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心脏问题
凌晨,金银剔透的露水刚刚从绿色的叶子上滴下来,黎茗的院子里就传来了她无比勤奋练功的声音。
“吼哈吼哈……”黎茗正在专心致志地练着功。
但昊辰却感觉自己老是会不自觉就看着黎茗,会被黎茗吸引去了目光。他会喜欢看着黎茗专心的模样,看着她汗水滴下来的模样……入了迷似的。
昊辰感觉这种感觉就是自己控制不住的那种,只有看着黎茗在自己面前,心脏才似乎好受一些,才不会有若隐若现的疼痛。
但是昊辰自己又要控制自己,控制自己不要去喜欢她,不要去看她,于是昊辰他就馅入了疯狂的自我纠结之中。
黎茗看到昊辰今天教自己的时候似乎老是心不在焉的,老是发呆,出了神似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时候困惑着他,他老是想不明白似的,不知道他昊辰的灵魂游到哪个鬼地方去了。
于是黎茗就放下长鞭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昊辰的肩膀安慰着他:“昊辰,你不用躲着我的。尴尬的也是我和暗昊,与你无关。”
昊辰听着黎茗的声音,抬头瞄了一眼她,眼神不自觉地一丝闪躲。他默默地看着地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黎茗看着昊辰的状态似乎是越来越不对劲,于是又用自己的大脸凑到昊辰面前好奇地问:“昊辰,你到底怎么了?”
昊辰被这一叫才发现黎茗的脸突然的凑近,似是被黎茗这一举动有一丝惊到,于是他连忙后退几步,与黎茗保持好距离。
随后昊辰轻轻捂着自己的心,对她说道:“你去自行修炼吧,我好像身体出了点问题。”
黎茗听到这话,更关心昊辰,看到昊辰捂着自己的心脏,以为是他出什么秘密任务,受了伤。
她立马着急地扒拉着昊辰的胸口说:“你怎么啦?哪里出问题了?你和我说呀。”
昊辰好不容易才把黎茗从自己身上扒开,感觉再晚一点就要被她看光了,黎茗真是不知羞耻。
昊辰用严厉的眼神盯着黎茗说:“修行问题,你帮不上忙,不要给我添乱就行。”
昊辰这时刚好对上黎茗关心的眼神,这一个严厉,一个关心眼神立刻就交汇出了火花。
昊辰他看着黎茗着眼神出了神,感觉黎茗这眼神确是好看。昊辰也不知道,这眼神是像故人还是就是熟悉黎茗的眼神。
黎茗看着昊辰似有些愣住,生怕他下一秒就晕倒了。于是黎茗用手在昊辰的面前晃了晃,对着他大叫了一声:“昊辰!”
昊辰被这一叫回过神来,瞄了一眼黎茗,随后不自然地转身,他又习惯性地微微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逃似的逃离了现场,只给黎茗丢下一句:“我有急事,你慢慢来。”
黎茗看着昊辰的背影,自己又追不上,只好在心里痛骂昊辰,果然是师徒情没有兄弟情重要,自己的徒弟跟兄弟弄尴尬了,他还是去陪兄弟去了,自己只是一颗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
地府办公室里
“哟,黑总又送黎茗花呀!”钟馗看着黑芜又拿着一大束花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于是就对黑芜打趣道。
黑芜听到钟馗这话,他立刻正经起来,心想确实老送花也不是个事,于是他忙凑到钟馗旁边诚恳地问道:“钟大哥,有什么好意见吗?”
钟馗明显被黑芜对于这件事的认真有一丝惊到,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对黑芜说:“你看我这,是个粗人……”
黑芜听着钟馗这话,似乎就是有什么秘诀不肯告诉自己。他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说说你怎么追上我杨嫂嫂的嘛!”
