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药品
言夏夏的手,忽然北韩乘风握住,他醉醺醺的靠近她,嘴里的酒气全喷到她脸上,言夏夏躲开他,“韩先生,你自重啊,我可是盛战北的人,你这样可不合规矩了啊!”
韩乘风听到这话,笑的大声,一脸不屑,“言夏夏,你可别自以为是了!不过是盛家的罪人!盛战北可不把你当回事!”
韩乘风的声音很大,来往的宾客都被吸引了目光,言夏夏顿时一个脑壳两个大,扶额无奈道:“韩先生,你这话说的对,但是……”
“但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盛战北插着兜走到她面前,言夏夏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北他堵回去。
只见盛战北邪魅一笑,目光森寒的盯着她,说出来的话绝情冰冷。
“不过是盛家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对着他大呼小叫!”
这话让言夏夏颜面尽失,纵使知道盛战北讨厌她,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是一条狗!
言夏夏的的心里顿时难受至极,就好像一颗一颗的针扎进了心里。
众人对她指指点点,看她不顺眼的千金名媛们,此刻像是一群毒妇,口不择言的骂她。
“真是个贱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敢骂韩少爷!”
“是啊,也是难为我们盛少了,竟然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真是不要脸!”
…………
言夏夏皱眉,心里难受,但是依然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她抬头,目光清明的和盛战北对视。
盛战北顿了片刻,想起惨死的母亲目光变得薄凉,她有什么资格瞪他,这不都是她们一家人的错,才害的母亲死掉吗?
盛战北走上台,看向司老太太,说道:“不好意思,老太太,可否借用宝地说件事情。”
谁敢对盛战北说不,司老太太点点头。
盛战北看向众人,目光接触到言夏夏时一顿。
言夏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绝对没有好事!
她刚这么想,台上的盛战北说道:“言夏夏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母亲,言夏夏就是盛家的罪人。”
顿时,台下一片哗然。
言夏夏面色苍白的呆在原地。
盛战北怎么能这样呢?他这不是直接断送了她的前程吗?
如今到场的宾客中,都是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掌管着北城的经济命脉,以后谁敢用言夏夏!?
言夏夏看着台上俊美非凡的盛战北,心里冒出一阵一阵的寒气。
这个男人,是想让她死吧!
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着实让人不好受,言夏夏沿着灯火通明的大街一路向前走。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狼狈的从宴会上走出来的,当时众人看她的眼神,永远都忘不了。
为什么?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言东建只是她的养父,甚至她的养父都算不上。
九岁的时候,言东建把她从孤儿院里领出来,没过多久就把她丢到了乡下,让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刘奶奶收留她,给她吃穿,就没有现在的言夏夏了。
可是,没有想到十年以后,她回到言家会换来这样的结果。
回到别墅,言夏夏直接进了房间,倒在床上,任眼泪流下来。
陈姨端着碗馄饨,想给她送进去,但是敲了半天门却不见里面的人应答。
她叹了一口气,端着碗下楼了。宴会上的事情她已经听佣人说了,没想到少爷竟然会这么做,这不是伤了夏夏的心嘛!
言夏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钟,盛战北似乎还没有回来,身上的衣服穿着很难受,她脱下来,刚想走进洗澡间,门砰一声被人踢开。
言夏夏立马遮住关键部位,羞愤的看着盛战北,大声说道:“你干什么?进来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盛战北目光如炬的盯着言夏夏,他的身体现在极其难受,浑身燥热难耐。
他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不知道是哪个不想活的人!要是被他查到,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可是,眼下最终要的是解药!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夏夏的身材不错,正合他的胃口。
他一步一步朝言夏夏走过去……
言夏夏大惊失色,想要穿上衣服跑出去,没想到还没拿起衣服就被盛战北压在身下。
男人滚烫的身体让她脸红心跳。
盛战北悬在她的上方,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言夏夏极速的开始喘息,她快被他压死了。
太重了!
盛战北看着身下娇媚的人,起了反应。
对着言夏夏的红唇吻了下去,味道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他的动作又狠又急,言夏夏感觉嘴唇快被他要破了!
夜越来越深……
第二天。
一室旖旎,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进来。
size大床上,娇软的人儿隐匿在轻柔的被子里。
言夏夏缓缓睁开眼睛,身下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身旁的男人还没有醒来,他俊美非凡的容颜在光里显得闲适宁静,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冽。
言夏夏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她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可此刻说不清楚这种感受。
她知道,作为盛战北的妻子,总有一天,她会经历这种事情,可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轻轻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衣柜,可是没想到还是吵醒了盛战北。
男人俊美的容颜在看到夏夏的时候愣了几秒,随机恢复往日的冷漠,嘴角上扬,轻蔑的开口:“言夏夏,记得吃事后药,你不配生我的孩子!”
说完以后,直接起身,光裸的身子让言夏夏转身,耳尖变得通红,盛战北见她这副模样嗤笑一声。
目光无意落到白色床单上耀眼的红色时,表情一滞,最终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脚步踏出门的那一刻,背对着言夏夏淡漠说:“别忘了,事后药!”
待盛战北出去以后,言夏夏无力的坐到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地板。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真的好疼好疼……为什么?为什么?
言夏夏的难过不能表现在众人面前,她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忍受,甚至都不能质问盛战北。
其实,他说的对,她不过是盛家的一条狗,任他随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