支队的李尹林带着十几个士兵走过来。   李尹林在楚瞻远面前行了一个礼,转身对后面的士兵下达命令:“搜!”   两边同时开始搜,士兵的手被抬起,正面反面,看的就是指甲,那一刻韩陵慌乱,拿纸条时韩陵用手刨泥巴,现在还有残余的泥巴在指甲缝里。   检查的士兵走到韩陵面前,相对礼貌的说:“请吧。”   意思是让韩陵把手伸出来。   韩陵迟疑了一下,士兵一眼看出,正要上手,韩陵把手平举起来。   看向韩陵的手,指甲里确实有泥巴,士兵一差异,抬头看向韩陵,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刚想开口,另一边有一个士兵就先开口说:“报告将军!这人指甲里有土。”   齐刷刷看过去,这人正指的是袁吏,袁吏瞪大眼睛,狡辩的话不等出口就被检查的人压住身体,动弹不得。   李尹林和楚瞻远走过去,看着袁吏,楚瞻远冷冷道:“压下去,好好审问。”   韩陵第一次看见楚瞻远冷冷的说话,楚瞻远不是没有大将军的范,而是没有露出来。   “将军!他的手上也有。”那人举起韩陵的手,毫不犹豫的说。   韩陵看着面前的士兵,确实不该指望他能保守。   李尹林和楚瞻远同时看过了,同样是震惊的眼神,韩陵把手抽回,构思着怎么解释。   韩陵和楚瞻远眼神交流,楚瞻远一歪头,表示你自己解释一下。   韩陵无形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靠你不行:“我洗完澡回来时发现袁吏不在于是去找他,发现他在森林里透风报信,为了不打草惊蛇,等他走后我才去查看,手上的土正是那时沾上的。”   楚瞻远点了点头,李尹林却一脸不信的审视着韩陵,眼神与当初的韩陵如出一辙。   李尹林淡淡道:“那信呢?”   韩陵看了一眼被压着的袁吏,伸入袖子把那沾有一点土的纸条拿出来。   纸条被一个士兵接走,传给了李尹林和楚瞻远,在他俩看纸条时,韩陵只听见耳边全是议论纷纷的声音,嘈杂的很。   “不对啊。”楚瞻远皱着眉否认道:“信上是错的,袁吏,你不解释一下吗?”   夹着纸条,质问一旁的袁吏,袁吏狠狠挣扎一下,见无果,只好用眼神刮着楚瞻远。   楚瞻远屈拳把纸篡在手心中,忽然说:“两个人都带走,我要好好问一翻,其他人回去睡觉。”   袁吏被压着,韩陵非常自觉的跟在后面,来到主帅营,楚瞻远高高的坐在上面,袁吏被放开,左右各站着身材高大的士兵,一看就身手不凡。   “袁吏,你说吧。”李尹林坐在楚瞻远桌子的左边,一脸严肃的说。   袁吏非常挑衅的一呵,反问说:“你不因该先问问我右边这位吗?”   语气显的韩陵有很大本事一样。   “哦?”楚瞻远换了个姿势,非常感兴趣的说:“那么,就让右边这位先说吧。”   韩陵疑惑的睁大眼睛,完全不是装的:“什么?我说什么?知道的刚才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又还知道什么?”   李尹林一笑,在李尹林眼中,韩陵的演技简直了。   李尹林开始针对韩陵:“我倒不知道一个平常百姓轻功比我还厉害,不提这个,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袁吏在森林里的?又是怎么知道具体位置的?”   “换位思考,我是奸细的话也会选森林,因为那里树林茂密,容易躲,所以我觉得他也会选择在森林里,而且当时他点着灯,远远就能看见。”韩陵说的头头是道,语锋一转:“你们不是应该先问这个真…嫌疑更大的奸细吗?”   谁知,袁吏直接拿出一块小小的牌子,掷地有声道:“不用问了,我乃将军府的人,授命去敌营当奸细,后来又被敌营派来当奸细,将军而今奸细也很难当啊。”   将军府,韩陵身前住的地方,死后由贴身暗卫打理,一直未转让给别人,受身份和韩陵余下势力的影响,楚瞻远也迟迟没有接管将军府,将军的名号也只是半虚半实。   