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同床
傍晚时林鹿妍夫妇便派人给府里捎话说是今晚就不回去了,两人就在郡主府安了脚。
宁夙邑悄悄地跟着她们来到地下囚室。
给柳渊松了绑便开始问话!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念在你与奕儿关系好的分上我便不跟他说你背叛他的事。”林鹿妍瞧着他也是可笑,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一死。
再怎么说眼前的人对于她们也还有用。
柳渊看着她们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没办法!”简简单单一句话。
孙州悦上前给了她一巴掌,“主儿,他说话好欠。”
七溸回到城主府里打点房间,成溪到是要贴身伺候。
“好一个不分立场还说的如此有理。”林鹿妍命成溪把他押了过来,柳渊不敢有半句怨言,毕竟他的不是,尽管再多的苦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若我明日杀了你母亲你也会当着我的面说你没办法吗?”她想锻炼锻炼他的忠心,毕竟他有机会变好。
宁夙邑仿佛更想知道她的计划了,劫人这法子是他提出来的,所以算得上帮忙。
尤驰援的事她也能说到做到,可是尤驰援不会这么轻易与他人交友,必须他看上你身上哪些优点他才会接纳你。
宁夙邑推开门,“人都救回来了 我的事如何兑现!”
成溪眯了眯眼,“什么兑现不兑现承诺,我家姑娘答应的事岂能随便?”
林鹿妍真是越发的看好这个丫头 ,当年篱熙也是这般替自己说话,可惜虽然她有能力保护人了,但篱熙终究还是救不回来!
就当之前的那个林鹿妍陪着篱熙一块死了。
释国
篱熙正在萧沐焉旁边伺候着,此时的她并非之前的她,之前的她早早替林鹿妍死去了。
上次她被凌辱后觉得非常恶心便结果了自己,白天就被拉了出来,当人乱时候她尚且有一丝气息,能听得到,当林鹿妍抛弃她离开后,她便睁开了眼。
她想喊可就是喊不出声,当她再次闭上眼时来了一个丫头看她还有气时便令人把她带了回去,伤势好后 ,她已经心如死灰,只能一心一意的为萧沐焉办事。
她办事着实的让她满意,如此她成为了贴身丫头。
“姑娘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篱熙拿上一块狐皮盖在了她身上。
萧沐焉向往的看着外面,“你说,我比哥哥足谋略论还要厉害,可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带兵打仗!”
“你是黎国的,你说说你们国家是如何!”她又好奇的看着篱熙。
篱熙只好把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一一讲了出来,萧沐焉认真的听完后已经三更夜了,但她那两双大眼睛还是囧囧有神的看着她,听着她讲。
她认真的怕错过了什么激烈点。
“原来如此,你是怎么来到我营的?”这件事篱熙没有跟她说过,她又开始回忆起过往,如果她不跟着姑娘会不会就不会异国他乡。
她也有父母在黎国,虽然父母自小把她卖了,但她还是想念弟弟妹妹。
每每想起林鹿妍时,她都会攥紧了手,她恨她恨林鹿妍当时抛弃她走了。
她想报复想的几乎快要发疯,可是她没有实力就连身份也还是这么微不足道 ,虽然现在的姑娘对她很好但也不可能为了她损兵折将。
“我是被抓来的!”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没有说出她的无奈和心酸。
“姑娘如果有一天你身陷坤轮你有能力救人,你会不会去救?”她一脸期待当看向她时,发现萧沐焉已经睡着了。
她扶她起来到床上去睡,看着熟睡了的姑娘,她又不知道往后要怎么做了,因为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为姑娘办事。
当初她跟着林鹿妍时两人几乎私底下都是情同姐妹般的,可她的恨意泯灭了这一处温暖。
她现在甚至觉得林鹿妍非常无能懦弱,估计她现在正在过着她的好日子。
此时林鹿妍已经睡熟,她在梦里梦到了篱熙,篱熙在怪她怪她没能去陪她,她在下面好孤独。
“不要,我不要,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她满头大汗的说着梦话,隔壁房的宁夙邑惊醒了,他看没人便小心翼翼的闯进了她的房间。
床上躺着一个满脸大汗,呼吸急促疯狂摇头的少女,他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上,“喂!喂!”
见对方没反应,他确定她是做噩梦了,一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有好多冤魂来到她梦里找她。
想着想着他便浅浅一笑,他也不忍心弄醒她,于是隔着被子拍了拍她肚子那里的部位。
突然一只手抓紧了他的手,“不要走,我真的很需要你,对不起对不起!”她没有醒。
宁夙邑拿她没办法便躺在她床上安慰的拍打着她,过了一会她又不说梦话了,她此时非常放松,宁夙邑见她安静了下来便起身想走。
可还没有立刻床上便又听到了她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梦里篱熙正向她诉苦 都是因为自己她在下面过的很不好,吃不饱睡不暖。
此时宁夙邑心头一紧,跳的更快了,不等他缓解林鹿妍抓住他的手使劲的一拉,俩人脸对脸边亲上了。
林鹿妍睡的很死,宁夙邑又控制住了力度,所以林鹿妍没有醒。
宁夙邑心一软便躺下了。
此时他趁着月光的丝丝亮看着她,心跳的更快了,他都觉得自己病的不轻。
他闭上眼尽量不去乱想,他刚睡着,就发现自己被踹到了地上。
林鹿妍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你如此的无耻,竟敢趁我熟睡爬上我的床。”她清楚自己没有失身,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是被侮辱了。
宁夙邑撑着疲劳站起来,“我一晚上被你折腾的没睡着,你倒好一醒来给我一脚便开始兴师问罪。”他自嘲的笑了笑。
“敢问娘子有没有节操?”
林鹿妍懒得跟他扯下去,“罢了罢了,你回去复觉吧!”
宁夙邑这才走了。
林鹿妍想起来自己做噩梦突然就安心起来了的感觉,她可能错怪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