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继罗综后她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东芯颜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复下心情,而后开始收拾了桌上要带回去的文件。   欢闹的办公室内在女孩没注意到的地方,陈远阴暗地盯着女孩。   东芯颜,畏罪自-杀,这个罪名也算是给你留了个忠名。   女孩只觉得身后森凉,她只觉得自己穿少了。   东芯颜简单收拾了才发现今天以往那些老员工给她送来的文件几乎都是些可有可无不是很难的,干脆呆在公司里处理了大部分文件后才离开了公司。   女孩走的时候办公室内已经没人了,她抱着些文件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午日的太阳很大,等走到昨天自己被控制了的地方时东芯颜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   她想快步离开,但小臂昨天才受的伤,现在经过汗液的浸湿伤口处有疼了起来。   因为上午经历的事东芯颜忘了吃药,直到这时伤口的疼痛才提醒了她,女孩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拿了包里的药,眼下没水只能干咽。   苦涩在嘴里化开,胶囊划过喉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女孩猛地咳了起来,伤口因剧烈咳嗽裂开,文件也掉落在地。   平复了一段时间后,东芯颜蹲下身捡起文件。   其实捡文件也没用太久,但站起来后的眩晕感还是让女孩晃荡了两步。   等脑海中的晕眩消退,眼前熟悉的场景和感觉让东芯颜知道情况不对了。   在熟悉的地方,她又被控制了。   顺着昨天的步伐,东芯颜一步步再次来到了黑巷。   女孩反抗不了自己的身体,绝望再次袭来,罗综现在应该已经进监狱了吧,为什么她还会被人控制?   来到黑巷,东芯颜看着自己以前半步都不会踏进的地方如今自己却接连两日跟这里牵扯不清。   女孩被人操控着进了巷子,虽然罗综的证词牵涉到了黑巷,这件屋子却不像被人叨扰了的模样。   屋内一如昨天的压抑,只在屋顶中央有束光,她慢慢走向中央的椅子。   这不是昨天的椅子,今天的椅子上多了扶手,上面也没有了她昨天沾染过的血迹,这两天有人来过黑巷还换过椅子。   见椅子边不同昨日,没有尖锐的匕首,东芯颜身子僵硬了。   未知的永远是最黑暗的,不能操控自己身子的恐惧,昨日的疼痛一一涌上心头。   女孩拼命瞪着眼,食指终于不属于控制轻微颤抖着,下肢却不受控制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放下文件、转身、坐下、双手搭在扶手上,这系列动作并没有因为小臂的疼痛而迟缓。   手刚搭载扶手上,不知从哪儿出现的镣铐将女孩死死锁住,脚腕处的异样感让女孩知道自己双脚也被控制。   身上的紧绷感消失,东芯颜恢复了对身子的掌控权。   她拼命挣扎,却也奈何不了,昨天的大屏再次闪亮,熟悉的字眼再次出现。   ‘说出碎玉的地点就放了你。’   碎玉!碎玉!碎玉!   女孩在椅子上的挣扎越发激烈,她快疯了。   一个两个都觉得她知道碎玉的地方,可为什么?她真的不知道,第一次见到碎玉就是昨天。   剧烈挣扎让东芯颜小臂处伤口更糟糕了,镣铐也将女孩手腕处勒红。   她不答,大屏就这样等着,监控中的红光提醒着东芯颜此刻她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监视着。   挣扎许久后她慕然累了,深深的无力感替代了之前的恐惧,她突然想跟大屏后的人聊聊。   “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碎玉是什么。”这话女孩说的真诚。   话音落下大屏黑了,东芯颜深知接下来的情况会对她不利又急忙道,“我可以帮你们找碎玉。”   大屏又亮了,还是那几个字。   ‘碎玉在那儿?’   女孩看着大屏,认真地承诺:“我真不知道碎玉是什么,但如果可以我能帮你们找。”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会认为她一定知道碎玉的下落,可没有身子的掌控权于她来说太恐怖了,她只想让大屏后的人停下,不再操控她的身子。   摄像头里的红光闪了闪,好像监控后的人在判断她说这话时的真实性。   后来大屏还是关了,黑了的摄像头像是黑乎乎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东芯颜。   女孩平静地看着通往黑巷的门,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昨天是罗综,那么今天又会是谁?   墙门转动,两边的黑暗,这次来人好似不高,又或是那人是弯着腰的。   “婊-子,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苍老中的声音不难让东芯颜联想到昨日的罗母。   来人走出了黑暗,站在灯光的范围下,就是罗母。   此刻罗母正阴阴地盯着东芯颜,嘴角正杨着报复性笑。   罗母放下了一直背着的手,东芯颜看到了罗母手上正领着个菜刀。   她嫌弃地朝东芯颜脸上呸了口口水,恶狠狠地开口了,“就你这种货色,我儿子能看上你就算玩玩也是你的福气!”   东芯颜双手被绑着没法反抗,只能开口劝说,希望罗母能冷静下来,“阿姨,何必这样呢,罗综判不了几年,您还要活着照顾他呢,您要是真用这个对我做了些什么,那罗综以后可怎么办?”   女孩的话让罗母怔了怔,东芯颜觉得有戏,接着劝说了起来,“阿姨,那里头是能探望的,您要是能在外面帮罗综打点些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多难过的。”   这次罗母对她的言语好像听进去了,屋子里周围的气氛安静了,女孩紧张到忘了呼吸,只要搞定罗母,她说不定就有出去的希望。   东芯颜正想开口劝说,罗母却突然发疯般向女孩冲来,直接给了女孩一巴掌,同时嘴里嚷嚷着,“对,你说的对,我要进去照顾我儿子,要是谁在里面欺负了他怎么办。”   随即罗母似自我安慰般喃喃自语,“只要留着你性命伤你个胳膊就差不多了,我就能进去照顾我儿子了。”   罗母疯笑着,右手直愣愣地举起了刀,椅子上,东芯颜内心的惶恐再现,她竭力挣扎着,刺痛仿佛已经显现。   女孩眼下的场景仿佛与梦中自己无情地砍了那孩童的手相同,眼看着刀就要落下,东芯颜浑身因为绝望紧绷着,无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能那个梦是个预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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