钟馗听到这个就立马来了兴趣,慢慢地坐下,准备对黑芜娓娓道来:“想当初我和你杨嫂嫂,那是两情相悦,还需要追来追去吗?想当初…………”
黑芜听到这话就明白听下去没有什么价值了,就拍了拍钟馗的肩膀意思了一下。就径直去黎茗的办公室了。
暗昊正在办公室悠闲地倒着水,刚刚好听到了钟馗和黑芜的对话,于是他有意无意地听到了这个墙角。
暗昊心想现在又听到黑芜在给黎茗送花了,自从自己那天和黎茗说了自己的态度之后,这几天老有意无意的听到黑芜和黎茗两个人的名字,老感觉心里紧紧的。
“滋~”暗昊光顾着听他们的对话了,手上的水溢了出来,烫到自己才发现。
“大傻,喜欢吗?”黑芜拿着手上的花自豪地给到面前黎茗。
黎茗瞄了一眼开心的黑芜,继续整理着自己的文件说:“黑芜,你看看我桌上的花,在看看办公室地上的花,我办公室都要成花海了,真浪费钱。”
本来刚开始黎茗她收到黑芜的花还是很惊喜的,还礼貌向他道了谢,回了礼。
但是好像事情发展地越来越恶劣,黑芜看到黎茗好像挺喜欢的,然后他就就三天一束,三天一束,由此黎茗办公室就成了此时的花海。
黑芜对于黎茗的数落倒不以为然,他慢慢地走到黎茗桌前,边给她换着桌子上枯萎的花,边随意说道:“小爷这不是看你喜欢嘛,真是辜负我的心意。”
黎茗听到黑芜这话,动作顿时停下,她放下手上的东西。黎茗不想黑芜像自己一样被折磨,她认真地看着黑芜说:“我们还是好朋友吧?以后一直都会是吧?我对你没那个感觉。”
黑芜听到黎茗的认真这话,愣了愣,继续整理着花,然后微微苦笑,用尽量轻松的口吻对黎茗说:“我都可以的。”
黑芜整理完花,就落漠地走了。
钟馗正和自己的爱妻热切地聊着天呢,就看到黑芜毫无生气地走了回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刚刚被制服好的狱灵似的。
钟馗看到这一幕残忍割爱、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爱情,安慰身边的兄弟:“哎?怎么回事?被拒绝了?”
黑芜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钟馗:“嗯,差不多……”
钟馗心疼地拍了拍黑芜的肩膀安慰道:“哎呀,老弟,以一个过来人都经验告诉你。没事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听闻爱情,十有九悲,懂不?你要不就干脆放弃好了,像你这种情况的什么妹子找不到,要不你就坚持。”
黑芜听了钟馗的话,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思考p了片刻说道:“我知道我的心,要坚持。”
钟馗看着黑芜这么坚持,就这给他留一句话::“嗯,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有些爱情也许是没有结果的。”
“丁玲丁玲丁玲丁玲……”钟馗刚刚说完,捉狱灵的闹钟就响了起来。
白可可刚刚路过钟馗和黑芜的工位,就看到他们俩还在这聊,就有点着急了,连忙开口道:“哎哟,你们怎么还在这?还不去捉狱灵,等下又没坎到。”
“哎呀呀呀呀!忘记了忘记了。”钟馗听到这话,急急忙忙的开口,拿上东西,顺带牵上泄气的黑芜就匆匆走人了。
暗昊偌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他一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暗昊客厅的电视里放着非常刺激和恐怖的鬼片,一直有着恐怖的声音来回荡。
但是这种情况的鬼片却没好像并没有吓着暗昊,他舒服地窝在对面沙发里面,目无表情得看着面前刺激的鬼片,他时不时还优雅地抿一口小酒,仿佛在看什么法国文艺影片似的。
突然一袭黑影从窗户闪过,随后从窗口灵敏地钻了进来,与电视惊悚的声音浑然一体。
暗昊半眯着眼睛,好奇地看着窗口。
“哄……”黑影突然从窗帘钻出来,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有病吗你。”暗昊虽说没有吓一大跳,但也不大不小吓了一跳,他一边责备王者,一边轻抚着自己的心脏。
“你干嘛?什么情况?”王者看着暗昊一改常态,就好奇问他,在客厅一个人悠闲的看着鬼片,还被自己给吓成这样,这种情况着实少见。
暗昊视线回归电视,冷静的说:“我好像心脏出现了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王者听到这话着急坏了,连忙走到暗昊面前上手抚摸着他的心脏问着。
暗昊嫌弃的扒开王者的手,问着王者说“没什么大事,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王者听到暗昊说没什么事就放宽了心,毕竟他可是暗昊啊。
于是王者就自己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打算跟他卖卖关子,逗一逗他。片刻他抿了一口水,笑着对暗昊说:“当然是好事。”
暗昊只感觉王者不太寻常,但也没打算进他的圈套,抿了一口酒,眼神直盯着电视说:“爱说不说。”
王者看暗昊好像并没有兴趣,就只感觉没味,就摊牌了说:“你真无趣,不装了,不装了,我摊牌了,经过我日夜的奔波,辛苦的打听,终于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黎茗就是晨安阳的转世!”
