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已有二月有余身孕
等祁述走远,千缇才回过神,推开门就看到云逐正在打扫院子。   “小主?奴婢先扶你进去”   ……   一路上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附近的景色,内心焦急,就连动作也快了许多。   “崇凰夫人可进宫了?”   乾清宫   “子詹!”   一袭白衣女子直接扑进明黄色的怀抱当中。   祁述微微一愣,怀中的女子身体略微僵硬快速从他怀里出来。   旁边还跪着两位大臣,此时也不敢言语。   “宪安送夫人先去后阁!”   祁述微微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见她眼含泪光一直看着他。   祁述重新坐在高位之上,让两位大臣已经起身免礼。   “边塞严寒,辛苦两位将军了!接风宴已经备好,朕要好好犒赏你们!”   祁述看着站在对面的两位,眼里带着些许笑意。   “本将有要事禀告,接风宴不着急。”   说话的是镇远大将军秦沣只见他身材高大,皮肤是古铜色,五官轮廓分明,那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站在身旁的是巡远将军罗滨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尤其是那剑眉下的桃花眼勾魂摄魄格外好看。   “爱卿,有话请讲”   “皇上,这次对抗边塞乱民,臣不仅降服了乱民头子,还发现有一事有些疑惑!”   “前国主曾经率百万军马灭了云祁,云祁长公主虽然不久前传出意外身亡,但臣发现有一点疑惑!”   巡远将军罗滨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大老粗说话说不到重点莫名的有些着急,直接拍了一下他的头。   “你干嘛啊!我给皇上汇报呢,你打我头干嘛!”   “你看你说半天说不到重点,耽误事!”   秦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对着祁述嘿嘿一笑。   “我是个大老粗,这文人干的事我可弄不明白!”   罗滨跪在地上,把想说的弄了个重点说了出来。   “皇上,此次出塞,我与秦沣二人发现云祁长公主本没有身死,而是投奔了玄亲王门下……”   祁述出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起身上前拍了拍罗滨的肩膀。   “朕坐在高位与你们是君臣,如今我亦与你们是兄弟”   “你们先下去好好休息,等晚上朕随你们一同饮酒,不醉不归”   祁述见秦沣还想说什么,直接给了罗滨一个眼神,秦沣随着罗滨一起离开了乾清宫。   两人刚离开,宪安遣走了其他奴才,大殿之上只剩祁述一人。   突然身后被一个人抱住,那人贴近的后背,不想放开。   “松开!之瑶”   祁述想要扒开她的手,但是看见她手腕的疤痕却有些不忍。   沐之瑶先一步放开祁述,祁述转身看着她已经控制不住的眼泪。   “你这是!为何?”   祁述看着她,眼里满是无奈还有愧疚更或者是感激。   “子詹,我现在只有你”   面前的人垂眸落泪,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突然抬眸对着他笑了笑,满是苦涩还有悲伤。   随之下一刻身体一倾昏倒在祁述的怀里。   “萧炎,叫御医!”   祁述声音里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抱起倒在怀里的人走进内阁。   祁述把沐之瑶放在床上之后,拿出怀中的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   片刻,萧炎脱了一位御医走了进来,御医哆哆嗦嗦的给榻上的人诊脉。   屋内的气压异常的低……   榻上的人有了意识……   子詹,我替她照顾你……   榻上的人悠悠醒来,脸上带着悲伤刚要扑进祁述的怀里,就感到一股恶心猛的吐到了一边。   站在下手边的萧炎脸上带着一丝嫌弃,但是很快恢复如常。   御医递上了手帕,沐之瑶接过简单擦了擦嘴角。   “太医我这是怎么了?”   沐之瑶面色惨白,眼底带着乌青,神色有些凝重。   太医哆哆嗦嗦的看着皇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   祁述面色微冷,看了一眼榻上之人,又看了看外面。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这般是滑脉,已经怀孕二月有余了”   “姑娘身体康健,待我开些安胎的方子”   ……   萧炎送走了太医,拿着药方去熬药去了。   祁述背对着沐之瑶,神色平静。一时间不知她来这里的目的。   “朕现在就派人传信给江岐,让他派人接你回去。”   江岐是沐之瑶的夫君,江岐是沧穹国的国主。   沐之瑶是上墉国的崇凰夫人,而沐之瑶是宗门的弟子,是祁述的小师妹。   沐之瑶刚要抱住祁述,祁述像是有预感似的往前走了几步。   “之瑶,你已有身孕,朕便送你回去!”   “子詹你明明是不抗拒我的,为什么要这样!”   “你这芸芸后宫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   沐之瑶眼里满是悲痛,看着面前这,曾经口口声声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也已经爱上了别人。   沐之瑶悲痛的举起手腕,看着上面那丑陋的疤痕,泪水止不住的流下,视线渐渐模糊。   “子詹,难道你忘记你曾经答应我的了?我帮你复活她,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子詹,江岐就是个负心汉,我不会再回去了,上墉的国宝我知道在哪里!”   沐之瑶早就知道祁述的无情,只好把自己最后一张底牌说出来,要不是迫不得已自己不会说出来的。   果然祁述听到国宝二字立马转身,脸上也有些动容。   “沐之瑶?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述转身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在她脸上丝毫找不到以前的样子。   ……   祁述走出内阁,望着天际,直接转身回到书房。   那日祁述摔毁了屋内众多古玩瓷器,唯有那些画没有损害。   “萧炎,去查查江岐最近发生了什么?”   从屋檐上翻下一人,恭敬的蹲在地上,抬起头不敢直视自己的主子,得到命令闪身离开此处。   祁述坐在椅子上,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在画卷上一笔一笔的勾勒出脑海中浮现的样子。   旁边的奏章也无心去批改,直到夜幕降临,宪安此时站在一边研磨,点了一盏灯,开始批阅奏折。   突然!   祁述拿起一本奏章扔在地上,脸上满是怒火!   “不过是个玄亲王,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他吗?”   温宪安跪在地上一边恳求皇上保重龙体,一边捡起奏章,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仅看了一会连忙合上了奏章。   温宪安:没想到玄亲王已经如此大胆,内容也是句句藐视龙威。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子詹,我给你送些点心,晚膳都没用,你这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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