听到将军府三个字韩陵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瞟了一眼那快牌子,真的,百分百真,韩陵不会认错,牌子的样式就是韩陵一笔一画画出来的,不会错。   韩陵意识到自始至终自己都冤枉了好人,还让他被迫暴露身份。   看着袁吏手中的牌子,李尹林差点站起来,对着一旁伺候的人说:“去,拿过来我看看。”   “是。”下人弯下腰,然后走到袁吏的面前,接过牌子,双手奉给了李尹林。   李尹林拿着牌子,眼神复杂,都不知道他究竟激动的什么劲儿。   “是真的吗?”楚瞻远探过头来,询问道。   楚瞻远与将军府的人交集不深,但也是知道,每个将军府的人都有一块牌子代表着自己的身份,那牌子相当于他们的命根子。   李尹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军府在韩陵战死后就再没有外界传闻,几乎成为了不问世事,封闭的状态。   “是的,是真的。”李尹林声音略颤的回答,随后又激动的问袁吏:“你,谁派你出任务的?韩陵是我师父,你不用对我保密。”   随后眼神瞟向一旁的韩陵。   韩陵一眼看穿,不用李尹林说,转身对着后面的人打手势,走出了主帅营               回到军营的韩陵还没坐下来就有人在帐篷外面喊:“睡觉的都起来,突击检查快!”   声音很大,一直在喊,由近到远,又去了其他地方。   士兵门一个个抱怨的在被窝里面扭,韩陵衣服都还没有脱下,也正好不用脱了。   想着袖子里的纸,现在大家都陆续醒来,韩陵不可能在把这个纸条给藏起来,或是“还”给袁吏。   ……来到外面,士兵站整整齐齐的等待排查,韩陵站在最前面。   这么久来的训练,这些新兵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站在前面的楚瞻远满意的边走边看,经过韩陵时刻意停了一会儿,又面不改色的走到尾。   一圈转完,楚瞻远说:“发现有奸细在今晚偷风报信,你们全都在帐篷里吗?”   奸细一出,士兵接头交耳的议论,韩陵沉下眉,李尹林这是把自己当奸细了,也对,不把我当奸细把谁当奸细。   在场除了韩陵低头不语外,还有袁吏也低头不语,没有人和他说话。   刚检查完上一支队的李尹林带着十几个士兵走过来。   李尹林在楚瞻远面前行了一个礼,转身对后面的士兵下达命令:“搜!”   两边同时开始搜,士兵的手被抬起,正面反面,看的就是指甲,那一刻韩陵慌乱,拿纸条时韩陵用手刨泥巴,现在还有残余的泥巴在指甲缝里。   检查的士兵走到韩陵面前,相对礼貌的说:“请吧。”   意思是让韩陵把手伸出来。   韩陵迟疑了一下,士兵一眼看出,正要上手,韩陵把手平举起来。   看向韩陵的手,指甲里确实有泥巴,士兵一差异,抬头看向韩陵,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刚想开口,另一边有一个士兵就先开口说:“报告将军!这人指甲里有土。”   齐刷刷看过去,这人正指的是袁吏,袁吏瞪大眼睛,狡辩的话不等出口就被检查的人压住身体,动弹不得。   李尹林和楚瞻远走过去,看着袁吏,楚瞻远冷冷道:“压下去,好好审问。”   韩陵第一次看见楚瞻远冷冷的说话,楚瞻远不是没有大将军的范,而是没有露出来。   “将军!他的手上也有。”那人举起韩陵的手,毫不犹豫的说。   韩陵看着面前的士兵,确实不该指望他能保守。   李尹林和楚瞻远同时看过了,同样是震惊的眼神,韩陵把手抽回,构思着怎么解释。   韩陵和楚瞻远眼神交流,楚瞻远一歪头,表示你自己解释一下。   韩陵无形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靠你不行:“我洗完澡回来时发现袁吏不在于是去找他,发现他在森林里透风报信,为了不打草惊蛇,等他走后我才去查看,手上的土正是那时沾上的。”   