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探讨未果
那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能力把一个集团搞得这么好。”
有个怯懦的女人见没有人说话,怕被打扮得十分艳丽的女人认为自己无视她。
才怯怯地小声开口,语气间自然也是带了点有意贬低安浅易的个人情感。
有人大胆猜测。
“该不会她……是跟莫总做了什么交易吧……”
说出一半又猛地顿住,因为莫彦君突然看向了这边。
发现莫彦君太远听不清,这才说下去。
“不然莫总一表人才怎么会看上一个以前就不太出来见人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奇正总裁。
莫夫人怎么也不拦着点……不是听说她回国了吗?”
“你别说,那女人该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怀了莫总的孩子。
趁着莫夫人在国内才急急忙忙结婚捆住莫总的吧?
你看,这次婚礼来的这么突然,我们几个都没有人知道内幕,不应该啊。”
聚在一起的女人们纷纷附和。
莫彦君突然朝着这边走过来,差一点就要听到大家的私语内容。
领头的打扮艳丽的女人一下子就示意大家住嘴。
抬起脚步迎着莫彦君走过去。
“莫总,新婚愉快。以后就得少些一起玩了呢,真是遗憾啊。”
女人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惋惜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刚刚临时捏出来的。
“那么就先谢谢你们了,能来我的婚礼。今天很高兴,大家尽情的玩。”
听到女人的话,莫彦君又摆了摆手。
“以后可以一起玩,但是要少一些了,毕竟我家那位……你们懂的,小女人心思嘛。”
提起安浅易,他脸上宠溺的笑容旁人看了特别刺目,他自己却不觉得。
跟他正面对着的女人收在包包后面的手撮紧了拳头,做好的精致指甲陷进肉里。
克制住心里不甘的情绪,她带头装作好奇地问道。
“新娘长什么样我们都没好好看清楚呢,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听说是奇正的总裁,我们还都没见过呢。你不够意思呀,都不带出来见见就结婚了。”
不经意地轻轻拍了拍莫彦君的肩膀,开玩笑似的。
女人们围了过来。一个个都想要跟莫彦君打听消息。
“对啊,莫总,您就说说吧。
是什么样的女人把我们莫总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啊,听说您这可是闪婚呢,突然冒出来的订婚。
订婚过了没一个月又结婚了,您这让我们几个……突然有点儿没法接受啊。”
“是吧……毕竟一向陪着我们几个一起玩的不就只有您了嘛,现在您也结婚了。
可过不得我们这种轻松自在的生活咯,以后酒吧也不约您了?”
女人惋惜地抚额,挑了挑眉等待莫彦君的反应。
装作无奈地叹气,随后却扬起一个笑容。
“那么实在是很抱歉了,酒吧的话要是你们约我也没关系。
如果她心情还可以的话,我会带着我家那位一起去,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嘈杂的地方。
而且她很可爱,我不介意为她洁身自好。”
话语间隐隐有了推拒和这些女人的关系的意思。
自己以前太吸引人,虽说不爱玩,但是女人总往上凑,现在倒也是个麻烦了。
“您家那位……哎,叫得真的好温柔啊,她叫什么名字啊?我们都想知道呢。”
女人挪揄的表情表现在脸上,她真的太想知道了。
能让莫彦君这么温柔的人到底叫什么,她怎么一直都不认识。
莫彦君不打算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毕竟安浅易婚礼前就请求过他一定要保密她的身份。
还记得那天她抱着枕头脸红着往自己身上扔过来。
快爆发的声音却还带着刚睡醒时候的软软糯糯。
“你说了我名字我以后怎么嫁人!哇你这个人!不讲道理嘛!我要解约啊啊啊呀!”
想着就又笑出来,回过神才发现面前的女人们还等着自己的回答,而自己刚刚……在走神想她……
感觉到有些尴尬的气氛,莫彦君轻轻咳了两声。
“她是安家的人,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认识的,你们当然没见过了。
毕竟我们这些人,长期待在国外的也没几个。
安家最近在国内也不怎么活跃,你们当然不记得了。
不许打她主意,知道了吗?”
将酒一饮而尽,莫彦君没等女人们的回答,笑了笑抽身就出了包围圈。
呼,总算从尴尬的气氛中出来了。
一楼的气氛高涨,不一会儿已经进行到跳舞的环节。
莫彦君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望三楼的方向,听着骤然响起来的乐声,他莫名地心中有些惋惜。
这个环节本该他跟安浅易一起跳舞的,可是那女人……居然拿枕头扔自己说不能见人!
算了。
反正两个人等母亲离开以后应该就会分开,现在照顾一下她的感受也可以吧。
眯着眼睛,捏住酒杯的一只手悠悠地转着已经没有酒的酒杯。
招招手拦下一个侍者,重新端了杯酒继续喝着。
眸色暗了暗,现在这一关,自己怕是要在这里蒙混过去了,不知道那女人睡着了没有?
平时给她打电话总是没睡醒,都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而一直待在三楼房间里的安浅易,听见响起来的乐声。
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也是有过一段狂热地喜欢跳舞的青春的,只不过现在一去不复返了而已。
忍不住脚步,悄悄趁着众人不注意,从偏门的楼梯下了二楼,离一楼的音乐声更近了。
安浅易偷偷地笑了笑,笑容在夜色中特别明媚,可惜此刻没有人看得见。
她悄悄走到二楼的阳台,把阳台的门带上。
这里可以清晰地听见乐声,但是只要一发出声音就会被发现,所以安浅易把嘴闭得紧紧的。
闭着眼睛沉溺在音乐迷人的旋律里。
她穿着白色礼服的背影,随着音乐轻轻摇动脑袋。
带动夹在上面的白纱摆动,钻石在夜色中晃动,她斜斜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手里捏着花瓣,整个人灵动得像一只慵懒的精灵。
又开始习惯性地走神,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