暗昊听到王者这话,瞬间就把所有的细节连到了一起,难管当初就感觉她有种莫名地熟悉感,难怪自己看着她哭和别人抱,自己会心口疼,原来不是出毛病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晨安阳!
原来他们再次看到还是会相互吸引,难怪他感觉黎茗和治罗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暗昊听到王者这话激动的抓住王者的肩膀几乎是吼出来的说:“真的吗?!真的吗?!”
暗昊的声音好大,响透了整个大厅,早上9点整点的钟声都被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王者就知道暗昊会很激动,所以也没惊讶他的反应。
于是王者也就用力对着暗昊吼了回去:“暗昊!!真的!真的,真的了,最后你再确认一下那个右臂印记就好了!但是暗昊只要你相信我,可以不用确认!!”
暗昊听到王者如此确认的话,也没有管什么了,眼睛的泪水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他不管不顾地抹去眼睛的眼泪,然后急急忙忙的收拾着东西就准备开门出去。
王者看到暗昊的动作他立马就急了,一个箭步连忙冲上去拦着暗昊。
在王者眼里暗昊还是明白的状态,头脑被兴奋的信息弄的没有思考的余地似的,他准备把暗昊搞清醒,就紧紧地拉着暗昊的手着急地说:“暗昊!你干嘛去啊!不会现在就去找他吧?你也不看看自己变什么样了,再说了她现在也没有记忆啊!”
暗昊被王者这一吼立马回了神,他习惯地摸了摸了自己的脸,脸上表情立刻变了。
暗昊再看看表了,这时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9点了,他已经变成了昊辰的模样,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懊恼着敲着沙发,后悔前几天自己对她说的话,后悔自己对她对态度……
王者拍了拍暗昊的肩膀,给他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先喝喝,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吧!”
暗昊思来想去,觉得王者的话也挺有道理的顺手接过,喝了下去。
王者看他喝了下去,又给他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了杯,又劝着他喝下去:“来,为我的辛苦收集干杯。”
暗昊此时的脑袋也是懵懵逼逼的,对于王者的话感觉也不好推脱,也就喝了下去。
“来!为你的晨安阳干杯!”
“来!为你们的爱情干杯!”
“来,为今天好天气干杯!”
暗昊听到这感觉不对劲了,晕沉沉地对王者说“你坑我玩呢吗,关天气啥事?”
王者眼睛一转,一拍脑袋对着暗昊说:“天气好,相遇你的安阳!”王者看暗昊半推,就直接自己动手给暗昊灌了几杯。
王者灌着直到暗昊不醒人事才罢休,他辛辛苦苦地把暗昊拖去床上,安顿好才放心离开。
其实王者他当然希望他们团聚,但是太晚又会打扰到黎茗,万一被当做猥亵男,那不得冤枉死。现在让暗昊去睡觉他肯定也睡不着,还不如给他灌醉,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