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淮阳,救我!
  陆淮阳发了疯一般的在阮经年脖子上面啃咬,密密麻麻的窒息感袭满全身,让阮经年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陆淮阳你清醒一点,我是阮经年,不是你的心上人!”      陆淮阳哪里听得了阮经年解释,仍然自顾自的在耳鬓厮磨,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阮经年的脑子一瞬间懵住,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焦急的阮经年眼泪在打转,但是坚强的她不肯让眼泪淌下来。      终于,上天似乎听到了阮经年的祷告,一阵铃声响起,陆淮阳不耐烦的蹩起剑眉。      陆淮阳不理会。      阮经年双手推搡着他,但是她哪里是陆淮阳的对手,很快便被制服了。      陆淮阳见她不老实,用皮带将她的两只手捆住,反手背到后面,阮经年终于害怕极了了,顾不上考虑其他事,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滚开,别碰我!陆淮阳!你真恶心!”      阮经年大吼着,却喊不醒眼前这个男人。      手机铃声还再响,似乎是陆淮阳不接,它就一直响,终于陆淮阳被扰的不耐烦。      拿过手机一看,竟是林锦辞的电话。      陆淮阳接通电话,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淮阳,淮阳救我!他们是什么人!淮阳”      随后又传来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救她,陆家顶楼”      陆淮阳冷眸微眯,恢复了一些神志,余光看到了阮经年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冷声道:      “今天算你好运”      丢下一句话,随后便离开了。      阮经年靠在冰冷的墙角抹掉眼下的泪水,无声的痛诉着刚刚遭受的一切。      阮经年拉起衣领,紧紧的抱住自己。      花园内,轮椅上的男人深深望着阮经年坐在的房间。      ……      陆氏集团,顶楼天台。      林锦辞被一群人压在楼顶边,头被伸出了天台边缘的防护栏,被迫给陆淮阳打电话叫他来就自己。      说来奇怪,林锦辞本在医院躺着休息,睡梦中被一群黑衣人拿凉水泼醒,不由分说的绑到了楼顶。      她甚至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谁要大晚上的折腾她,不让她睡个安稳觉。      一共有九个黑衣人,将她紧紧的包围住,每人手中提着钢管,带着面具,非常神秘,井然有序,像是专业的士兵般。背挺的笔直。      不久后走来一个穿白色休闲服的年轻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好了,将她绑起来,吊在这个防护栏上,给绳子点上火,若是陆淮阳能够在绳子烧完之前将她救下,就算她命大”      绳子长达百米,烧起来最少也要两小时。而从陆家到公司,最少也需要两个半小时。接下来就听天由命了。      谁让那个男人和老板抢人呢!      抢他们的老板娘,这个小白花欺负老板娘,该死!      不过,他们是文明人,不动粗啦!      “老板交代的任务,好好完成!”      年轻人说完就离开了,来到楼下的车里,刚坐上座位便拨通了电话。      “老板,搞定了”      “嗯”      这一个字简洁直白,不带任何的多余字。      花园里的男人转动着轮椅回去,在上楼梯时停住,站起身来,右手拎着轮椅一步步走上台阶。      来到平地后,又放下轮椅,转悠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屋门后,径直走入了最里间,打开衣柜后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衣柜通向了地下室,昏暗的窄道里镶嵌着一个个夜明珠,走了几分钟后,视线变得宽阔起来,里面竟然装着各种的运动器械。      男人熟练的拿起器械运动起来,半小时后热的满头大汗,将上衣拖去,露出了六块腹肌,精瘦的男人竟然有肌肉!      平日里坐轮椅,看上去温润阳光的男人竟然是这副样子,若是传出去定会令众人震惊不已。      次日,清晨      陆淮阳眼神阴鸷,推开了阮经年的屋门,受到惊吓的阮经年在他离去后很快便昏了过去,陆淮阳推门进入后看到阮经年在昏睡,愤怒便涌上心头。      “阮经年,你还有脸睡觉?”      陆淮阳一把将阮经年从床上揪起来,力气用大是以她从床上被扔到了地板上。      冰冷的感觉一瞬间袭来,痛感和冰冷刺激的她瞬间醒来。      阮经年醒来便发现了盛怒的像一只狮子般的陆淮阳,不由得发懵。      这货又发什么疯?      “阮经年,你在睡觉,那你知不知道锦辞…”      “怎么了?那关我什么事?”      阮经年忍不住讥讽      “你!锦辞可能以后再也醒不来了,都是拜你所赐!”      阮经年被气笑了,她又怎么着林锦辞了?      “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会喝那么多酒,就会一直陪着锦辞,她也不会遭遇危险了!”      “…”      “也是因为你,我喝了那么多酒,晚上赶去救锦辞时车撞到了树上,耽误了时间,到了之后才发现…”      “锦辞挂在了树上,昏迷不醒”      “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灾星”      阮经年看着这与平时完全不符的陆淮阳,觉得爱情真的让人变得可怖。      但此刻的她完全忘了,以前她也是这样深爱这陆淮阳。      阮经年突然想不起来,为何她以前喜欢他,喜欢这混蛋玩意。      阮经年自嘲一笑。      这个笑落在陆淮阳眼中则成了幸灾乐祸的解读。      “你笑什么?锦辞受伤你就这样的高兴?你果真是恶毒的蛇蝎女人,以前那副样子真的是骗局!”      阮经年摇摇头,“我是在笑你,笑你傻”      “无可救药”      “算了吧我也不和你多说,假结婚交易做不下去了,告辞,记得找个吉时和我去离婚”      姑娘,我不奉陪了!      反正交易也进行了,合同他也签了,爷爷的墓地也保住,至于阮家的合作,那就不关她事。      唯一觉得过意不去的就是陆阿姨陆伯父和陆爷爷,若是他们知道了这个交易,一定会很伤心吧。      “你想离婚?”      陆淮阳不知道阮经年已经想到了离婚之后的事情。      “对,我要离婚!”      阮经年梗着脖子,与陆淮阳对视。      谁知陆淮阳竟一字一顿:“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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