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信你
古秀珍本还想讲些甚么,却看着亭上许许走来的爹娘,猛的仰身故意掉进池中。 从那个视角,古峥与朱玉婷看不到古秀珍怎么掉下去的,只看着白清君遮住了古秀珍。 白清君楞着楞神,那小丫鬟大叫道:“快来人啊,我家小姐被推入水了。” 古峥与朱玉婷已经跑来了,古峥使劲推开白清君,跳入池中。 白清君这时本就虚弱的紧,被猛推了一把,身子直接撞到了柱子,后背一痛,觉着自己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恰巧墨枫揣着披风出来找白清君,看到了古峥推白清君的画面,飞快跑向白清君,边跑边喊:“清君!” 到了白清君身边后,赶紧把披风披到白清君身上,扶着他的肩,扶到了池上头的石墩上。 古秀珍被古峥救了上来,古秀珍看到墨枫来了,就开始哭诉:“子枫,白清君他将我推入池中呐,他究竟是何居心!” 墨枫连看也没看她,只是蹲在白清君面前,看着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开口:“清君,你怎的样,没事罢?” 白清君轻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墨四爷,我没推她,是她自己跳进池中的。” 这时那小丫鬟手里抱着毯子,带来了一群人,是食堂的客们。 墨迹位高权重,问到:“怎的回事?” 古秀珍被丫鬟从地上扶了起来,全身都湿透了,披上了毯子,看着墨迹颤抖的指着白清君说:“墨将军,您可一定为我做主,就是他将我推入池中。” 众人都看着白清君。 白清君轻声说道:“墨将军,我未推她,是她自己跳进池中。”这话讲出来,他也知他人定不信,可这就是事实。    古峥披着毛毯走向白清君,怄气横生说道:“一派胡言!秀珍怎可能自己跳入池中呢!我与她娘都看着是你推的!” 众人也都议论纷纷“确实啊,这白公子讲的无道理,这古家小姐怎的可能,在这冷天自己跳去池中呢?”“是啊是啊,定是二人起了争执,这白清君气不过。”“在墨宅待了两天脾气都大了。” 白清君听着这些无稽之谈,气的双眼泛红。 墨枫看着更心疼了,大声吼道:“不管他人讲甚么,我只信清君。” 朱玉婷像个泼妇一般上前大声吼道:“墨公子,你还有甚么话好讲!谁能替他证明!”说着就想伸手扇白清君,墨枫死死的挡在白清君前头,她也没敢动手。 “我可替白公子证明。”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正是阿言。 阿言看着被冤屈的白清君,坚韧的开口道:“我那时正路过此处,听着古小姐讲若不是因白公子,她与墨四爷便能成婚了,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古老爷与古夫人,便跳进池中,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墨枫冷哼一声:“她是个甚么玩意儿?我都记不得她是何人。” 古秀珍咬着牙看着周围的众人,觉着羞辱至极,上去对着阿言的脸打了一巴掌:“狗奴才!”白细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巴掌印。 墨诗正要冲上去,只见路夜霖先走了过去,挡在了阿言前面,使劲给了古秀珍一耳光,打的狠,古秀珍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厉声冷言:“你算个甚么东西,敢动阿言?”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这不是京城的路公子吗?”“看着样子,二人关系定不一般。”“他也喜男子?”。 阿言在路夜霖背后轻声道:“路公子,你……”他想说,这样为他影响自己的声誉不值得。    路夜霖转身亲了亲了阿言的唇,说道:“我不怕,我甚么都不怕。” 大声道:“这次是古家与我们的事,与其他人无关,都散了罢!” 众人听了赶紧散去,这时就只剩了白清君、墨枫、站在角落的墨诗、古家三人,与路夜霖、阿言。 路夜霖抚着阿言的脸,心疼的紧,说道:“阿言,你怎的如此傻,这事与你又无关,逞甚么英雄。” 阿言轻声道:“白公子是好人,他不该无辜被安这么个黑锅。” 路夜霖听后紧紧的把阿言抱进怀里,又继续说:“那也不关你的事,那是墨枫他们家的事儿。” 白清君被墨枫扶着站了起来,无力的轻声道:“今日,多谢阿言哥了。”说罢又给阿言扶手鞠了一躬。 古秀珍看着几人的举动,直犯恶心,古峥、朱玉婷拉着她就走,南城墨家与京城顾家,他们可惹不起。 阿言挣脱了路夜霖的怀抱,路夜霖则对着阿言讲着不堪入耳的情话,臊的阿言耳朵都红了。 墨诗静静的看着两个人谈情讲爱,看了许久,最终释怀,悄悄离去。 看着路夜霖跟墨枫戏耍自己一般,不知羞的调戏着阿言,便想笑,猛的觉着身子一轻,差点晕倒在地上,幸亏墨枫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轻晃着怀里的头,唤着:“清君,清君,你怎的了。”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颤抖着抱起白清君往屋里跑,一边跑着一边让下人叫大夫,白清君朦胧中看到墨枫的脸,觉着安心的紧,除了爹娘竟还有人能这般无条件的对自己好,信着自己。 阿言也要跟过去,被路夜霖拦了下来。 到了君兰阁,墨宅的大夫已经侯着了,是最年长且最有资历的,墨枫赶紧把晕着的白清君放到床上。 大夫把完脉说道:“应是晕车还未歇过来,身子又入风,引起了温病,带着咳疾,我施针便能缓解。” 墨枫盯着白清君哽咽道:“大夫,清君他被人推到柱上了。” 大夫:“墨四爷,你把白公子的衣服褪了,我看看,别伤着骨头了。” 墨枫不情愿,大夫也看出来了,又道:“不必褪了,我隔着衣也能摸出。” 墨枫把白清君轻轻翻了过来,大夫摸了摸,说:“无碍,没伤着骨头,不过有些肿与擦伤,我稍后给您一瓶药,过两天便能好。” 大夫开始施针,那针很细,透过白清君的秀发,扎进肉里,疼的白清君在昏睡中还只叫疼。 针施好了,大夫嘱咐了墨枫,药要早晚擦一次。 墨枫点点头,一切都安排好了后,大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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