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亲吻
俩个人沿着阶梯很快到了山脚,山下已经没有人了。安之妍舍不得现在松开权舟的手,权舟也一样,俩个人都不想现在分开,就想在一起多呆一会。牵着手一直走到山脚下的亭子里,他俩决定在哪里再呆一会就一起回家,
权舟看着安之妍开心的侧脸,忍不住轻轻的问到“妍妍,我可以亲你吗?”这句露骨的话,让安之妍的脸又粉红,一下转变到爆红,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让他亲吧,会不会显得自己迫不及待,作为女孩子会不会毫不矜持。不让他亲吧,但是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只是亲一下,纠结的她看起来傻乎乎的。
看着不自在的安之妍,权舟说“妍妍,闭上眼睛。”条件反射的就听话闭了眼睛的安之妍,在这一刻对周围的感知无限放大,她感觉到权舟离自己越来越近,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她紧张的转着眼珠,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直到权舟微凉的嘴唇贴上她的唇,感觉就想大脑里炸开了烟花,绚丽又多彩,即使这样轻轻的接触在一起,也让他们无比满足,就像这次真的确定了关系。
俩个人对于接吻都没什么经验,但是架不住安之妍看的小说多,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的添了一下权舟的嘴唇,这一下就惊到权舟,他急急的想推开,可是安之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抱住了权舟的脖子,还故意亲他的脸颊,亲他的脖子,刚才还想矜持的安之妍,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这是因为从小到大跟男孩子接触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弟弟,没有感情经历,空白的和一张白纸一样的安之妍,在这一刻发现权舟居然如此单纯,忍不住就想撩拨他。但是她也不敢太过分,她怕给权舟留下不好的印象。
现在的安之妍看起来虽然害羞,但是更调皮,就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忍不住新奇研究。权舟没忍住,又亲了一下安之妍的嘴唇,这次他学者安之妍伸出了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的嘴唇。反客为主来的太快,又轮到安之妍懵了,明明刚才还退让的人,现在却抱着自己不松手。就这样亲了一下,俩个人放开了彼此,这次安之妍催着权舟快走,她该回家了,再不跟权舟黏黏糊糊了,她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从未和别人如此亲密,安之妍是有一点害怕的,虽然她没忍住撩拨了权舟,但是她还是觉得要赶快离开,权舟看自己的眼神像要吃掉自己。
其实这个时候的权舟,并没有安之妍想的那么清纯,他跟朋友看过一些小电影,他懂得比安之妍多,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怕吓到安之妍。他真的没想到安之妍会伸出舌尖,那个时候他退开,是怕自己忍不住吓到她,没想到她以为自己清纯,还故意撩拨自己。现在真的是要回家了,他怕再不走,他就要按着人接着继续,让她知道什么是接吻。
心虚的俩个人这次没有再牵着手一起走,俩人一路再没说话,静悄悄的也不会尴尬,只是觉得俩人之间的气氛太粘稠,没牵手但是俩个人走的很近,权舟走在路外侧,走在大街上遇到人多的地方会护住安之妍,过马路的时候也会护着她。
一直走到安之妍家附近的一条街,在拐弯的时候,权舟拉住了安之妍的手,惊的安之妍差点甩开,反应过来是权舟后,她转身看着权舟问到“怎么了?你要回家了吗?”她以为权舟是跟自己告别,因为她快到家了。“没有,我就是想牵着你的手。”走到没人的地方,权舟到底是没忍住,拉着安之妍走到了树下阴影里,藏身在树后。捧着安之妍的脸,照着嘴唇就重重的吻了下去,这次没有浅尝辄止,他的舌头强硬的撬开了,安之妍惊讶而微微张开的牙齿,一只手取掉安之妍的眼镜,装在自己的衣服兜里,伸手遮住了因为惊讶而睁圆了的眼睛。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追寻着,惊慌失措、东躲西藏的丁香小舌,引领着她来自己这边,俩个人吻的忘我,直到权舟嘶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无语的跟安之妍说“我忘了你戴的牙箍,刚舔了一下,划破舌尖了。”安之妍顿时无语了,也不知道该给他什么反应,这事真的有点尴尬啊。
气氛一破坏,俩人再没有了其他心思,权舟整理好安之妍的外套,帮她理顺头发,俩人从树后走出来,接着往前走,权舟忍不住问道“妍妍,你的牙箍什么时候才能取?”“要戴四年呢,我才戴了两年半,高三毕业的时候我就可以取了。”“还要这么久?那我不是每次都要划破嘴唇、舌头?”安之妍不说话了,这事急不得,为了以后几十年漂漂亮亮的,这几年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这话她才不会告诉权舟,她故意不说话,权舟又紧张了,“妍妍,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啊。”他其实很细腻,他怕安之妍多想。
“我才没有多想,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你快回去吧,我可不想让我爸妈看见我大晚上被男生送回家。”“真的没多想吗?那我就回家了,你快进去吧。”安之妍好笑的看着权舟说到“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真的没多想。我进去了,你也快回家吧。”
俩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安之妍转身回了家,进门后只有安妈妈在看电视,安爸爸还没回家,但是桌子上已经放着买给安之妍的生日礼物,安妈妈告诉她,是她爸爸下午回来买的,是安之妍最近很喜欢的笔记本电脑,今天是真的太开心了。嘴里只念着还是爸爸最好了,妈妈好笑的看着开心的安之妍在哪里拆箱子。
她以为自己的宝贝女儿今天如此开心,是因为拿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她没注意到安之妍进门的时候满脸的笑容,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精心养育的花已经被人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