楚瞻远点了点头,李尹林却一脸不信的审视着韩陵,眼神与当初的韩陵如出一辙。   李尹林淡淡道:“那信呢?”   韩陵看了一眼被压着的袁吏,伸入袖子把那沾有一点土的纸条拿出来。   纸条被一个士兵接走,传给了李尹林和楚瞻远,在他俩看纸条时,韩陵只听见耳边全是议论纷纷的声音,嘈杂的很。   “不对啊。”楚瞻远皱着眉否认道:“信上是错的,袁吏,你不解释一下吗?”   夹着纸条,质问一旁的袁吏,袁吏狠狠挣扎一下,见无果,只好用眼神刮着楚瞻远。   楚瞻远屈拳把纸篡在手心中,忽然说:“两个人都带走,我要好好问一翻,其他人回去睡觉。”   袁吏被压着,韩陵非常自觉的跟在后面,来到主帅营,楚瞻远高高的坐在上面,袁吏被放开,左右各站着身材高大的士兵,一看就身手不凡。   “袁吏,你说吧。”李尹林坐在楚瞻远桌子的左边,一脸严肃的说。   袁吏非常挑衅的一呵,反问说:“你不因该先问问我右边这位吗?”   语气显的韩陵有很大本事一样。   “哦?”楚瞻远换了个姿势,非常感兴趣的说:“那么,就让右边这位先说吧。”   韩陵疑惑的睁大眼睛,完全不是装的:“什么?我说什么?知道的刚才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又还知道什么?”   李尹林一笑,在李尹林眼中,韩陵的演技简直了。   李尹林开始针对韩陵:“我倒不知道一个平常百姓轻功比我还厉害,不提这个,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袁吏在森林里的?又是怎么知道具体位置的?”   “换位思考,我是奸细的话也会选森林,因为那里树林茂密,容易躲,所以我觉得他也会选择在森林里,而且当时他点着灯,远远就能看见。”韩陵说的头头是道,语锋一转:“你们不是应该先问这个真…嫌疑更大的奸细吗?”   谁知,袁吏直接拿出一块小小的牌子,掷地有声道:“不用问了,我乃将军府的人,授命去敌营当奸细,后来又被敌营派来当奸细,将军而今奸细也很难当啊。”   将军府,韩陵身前住的地方,死后由贴身暗卫打理,一直未转让给别人,受身份和韩陵余下势力的影响,楚瞻远也迟迟没有接管将军府,将军的名号也只是半虚半实。   听到将军府三个字韩陵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瞟了一眼那快牌子,真的,百分百真,韩陵不会认错,牌子的样式就是韩陵一笔一画画出来的,不会错。   韩陵意识到自始至终自己都冤枉了好人,还让他被迫暴露身份。   看着袁吏手中的牌子,李尹林差点站起来,对着一旁伺候的人说:“去,拿过来我看看。”   “是。”下人弯下腰,然后走到袁吏的面前,接过牌子,双手奉给了李尹林。   李尹林拿着牌子,眼神复杂,都不知道他究竟激动的什么劲儿。   “是真的吗?”楚瞻远探过头来,询问道。   楚瞻远与将军府的人交集不深,但也是知道,每个将军府的人都有一块牌子代表着自己的身份,那牌子相当于他们的命根子。   李尹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军府在韩陵战死后就再没有外界传闻,几乎成为了不问世事,封闭的状态。   “是的,是真的。”李尹林声音略颤的回答,随后又激动的问袁吏:“你,谁派你出任务的?韩陵是我师父,你不用对我保密。”   随后眼神瞟向一旁的韩陵。   韩陵一眼看穿,不用李尹林说,转身对着后面的人打手势,走出了主帅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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