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因为善心留下的疯女人
“温宪安,站在门口作甚!” 温宪安一哆嗦赶紧推门进来,快速的填茶要往外走。   “去哪?狗奴才,给朕研磨”祁述此时已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那奏折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出使西北是一定要出使的,但这人选不一定要叶容君,虽然他是最合适的。   温宪安听见此话连忙爬起,就开始站在书案开始研磨。   祁述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写了数十字,最后拿出玉玺盖上掌印。   “容君,过来看看这奏折”祁述放下笔,抬眸让叶容君过来。   叶容君探头过来就看见奏折上写着“朕感念西北寒冷,特派朕之尊师玄亲王携暮昼带数礼出使西北,表送朕与西北和睦之情”   叶容君看着内容眼里满是不解还有担忧,明明祁述知道玄亲王的野心为何派他去,还要带上哲哲皇后的幼子?   “朕之容君,可知朕之心意”祁述从后暗格拿出藏了许久的圣旨递给了容君,上面居然是!   叶容君看着圣旨上的内容久久内心不能平复。   原来祁述一早就已经拟好了圣旨,给月儿想好了新身份还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成婚。   “皇上……臣难以报答……” 祁述走到叶容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晚膳应该备好了,陪朕用膳,一切有朕呢!” 温宪安这时看了一眼便开口“皇上,晚膳已经备好,在西殿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前一后去了西殿。 饭桌上两人没用奴才服侍,一人坐在首位,一人坐在下首位,偶尔交谈,就把晚膳用完了。 用完膳之后再西殿两人畅谈了一下,其实都是叶容君再说,祁述默默地看着他。 “容君,你交代给朕的事情,朕已经做到了,其实那旨意在你修养的那段时间,朕已经做好打算了。”祁述抿了一口茶。 看了一眼叶容君便继续说道“朕思前想后,想了两个身份给月儿,第一是作为朕的妹妹,以长公主的名义出嫁,另一个是东鄂城城城主的女儿名义出嫁。” 一旁的温宪安听的都惊坏了。 这!这可是属于高级机密都不背着他了吗? “子詹一切由你做决策,我与月儿无意义。”叶容君此刻那还会在意什么身份,满心满眼都在快要迎娶自己的心爱人。 祁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杯子“朕本想以长公主的名义嫁给你,但想到涉及很多,便只能借东鄂城主的女儿的名义嫁给你,一时怕要委屈了月儿。” 叶容君突然跪在地上开口“臣此生无以为报,唯有一心辅佐皇上方可报答你的恩情。” 祁述连忙扶起他,让他起来“这是作甚,你与我先是兄弟,后是君臣” …… 叶容君出了宫门,上了马车,脸上还满是疑云,耳边满是祁述那句:你与我先是兄弟,后是君臣。 他明白祁述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从他失去内力,无法在上战场,再到他把中枢局交给他,再到现在。 这份心,叶容君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唯有一心一意辅佐方可解心中感恩之情。 在叶容君走了之后,祁述坐在桌案上,看着那封赐婚的圣旨,脸上情绪淡淡的。 “皇上,已经戌时,可要歇息,敬事房的人在外面侯着,可要宣进来”温宪安每日这个时候是最煎熬的。 再温宪安以为祁述要准备在御书房休息的时候,就听见那句简短的话。 随后敬事房总管捧着绿头牌逐一往屋内进,身后跟着十多个太监。 祁述淡淡扫了一眼绿头牌,敬事房总管快速的换,直到到了第四盘,祁述指了指空缺的位置。 “这牌子怎么没有放上?”祁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温宪安。 温宪安看了一眼,那个位置好像是汀兰水榭那位的,但他也不敢确定。 “回皇上,容嫔娘娘近日病了,就把牌子撤了下去。”敬事房总管一时摸不清情况,看了一眼温宪安,只能咬牙把一开始准备的话说出来。 “病了?温宪安!”祁述一脸疑惑的盯着绿头牌。 温宪安怎么会不知道祁述的意思,直接喊了一声摆驾汀兰水榭,祁述赞赏的看了一眼温宪安。 祁述坐着御撵,慢慢悠悠的一大队人就往汀兰水榭方向走。 皇上摆驾汀兰水榭的消息早就让还没有休息的宫妃们知晓,她们一时却没有嫉妒,只有一些庆幸还有一点的惋惜。 因为大家都希望得宠,但都怕那种怪事殃及到自己。 御撵停在汀兰水榭门口,祁述站在门口,心中也下定决心,要护好这院子里人。 温宪安率先去叩门几声,根本没有回应,祁述刚才没有注意到,这里已经灭了灯笼,一时感觉有些古怪。 温宪安推门进去,一股刺鼻的味道,好似尸体腐臭的味道传来,祁述脸上一急,急急忙忙的往里面进。 可奈何偌大院子里,连一人都没有,温宪安大着胆子把旁边的灯点亮。 院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一众人看清院子正中间躺着一具尸体,身上大部分的肉已经不知去向,周围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 有些胆小的太监看见着骇人的一幕,也纷纷往后退,唯有温宪安和小游子站在那里。 小游子大着胆子走走进正殿寻找,突然屋子里跑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温宪安连忙挡在祁述的前面。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保护皇上,按住她”温宪安有些着急的说道。 身后的太监虽然一时被吓到,但听见温宪安的话,上前直接按住了那女人。 祁述冷冷的看着那女人,竟然感觉到一丝熟悉,那女人眼里满是恨意。 “放开我,你们这些阉人,让我杀了这狗皇帝” 欲要反抗却被按的死死的,温宪安附身扼住她的下巴,拨开她的头发,看清面容后说道“皇上,是宁贵妃” 那日,祁述并没有下令杖毙了宁贵妃,而是贬为庶民成了浣衣局的奴婢,没想到今日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小游子从主殿出来,提着一个黑笼子。 “皇上,并未发现容嫔娘娘的下落,这笼子里面满是毒物” 祁述听见此,抬腿直接给那女人踢到一边,大声呵斥道“该死,你该死!温宪安沿着东六苑给朕找到容嫔” 那女人以一个完美的弧度被踹到一边的墙上,吐了一口鲜血,她抬头眼里满是恨意的死死盯着祁述“呵!找吧,希望你找到的不是尸体。” 祁述此刻并不想听那女人说什么,便对着小游子说“看好她,不许让她死!” 便带着人离开汀兰水榭开始寻找。 直至到了二更天,也没有找到千缇的下落。 “加派人马,都给我去找,每个宫殿都要给朕找到”祁述脸上满是怒气。 此时祁述已经不管不顾了,他现在只想找到千缇,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一夜,整个后宫都被惊动了,但还是没有找到千缇的下落。 “皇上,还是先歇一歇吧!”温宪安忍不住的去劝了劝祁述。 这偌大的后宫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不可能找不到几个大活人。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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