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
 “北山境,你这是专程来看本公主笑话的吗!”见此,朝颜公主不由得说道,看向北山境之时,眸中尽显怒色。   “公主多虑了,今日闲来无事便来瞧瞧公主。”闻言,北山境双眸微抬瞧向朝颜公主这边缓缓道,樱色的唇瓣略微上扬起抹弧度,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尽显笑意。而后北山境眸光微转复又朝身后的阿鸢摆了摆手“阿鸢。”   见北山境如此动作,阿鸢便知自家主子是何意。待北山境音落,阿鸢便上前几步俯身将托盘中的饰物呈至朝颜公主身前不远处。   “北山境,别以为这样本公主便会放过你!”须臾,朝颜公主看也不看袖口一挥就将阿鸢盛着的饰物一下子挥开了,眸中怒意一片翻涌死死地瞪着北山境这边,面上浮现出一片怨毒之色。   “朝颜,你怎可对淮安公主如此无礼。”见此,二王子不由得怒道。看见自家王妹如此模样,心下顿觉羞愧难当,感觉他此刻在北山境面前的形象因朝颜公主全毁了,原本还对朝颜公主还有的怜惜之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终。那呵斥之声也随即而来。随后,二王子顿了顿复又笑了笑看向北山境这边说道:“公主一路前来想必也累了,还请上坐。”说完。二王子便将会客厅内的上坐腾出让北山境坐上去。   他虽并不若太子那般聪慧却也是知晓轻重的,如今北山境是带天机阁阁主的执意前来必要奉为上宾,绝不能再任由着朝颜的性子而来,思极此,二王子眸中浮现出抹深色。   “如此,多谢王子殿下了。”闻言,北山境双眸微抬瞧向二王子这边淡淡道。而后,在阿鸢的搀扶之下来至二王子所说之处席地而坐。   方才经二王子一番呵斥,如今朝颜公主倒是安分了不少,只是恨恨的瞪着北山境这边不再言语,此刻她紧紧的捏住身上穿戴好的华贵衣裙,而后似是想明白什么,眸中的怒意渐渐平息下来:她上次如此构陷于北山境,想必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此次前来定是找机会对付于她,如今她尚在禁闭之中身边并无多少人手可用,唯一能见的王兄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一点也指望不上。如今之计唯有静下心来,不被北山境抓到把柄。思极此,朝颜公主掩下眸中的怨毒之色,轻抿了口案上的茶水。   倒是有几分脑子。见朝颜公主如此模样,北山境樱唇微扬,嘴角略微勾起抹弧度,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浮现出些许浅笑:今日前来本就不是为了找这朝颜公主麻烦的,此后她要离宫一月有余恐生变故,是以才有了方才那一出。   依照这朝颜公主的性子禁闭结束之后定会恼羞成怒的前来找她的麻烦,如今她先行出击让这公主误以为她是来找麻烦的,也能以此让她有所顾忌,从而给阿鸢多一丝掩藏的机会,思极此,这朝颜公主不足为惧,倒是那反派大boss目前来说有些棘手。北山境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浮现出抹晦暗之色。   “公主今日怎的会来此处?”须臾,见北山境良久未言,二王子有些按耐不住不由得说道。他早已垂涎北山境的容色已久,如今能如此近距离的瞧着自是欣喜不已,此刻二王子的脸上浮现出连他都未曾察觉的猥琐之色。   朝颜公主见自家王兄如此模样,不由得二王子翻了个白眼,心下一阵愤然:如此巴巴的黏上去,也没见北山境多看你一眼,此刻心里不知道对你有多唾弃。王兄也真是的,怎地就被这么个狐狸精勾住了。   如朝颜公主所想,此刻北山境心下的确是有股恶心唾弃之感浮上心头,若非这二王子还有用处暂时得先留着,此等败类她都恨不得一把将他做掉。而后,北山境顿了顿,强忍下心内的不适之感复又缓缓道:“今日前来也无甚要事,只是来提醒一下公主,我的人可不是随意任人欺凌的,若有下次.......哦,不对,想必公主也不会有下次了!”那话语中带有赤裸裸的威胁之色,对威胁,她此行本就是来拉仇恨的。   “北山境,你竟敢威胁本公主!”   “威胁你又如何?”闻言,北山境不由得笑了笑说道。而后她起身略微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裙,便不在此处多待,在阿鸢的搀扶之下,往屋外而去。还未待北山境走多久,屋内便传来玉石器物破碎负的声音以及朝颜公主不甘的怒骂声。   “主子,方才您为何?”主子方才之举分明是在激怒朝颜公主,主子不日便有要事要离开一月之余,在阿鸢看来方才那一出并非明智之举,是以阿鸢不由的问道,眸中浮现出些许疑惑。   “就算本殿不激怒她,她也会在暗处再次陷害于本殿。”闻言,北山境脚步略微顿了顿,而后双眸微抬瞧向阿鸢这边,嘴角浮现出些许笑意:就在方才二王子开口之时她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计策,若宫内能先行乱起来于她而言才更有益,她也能将一月后的计划提前。此前她的计策是平衡稳定待她归来之后再出击,如今瞧来倒无这个必要了,而后未待阿鸢多言:“阿鸢,明日本殿便要出宫。”此时,磬鸢殿内北山境复又缓缓到。   “不是还有一月,主子为何会提前这么多?”待北山境音落,阿鸢不由得问道,眸中浮现出些许诧异之色。   “树欲静而风不止,明日便是最好的时机。”闻言,北山境并未向阿鸢解释着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次日,天刚蒙蒙亮,北山境便换上上次所穿的男装,运着轻功往宫外而去。   此时,宫外茗香阁内。   “主子,您今日前来有何事吩咐?”   “我要东边的那处宅子,你派人速速办好。”须臾,北山境轻抿了口茶水不由得说道,而后她顿了顿又言:“牌匾就写上花府。”   “是,属下立即派底下的人去做,主子可还有何吩咐?”闻言,青衫男子眸中虽有些许疑惑却还是应下了:主子为何要在南铭买宅子。   “你再派人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送到月见楼,一个叫月影的花魁手上,切记那胭脂水粉一定要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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