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郡主府
这一夜过的很快,她们一早便收拾好了东西,首饰与衣裳同放一厢车,后面的都是拉在马拉的另一种车。
府门口林宿以及他的妻妾们都来送她,林鹿妍想带走林奕鹿,但昨天刚与他闹掰只得缓和一阵子再来说吧!
郡主府门口也有人等待接应,孙州悦在门口仰着头看,她性子活跃好动,但做起事来绝对是靠谱。
看到马车像他们这里驶来,他们便站好接应,七溸先下的马车,她伸出手接应林鹿妍。
柳母也出来了,因为柳母是个年过高龄的妇女所以不能徒步行驶,便与她们一起坐的马车,柳渊因为在林奕鹿身边所以没来。
那些下人有眼力劲的过去搬东西,孙州悦过去问她自己要做什么,得来了“不用!”的回复,突然她觉得这个群主好难相处,难免有些委屈。
她只是在想事情,只好敷衍了之。
“对了,你去府里请路与官人!”说着便又快速进入房间。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是昨天文夫人说的“成家立业!”这句话什么意思,她还真想让他没个出息,那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还一个文夫人。
此等人她不忌惮都不行,林奕鹿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仔细想来我国男子女子满14便可成婚。
到时候他若成了婚,且不说能不能出人头地了,最少4年内不能离家的远,4年啊,这些年可以做很多事。
她开始必须要挖人。
此时,林奕鹿正听两人教导,柳渊会一些武,所以他在边连边交,陆与则在说那些武的招式,最近他的事忙完了。
他突然挺享受当导师的感觉。
“陆官人!”七溸慌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慢点说。”
两人停止了动作,朝七溸那个方向看去。
“我家姑娘她,她…”由于来的时候跑的太快,差点呛到。
“姑娘好像有什么急事让你过去。”她缓了几口气才完整的说了出来。
她能有什么急事,谁能为难到她,以她那咄咄逼人的架势与气啸她急别人还差不多,林奕鹿是这么想自己姐姐的。
他现在不是讨厌她吧,就是反感她逼迫自己做事。
他自己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凭什么?
陆戈也站了起来,“什么事,随你看看!”他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桌子上的阵书。
柳渊有点担心的问“是不是我母亲她怎么样了!”他本来就不放心自己的母亲外出。
没人应他他也跟着去了,林奕鹿也去看看了,却一时好奇忘了自己最初的决心:永远不和她扯上关系。
这次又去她家,果然年少时言既出也既不应对此话。
郡主府里几人守在门外,林鹿妍自己坐在房间里,随后,那粗鲁的三个男人便闯了进来。
“阿母!阿母!”柳渊进去便唤这个,看这里没有他母亲,他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不大体面,尴尬的立在原地。
林鹿妍看到林奕鹿也来了,她又看了看柳渊,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了已经,那以后就好办了。
先把他们放一边正事要紧。
“找我何事,可是新武器有落了。”他突然来了兴趣。
她找他过来是想让他帮自己盯着她那心怀不轨的四阿母。
叫她阿母那是因为她是外房,是自己的长辈,就如同平民的母亲都要称之为阿母。
这样在去参加什么客宴的时候这样叫别人清楚她的地位,她也不好放肆。
“最近教的怎么样了,对了边关那里兵武器可还够,正好我这边有几样子样器,你可继续帮我观察府里举动!”她倒了几盏茶,等他们坐下后便放到他们面前。
“我怀疑那个文玥儿此次回来不止是对奕儿。”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
嘴巴离他的耳朵特别近,发出了一股温气,他觉得有点燥热,他又刻意往后躲一点,林鹿妍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点小举动,又把他拉到桌前。
“离那么远怎方便拿茶,还是说,你不喜欢这茶!”
此茶泡的可是最好的刺岳茶叶,他要真不领情,可就有点高傲了。
陆与连连摇头,“不,不是!”
柳渊看着都替他尴尬,一刚出阁的女子,怎能与此这么近的接触,林奕鹿还记着仇,他不情愿的喝着茶!
“奕儿,你是想先成家还是先立业?”她坚毅的表情看着他,可他不想理会。
“我问你话,怎么姐姐的话到你这就那么不管用了!”
她一这么说他就更加闹心了,这话应该是对下人们说的,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说,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啊!
他越来越生气,后来又把杯子给摔了。
可能是积攒了太多的怨气,此时都爆发了,可他却冲错了人。
陆与也站了起来,冲他大声叫,“你怎么了!”
柳渊过去看了看,他直接出去了,柳渊跟了过去。
“别理他,小孩子脾气罢了!”林鹿妍这么说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刚开始被宠的小孩都会发脾气的。
她确定了他过的很不好了,“对了文玥儿有意废养奕儿,你最近提醒着点儿他。”
两人聊了一会便散了。
过几天就是刘夫人征胥的日子了,文玥儿打算让林奕鹿过去,绣球抛到他身上他也不能否决。
文玥儿将他一生的计划都谋的非常足,但愿林鹿妍别掺和,要不然她也不会好过。
许微儿母族落后,她们千辛万苦打听林鹿妍的下落,才得知她是烨浴候的女儿。
当初母亲带她回母家的时候,家里人都嫌她是个野种不看好她还欺负她,只有许夕姐姐陪她玩,后来许微儿见不得女儿受苦只好接她一起经营事业。
这次许微儿的大伯带着许夕和许邑堂弟过来投奔她,许夕大她一个月,许邑大自己弟弟一岁。
他们要过来投奔她,吃她的喝她的还要住她的,许宅的人除了他们仨个几乎都被敌兵烧杀奸了。
他们可怜是可怜,但许微儿的哥哥许家乐之前还骂过她赔钱货,还骂自己母亲是个站街柳花人人可摘可踩自己就是个野种之类的话。
她虽不记仇但有这么个大伯在自己府上,万一嘴巴不干净说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叫有心的人听到了,那自己该如何处境。
她才收到的飞鸽传信,她握紧了手。
“七溸,备两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