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为他解毒做报恩
  歪斜的门牌,赫然的刻着古塔镇,匾额下方杂草丛生,有的已经悄悄爬到牌匾上,半遮半掩的快把整个门框盖上了。      “吁………主子我们到了。”徐伯停车,跳下马车走上前去打探情况。      护卫站立一旁等自家主子,纷纷下车后四周一片漆黑,徐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火把照明。      舒敏琪直接踏入古塔镇,好看的秀眉微拧,儿时自己来过这里的,现在怎么一片荒凉了?找了一间外表看着相对比较好的房子,轻轻把门推开落下一层灰尘,徐伯赶紧上前:“主子,让老奴来吧。”      屋内一张桌子倒在一旁,凳子三三两两东倒西歪,灰尘布满地面。      “你去找点水来,烧热”舒敏琪对着护卫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且好听。      “什么?”护卫惊愕,自己又不是她的奴仆凭什么听他话。      白易泽抬目看了自己的护卫一眼,:“快去。”      好吧,自家主子都发话了!      舒敏琪在徐伯耳边低语几句,徐伯出去了,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白易泽点着火堆,在舒敏琪对面坐下,橙黄色的火焰,使的女子面部温和柔美。没一会,徐伯拿了一个小包袱进来,递给舒敏琪道:“主子,东西。”      舒敏琪接过,在其中一个格里拿出一个月白色的丹药瓶,这是师傅留自己的一直没用上,治好他之后各自不欠。      舒敏琪取出一颗丹药递给白易泽:“这是元阳丹能帮助去除你体内的毒,一会我再给你施针,会事半功倍。”      白易泽看着丹药,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包袱,虽然没有看见里面是什么,但是自己知道里面应该就是银针,刚才自己无意间替她挡了暗器,她这是想日后和自己撇清关系。也好本来就是临时合作,如果真的能把自己体内的毒解了也算幸运,接过丹药正要放入口中。      护卫提着一桶水进来就看见自家主子从舒敏琪手里拿过丹药就要吃,:“主子且慢。”大步走了过来,看着舒敏琪质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又看向自家主子,他承认这女人很美,可是自家主子也不至于命都不要了,一点防备都没有了。      白易泽皱眉斥责道:“唐风,不得无礼。”刚才在树林里余子曜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蜀黍国那位在外游历的三公主,盛老唯一的徒弟,有着神医圣手称呼的清舒神医,他一直在找的人。      他阴差阳错的遇见了,也不知道是老天不灭自己,还是命定,目光移向舒敏琪:“姑娘莫要与他计较。”      舒敏琪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声音清冷:“七曼罗每月月圆之夜,就会有人跟你们交涉动用一次内力,心脏损害一分,不治疗。”目光看向唐风:”如果再不解毒,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坟头上的草会有你这么高。”      唐风震惊,主子中毒,外面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该不会是他们派来故意接近我们,然后趁机杀害我家主子的吧?”      “唐风”白易泽声音冰冷,眼神凌厉道:“再放肆回去自己领罚”      唐风抖了一下,自己只是担心来路不明的人伤到自家主子,还是壮着胆子道:“主子,属下是……”      唐风话没说完被白易泽打断了“够了,你按照姑娘的吩咐去做,本,我自有分寸。”目光转向舒敏琪道:“还请姑娘见谅。是我疏于管教!”      “无碍。”这些对于舒敏琪来说不算什么,师傅说过习武是为了防身,学医是为了救应该救的人和救有缘的人,今日他若不让自己救治,他日死了,也与自己无关。      咕噜 咕噜,火架上铁锅里沸水翻腾,白色水雾随风飘荡,消失在空中。      舒敏琪拿起身旁包袱打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又宛若魔音摄人心魄:“麻烦公子把上衣脱下。”      唐风惊愕,这女人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让主子宽衣。      徐伯眉头微皱,“主子这…”舒敏琪摆摆手。      白易泽有片刻愣神,可看看人家姑娘脸色平静,或许在她看来自己只是一个需要救治的病人罢了。      舒敏琪又拿起银针,抬目看见白易泽正愣神的看着自己,心中了然淡淡道:“为保公子性命安全,宽衣更能找准穴位。”话说的云淡风轻。又看了看其他人,难道自己的做法很不妥?      果真当着她的面把上衣脱了,不着寸缕。完美体魄在火光下完全勾勒,健硕的胸膛,蜜色的肌肤,条纹清楚而刚硬,未有任何的动作,却带上了七分诱惑,白易泽盯着舒敏琪,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徐伯皱眉,自家主子怎么可以看男子的身体,可无奈主子要救人,刚才主子已经告诉自己打斗的时候他救了自家主子。      唐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家主子真的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从不让女人靠近的主子,竟然在女人面前脱衣服。      舒敏琪低垂着眼帘,淡淡的深吸一口气,暗自的缓解一下自的心跳,毕竟自己还是个女儿家,并吩咐白易泽道:“公子请躺下”。      白易泽用余光看了一下舒敏琪,她始终平静,心不知为何有些失望,自己这是在期待什么?呵      舒敏琪手拿银针缓慢扎下,一根银针扎入穴位,白易泽眉头微拧。舒敏琪淡淡道:“一会还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我一次帮你清理干净,今天晚上施针三次我再开一副药方,之后按照药方调理,一个月之内就能痊愈。”说罢又下了两根针,分别扎在心脏附近,和丹田处附近。      唐风在一旁看得心惊,要是这女人有什么坏心眼,自家王爷不就交待了。      屋内异常的安静,真正的落针可闻。      白易泽嘴角溢出暗褐色的血液,额头上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打成一朵雪花状。      良久之后,舒敏琪冷不丁的道:“把之前烧好的热水端来。”      唐风麻溜的去倒水了,刚想兑成温的,舒敏琪清冷的声音传来:“不要兑凉水,兑了凉水会寒气入体,留下病根。”      半个时辰过去,白易泽嘴里溢出的毒血滴在地上,和汗珠混合在一起,身上也有密密麻麻的血丝渗出。      唐风用帕子在热水里打湿,忍着烫拧干,帮白易泽擦拭脸上的汗液和嘴角的毒血,白易泽因疼痛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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