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污蔑不成反被打
说话那人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一条很宽的五分裤,脚上的那双鞋已经破得烂底了,鞋的主人却还没舍得把它扔掉。 徐梦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她素不相识的人要这样诬陷她。 但观察一番过后,她发现那个男生其实挺胆小的,说着她的坏话,却不敢抬头看她。 还时不时地往乔茶茶那个方向瞟,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这个人很大可能是乔茶茶请的托,也就是混迹在人群里,却尽力煽动乡亲们的情绪。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显得格外的慌乱和紧张。 “我徐梦没干过这种腌臜事,今天是我和城哥的好日子,想来大家都是祝福我和城哥的,才会应邀来到这里,如果心里看了我和城哥在一起不痛快的,请你自己离开。我不赶人。” 她觉得她给足了楼梯让乔茶茶下了,她要是不下,那徐梦也只好用强的了。 乔茶茶哪里会不知道徐梦这是在指槐骂桑,对着自己宣示主权。 她不肯,不甘心,就这样被赶出去。 “你说你没有做那事,那这个肚兜你怎么解释?” 话锋突转,余朗这可是拿出了证据的,还能治不了这个小妖精。 这个肚兜的确是徐梦的,是余朗趁徐梦不注意,在她晒衣服的地方顺走的。 秦城也看出了那件是徐梦的肚兜,但他的表情没有变。 因为余朗只有在下药后来到了他家,秦城恰好把他给赶出去,然后第一次碰了徐梦的身子,那次房事是见了红的。 自那以后,秦城几乎每天都和徐梦在一起,余朗不可能有机会来他家轻薄徐梦。 但这个肚兜,他又是怎么拿到的? 徐梦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恶心的男人趁她不在家,往竹竿上顺走的。 “娘,就是这个叔叔,我看见他偷了我们家的衣服,大狗子也看见了。” 小宝大胆地站了出来,为他娘证明清白。 “对,我和小宝就在附近玩,就看见这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到秦叔叔家门口,走的时候好像还带走了一件红色的小物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孩子总不会骗人吧,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屋,快给我滚出去,连女人的那个东西都偷,白读了那些年的书,恶心王八蛋。” 马婶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来喝喜酒不祝福就算了,你安安静静地喝个喜酒也行,也没人会说她怎么样。 余朗快扛不住了,他看向乔茶茶,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乔茶茶还是一脸不甘心的样子,秦城就把她当空气,把徐梦送进了里间。 安排好徐梦和小宝,是时候教训一下这对狗男女了。 她不想出去,秦城就亲自动手把两人赶出去。 马婶看着秦城是非分明和护短的样子,高兴得不像样。 她心里想的是,护着自己媳妇本来就是应该的,这些个外人就没有必要去在意太多。 马婶挽着好姐妹张大花的手臂在一旁看戏,被赶出去的乔茶茶在秦城要关门的时候,竟然猛地朝秦城扑过去,一把抱住秦城,不肯松手。 这马婶可忍不了,她干女儿的男人,这个女人怎么能碰。 没想到,本来安安静静地看戏的张大花突然起身,把儿子身上的八爪鱼给掰下来了。 姐姐祸害他们秦家还不够,这个妹妹又想破坏儿子的幸福生活,想得倒美。 秦城感激地看了出手的老娘,没想到张大花只是对他点了点头,随后,一路把乔茶茶和余朗赶到了离秦城家一里远的地方。 他们两个但凡有个谁赖着不走,张大花就拿出她苦练多年的巴掌招呼二位。 别看张大花人不大,干了这一辈子的农活,力气可比寻常人大得多。 喜酒就这样办成了,通过这场婚礼,乡亲们也看清了余朗和乔家二闺女的真面目。 “委屈你了,梦儿。” 秦城给一些长辈敬完了酒,马上来到了里间,看看媳妇的情况。 他进去时,徐梦正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没事,你累了吧!” 秦城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女子,唇红齿白,黑色长发披在肩上,红色很适合徐梦。 徐梦本来就白,穿上大红色的喜服显得更加白嫩和妖艳可人。 “媳妇,我明明没喝多少酒,怎么看见你,我就感觉自己醉了呢?” 秦城从女子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心里特别满足。 外面的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马婶张大花和村里几个夫人迅速地收拾好了残局。 他们只需要,享受此刻的美好。 另一边的场景可能就不太美好了。 余朗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为了乔茶茶给的那么一点钱被一个老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骂,他的脸都丢光了。 他觉得自己要求加钱也没什么过分的,他拉住走在自己前面的乔茶茶。 “乔茶茶,你看我这脸,都被打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加钱?” 乔茶茶本来就被张大花打得脸都肿了,眼前竟然还有个苍蝇过来找死。 她心口正憋着一口气没处发呢,余朗就这样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你还敢要求加钱,你哪来的脸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都给你铺好路了,还办不成,你是不是不行啊!” 余朗火都来了,他不行,那他是拿什么强了她的姐姐乔莲花。 真是可笑至极,也让余朗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要对眼前这个身材不错的女人下手。 看样子还是个雏呢,一定很好玩。 就这样,余朗扑倒了自言自语的乔茶茶。 他利用男性的力量制住身下女人的挣扎,兴奋地享受着女人嫩滑的皮肤和保养得十分水润的嘴唇。 乔茶茶刚开始非常抗拒,她还得嫁人呢,要是破了身子,还有哪个正经男人会娶她呀! 但余朗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房事技术,手法娴熟,动作没有一个是不勾着乔茶茶的神经的,他竟然从嘴唇一路往下吻到了自己的脚。 羞耻和快感使乔茶茶忘记了挣扎,就这样,他们把芦苇当做了温床,完成了那要命的撩拨。 余朗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他想象中的贞洁,半推半就,心里的事就成了,他的心里快活得很。 只是他不知道,有人目睹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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