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梨落满堂红【完】
一处山角
“满山的鲜花清云帮将军做到了。”老人坐在两块墓碑前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花是种下了,可将军却食言了。”
“摄政王在雾霾山下跪了十五年了,清云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原谅他,可清云老了,我不是将军最后一眼还是让他来了。”
“将军莫怪。”说着老人的眼角落下了几滴泪,跪在哪里不停的擦着墓碑。
清云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向外面。
“摄政王进来吧。”
“你肯让我见她了吗?”
清云点点头:“十五年了,有写东西是时候做了解了。”
月满堂开心的像个孩子,完全不见当年的那骨子的倔模样,他开始扒了一下头发,整理好容颜带着自己心爱的佩剑。
看着梨落旁边的墓碑他却未曾说什么。
“小梨落我来见你了”
“雾霾山鲜花遍野,雾霾山的雾气也散去了,阳光也能照进来了。
他走在林间看着一颗一颗的梨花,瞬间红了眼眶,一个五六十岁的人此时哭的不成人样。
“我来了,你来我一眼好不好。”
宋昭昭冷眼望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丝毫的表情。
西月不忍道:【宿主你还有一次机会回答这个世界,看他一眼吧。】
她摇摇头【我看见他就满是恨意,不想见。】
西月【宿主宿主——】
【停!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月满堂抬眼恍惚间看到了梨落的身影。
月满堂嘴角咧了起来,笑的格外开心。
可他伸手摸了摸,手落了空。
“原来是梦呀——”
“这不是梦是我,这也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月满堂:“小梨落我好想你。”
梨落始终未正眼看他,他却没有失落,脸上异常的高兴。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梨落提嘴一问。
“你可有过心动,可曾……恨我。”
“从未,二者都没有。”
“是我欠你的太多了。”
“无关与这一辈子,可能是因为上辈子你欠我的吧”
”可你也是说了那是上辈子啊,这辈子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有几分喜欢。”
“如果有下一辈子我一直爱你,定然不负你好不好。”他的语气几乎是恳请。
她蓦然的回头没有一丝的犹豫,转身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月满堂看着梨落消失的方向呆滞了几秒手一直保持在一个高度。”
好像是在拉住一个即将要走的人。
他唱起了一首歌瑶“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我想这辈子就这样吧,小梨落抱歉是我欠你的太多了。”
“下辈子能不能让我还你。”
可人总说下辈子,可没有人想过会不会有下辈子,猜不准的事情为什么要提下一辈子。
忽然月满堂拔刀而起,血染红了两人的墓碑。
这个春天白色的梨花随风而动,很快花盖住了月满堂的尸体。
“你不爱我”
“可我爱你,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愈加的爱。”
雾霾山的梨花随着风吹向了天空,形成了一座巨大的花桥好像在送她们一样。
后来雾霾山每到这一日天空都会形成一个巨大的花桥,人们都说是将军来接自己的爱人。
可无人知梨落不爱月满堂。
遗憾的东西太多了,不要等什么下辈子,人又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下一辈子。
既然知道会有遗憾为何不在这一辈子就把她都做完呢?
谁也不会在原地等你,但偶尔前面走不通了也记得回头看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人。
南墙撞不倒就不要撞,路不是只有一条不是吗?
【欢迎回来我的宿主】
她叹了口气【还好回来了,不然我都以为那悲催一生的人是我的上一辈子。】
西月【请宿主确认自己的身份值。】
宿主身份值如下。
姓名:宋昭昭
性别:女
年龄:21
身高:168
美貌值:30
属性:无
特权:无
积分:100
等级低未开启商城。
与系统匹配度100'%
体质健康,心态平和,适合穿越。
她看着眼前的数值不解道【我干了半辈子才要百分,就不能多给一点吗?】
西月【嘿嘿宿主,咋们欠上面的东西有点多,抵扣完什么都没有了,留一百已经是不错了。】
【罢了罢了,下一个是什么世界。】
西月【考虑到宿主上一个世界受累了,这一次就简单一点,但也就那么一次哦。】
【切~我信你有鬼,你说话能算数我下辈子都不当人。】
【咳!宿主准备下一个世界。】
进入下一个世界——————
这一次她还没有选剧本就被传送下去了。
叮——————欢迎来到午夜的世界。
她听到这个声音瞬间纳闷了,西月声音是个小女孩的,这个怎么是个机器的大叔音呐。
她眼前一阵模糊,每过一会她看清了前方的路。
她看着周围一片空白陷入了深思。
【西月你是不是传错地方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西月【宿主一定是你眼神出问题了。】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越看越烦躁【罢了你还是把这个世界的记忆传输给我吧。】
这一次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的脸她始终是看不清,她试图仔细的看可还是无济于事。
这一次没有所谓枯燥的画面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团黑色的雾。
听说过午夜凶铃吗?你所害死的每一个人,都会在死去的那一刻用最凶狠的眼睛看着,直到你把你弄死,然后随着他们一起遁入地狱。
我的名字好像从未被人提及起,因为她们怕我,也不敢提我,她们都称我为午夜凶灵。
听到这个声音她脑袋一个激灵,没想到这系统还带升级了。
西月【咳!咋们现在为了宿主不太投入搞了一个你和原主的对话,这样咋才能更好的了解事情。”
【闭嘴吧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为禁忌之画吗?”
她一下子懵逼了:“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是的。”
“那你是因为什么被称为禁忌之画的呢?”她也很配合的回答了。
我不知道我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是脑子也片空白,我只知道血被人当成了染料封印在了画中,因为忘记了自己的生前的记忆,变成了一个午夜专门索命的凶灵,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