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晕车1
秋风瑟瑟,二人拥着却暖的很。
墨枫想起了路夜霖的话,抬起白清君的头,主动吻了上去,用舌头强迫着把白清君的齿牙掰开,探了进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白清君的衣裳里。
白清君没料到有着,发出了“呜呜”的声响,直到白清君快被亲晕了,墨枫才松口。
满意道:“清君的嘴,甜的很。”
白清君红着脸:“你在哪处学的。”
墨枫没回答,在白清君细嫩的颈上狠狠的吸着,白清君挣扎着,他也不停,直到出了一小快深红的印记才罢休。
墨枫在白清君耳边轻声道:“我会的多着呢,清君想不想多知晓知晓?”
白清君脸更红了,扭头走了,先一步到了屋内,紧紧的锁上门,稍带怒气的说道:“今日你去偏房罢!我不同你睡了!”
墨枫悔恨的紧,这时却也只能洋装哭腔的说道:“清君我错了,都怪路夜霖那个登徒子!是他教我的,清君你放我进去罢!”说着还敲着门。
白清君气还未消:“那墨四爷便去寻路公子去他哪处睡罢!”
墨枫心里已经骂路夜霖一百遍了,只能静静的蹲在门口,等着天亮。
大约午时,门开了,是白清君开的,一开门便看到了蹲着的墨枫,深夜秋风凉,他只身着黑衣,冻的直发哆嗦。
白清君弯着腰,用手点了点墨枫的肩膀,墨枫转醒,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清君。
白清君瞅着这般的墨枫心软了,问道:“子枫可知错了?”
墨枫哪敢不知错,连忙点点头。
白清君又道:“那便进来罢,外头冷,让你去偏房你怎的不去?”
“怕明日清君还气,自己走了怎的办。”墨枫盯着白清君。
想站起来,却因蹲的太久,腿麻了,险些栽倒,白清君赶紧扶进屋里。
“你歇着罢,我去趟茅厕。”白清君说道。
去了茅厕后,回来时看着坐的板板正正的墨枫,白清君问:“你怎的不歇?”
墨枫眨眨眼:“不抱着清君,我睡不着。”
白清君“噗呲”笑出了声。
墨枫:“那清君不气了吗?”
他对这个小滑头没办法,摆摆头,便躺到床上,墨枫的怀抱就袭来,紧紧把白清君的头摁在胸口。
白清君也环住了墨枫的腰。
第二日墨枫睁开眼,便看着白清君已经醒了,对着铜镜在梳着长发,光撒在他身上,照着白清君俊美的面庞,心里化成了一滩水。
墨枫:“清君。”
白清君:“嗯。”
墨枫:“清君。”
白清君:“我在。”
墨枫:“清君。”
白清君转头,看着正望着自己的墨枫,问道:“怎的了?一直唤我?”
墨枫撇着嘴说道:“想抱清君。”
白清君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墨枫的脑门。
说道:“别闹了,该走了罢?”
墨枫起身点点头撒娇道:“清君帮我梳梳头。”
白清君拿他没辙,只能回答“好”。
墨枫乖乖坐在椅上,透过铜镜看着白清君,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木梳,穿过自己的青丝,很是认真,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他。
墨枫看着他的脸,盯着他的脸出了神,全然没瞩着白清君给他扎了个两条辫子,盘到了头上,回过神才发现白清君的杰作。
抬手便要拆了。
白清君摁住了他的手,指着自己的脖那处红痕,过了一夜却全然没见下去:“甚么时候好了,子枫才可将这摘了。”
“那我愿一辈子这般,这痕迹表着清君是有夫君的了,他人便不能对清君有歪心思了。”墨枫义正言辞道。
白清君:“论歪心思,子枫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我这是正理。”墨枫道。
白清君不想与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梳好了拉着墨枫便走了,一大早他便起来收拾了,没什么好拿的东西,那头也不缺,只带了几身二人的常服。
墨枫看着白清君背着包裹,夺了过来:“我来。”
白清君:“不沉的。”
墨枫:“沉不沉都该我来,清君只用貌美如花便可。”
二人聊着闹着便走到了门口,见着正等候着的路夜霖、阿言。
此次是偷偷走的,并未告知墨家他人,不过他们也知,墨枫离开也是早晚的事。
路夜霖同阿言坐在马车边,白清君看了就想起前两日晕车的苦楚,胃里一阵难受。
墨枫从行李中,拿出一纸袋橘子,是他早前趁着白清君没留意时装的。
白清君问:“怎的带这些橘子?”
墨枫拿出一个递给了他:“听闻,嗅橘皮能缓解晕车,不知是真是假,还有…”说着又从袖兜里拿出一小快姜片。
“姜片,听闻也是能缓解的。”
白清君通通接下。
路夜霖催促着二人上马车。
起初四人在马车里还欢声笑语的一片。
到了中途,白清君便开始不适,胃里酸水滚动,他怕再呕吐了,早上便没有用早膳,这会更是折磨人。
一直哼哼唧唧,嘴唇发白,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额头细细出着汗,躺在墨枫怀里。
墨枫急得攥紧白清君的手:“若我能替你就好了,你身子那么弱,怎的能让你吃这份苦呢。”
白清君听到了,缓缓睁开眼,虚弱的说道:“子枫,给我剥个橘子罢。”
墨枫抖着手,扒了个橘子,掰下一瓣,放到白清君嘴边。
白清君张嘴,慢慢吞了下去,又开口:“子枫你尝尝,甜的。”
墨枫放进嘴里一瓣,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带着哭腔道:“清君哄我,分明是涩的。”
路夜霖本在前头,跟正开车的阿言搭着话,听着墨枫的哭腔猛的回头,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自己从来没见过。
路夜霖虽是男子,但总是多愁善感,不说常掉泪,但是如正常人一般,遇着该悲惨的事,总会红眼掉泪。
墨枫不同,他从来不关心任何人、事,别说流眼泪,就连红眼也没见过,这才有了阎王爷的称呼,冷血至极。
如今只因白清君晕车便哭的如此伤心,还是头一回,着实下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