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总是匆匆忙忙的，晚上到了西湖，然后，办理好住宿之后，晚上去看“印象西湖”的演出，传说是张大导演的作品，同事们看得很投入，而张倩倩早就跟人换了位子，坐在我旁边，然后灯暗了下来，大家开始观看演出。我手伸了过去，握住张倩倩的手。 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毕竟同事们也都坐在附近的位子上，我们十指相扣，心照不宣。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们当时的情形刚好有那么一点意思。我试图伸过手去，在她裙子底下探险，不过，她把我的手捉住。 我身体早就硬得不行了。我走了出去，上了一个卫生间，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倩倩：“走吧。” “去哪儿？” “回宿舍。” “现在吗？” “是啊。” “好吧。” 我在后面的亮光处等着张倩倩，没过多大一会儿，张倩倩果然来了。为了节约时间，我们还打了一个的，飞快地回到宾馆的房间里，这一次打开的是我的房间的门，他们看演出大约还需要一段时间，据同来的同事老吴说，以前他看过，大约有三个小时。 虽然我比较厉害，大约也一个小时可以解决战斗。 进了房间，我把她抱在怀里开始吻了起来，然后动手脱她的衣服。一开始她在装模作样的地拒绝，后来，没再装了，而是积极配合。 我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她在身下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半小时后，张倩倩说：“还没完事？” “还没有。” “快点，一会儿人回来了撞见不好。” “你怕啦？” “怎么不怕？” 张倩倩脸色有一种难得的满足，而且，完事后也舍不得穿上衣服。我得承认，张倩倩的身材真好，甚至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一点。从前只看她的脸，就知道这是一个漂亮的女生，没想到现在身体更让我如痴如醉。 我抱紧她，说：“倩倩，我爱你。” “你是不是跟每一个女人都说我爱你。” “没有哇。” “我看你上一次跟叶小琳在一起。” 我想起来了，看来上次的事，张倩倩还是记得十分清楚。这事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来，我也有些生气，因为爱情从来是自私的，我喜欢的女人张倩倩，双怎么能允许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而且，那天晚上，她也是跟男朋友也在一起。 我说：“你跟郭玉明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还那样。” “要不，跟他分手了，跟我在一起。” “不要。” “为什么？” “你是个花心鬼，靠不住。” “哈哈。” 我又笑了。我不知道张倩倩是真这样认为，还是只开一个玩笑。不过，我不是那种强求的人，虽然很喜欢张倩倩，但有些事也不必强求，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也不强求。 而且，这样随便上上床，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也挺不错的。 张倩倩说：“叶小琳也不错。” “你觉得我应该跟她在一起？” “是，蛮登对的。” “我明白了。” 我想，大约张倩倩的确不喜欢我，如果喜欢的话，应该是希望独自占有，而不是这样，劝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张倩倩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我说：“再坐一会儿吧。” “不了，他们该回来了。” “明天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 “你想吗？” “当然。” “那就继续在一起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还击掌为盟。一本正经的样子，想起来又觉得有些可笑，可是当时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虚构。我说过，由于作者没有虚构的本领，写小说只好拿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动笔。 这时，张倩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内裤。” “还要啊。” “当然。” 我只好从包里找了出来。由于每天旅行，其实衣服也不好洗，所以，一直放在包里，这会儿拿出来，上面还散发着某种味道。至于是什么味道，经验丰富的读者，一定懂得。 张倩倩看到白色的液体已经干了，说：“这是什么东西？” “你懂的。” “你好讨厌啊，射在这上面。” “不好意思。” “你个讨厌鬼。” 张倩倩打了我一下。然后，她问：“那天晚上，把我脱了，为什么没上我？” “来不及啊。” “那天我好尴尬啊。” “怎么啦？” “我一醒来，发现自己下面空荡荡的，然后，我问吕艳才知道你个小坏蛋来过，肯定被你看了。” “我不但看了，还拍了照呢。” “啊？真的？” “当然。” 我当时也的确这么做了。我说过，在写作的时候要老实一点，可是人就是这样，说过要老实，可是在写的时候为什么第一次不写出来，因为我怕这样写出来，会让人觉得我有多垃圾，好歹我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而且读书时也上过团校，还是入党积极分子，只是后来临毕业了，来不及入党。 现在可好，老老实实写出来，着人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我还是打算诚实一点。当即，我把手机拿了出来，让张倩倩看我拍的相片。我以为张倩倩会生气，不过，张倩倩看完，并没有生气，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喜欢。”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一下。” “不要。” “哈哈。” “删了吧。” “为什么？” “你不会发到网上去吧。” “怎么会呢？” “这可保不准，我以前看过很多这样的新闻，谈恋爱时，好的跟一个人一样，然后分手了，结果男的把女人裸照放在网上。” 不得不承认，张倩倩这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不过，她却忘记了一点，就是我只拍了她某一个部位，并没有拍她的脸，如果光看这个部位，也无法确定就是张倩倩啊。 我说：“没拍脸。” “让我检查一下。” 我只好把手机递给她，张倩倩又看了一遍，果然如我所言。这样一来，张倩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也只得叹了一口气，说： “没想到你这么重的口味。” “没办法，太喜欢你了。” “花言巧语。” 然后，张倩倩走了。 张倩倩走后，我又进了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等着同室的人回来。 男人跟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这最后一道防线突破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儿。第二天是在乌镇住下的。当夜幕降临之后，别人出去外面闲逛的时候，我又悄悄进了张倩倩的宿舍。她正在看电视，我走了进去，把门关上。看着她笑。 她说：“干吗？” “干。” 张倩倩也笑了起来。因为当时张倩倩说的是干嘛，意思是问我在干你什么。看到张倩倩笑得花枝乱颤，我又上抱住了她。 她问：“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 “那还客气什么？” 也的确没必要客气。张倩倩还有些不放心，我又起来检查了一遍门是否锁好了。确定锁好之后，我开始动手脱张倩倩的裙子，张倩倩说： “别脱，一会他们回来了不好。” “不会这么快吧。” “这可难说了。” 我一想，也对，今天毕竟不同于昨天。昨天由于大家都在看演出，所以回来的晚，留给了我们大量的充裕时间，今天大家出去逛，搞不好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当时真恨为什么领导也不替人考虑一下，每个房间安排两个人，这可就苦了我们这些在一起偷欢的人。（其实领导也有领导的考虑，就怕男女同事在一起欢乐呢，再说，一起出去旅游，当然是省钱是第一位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为了怕别人回来早了，我们也得做好准备，随时可以走开的打算。我穿着的也是一条极为方便的短裤，然后，把家伙拿出来，张倩倩掀开裙子，把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坐了上去。 她在上面一动一动。 我问：“比起你男朋友，哪一个强一些。” “当然是你啊。” “真的？” “是。” 说完，张倩倩又是娇羞地笑了。由于不好意思，她的脸还红了。更显出一种特别的娇媚的味道。我得承认，男人就是有这一点小小的虚荣心，生怕在这件事上输给了别人。不过，我一想到郭玉明毕竟是公务员，而且还给给重要领导当着秘书，看起来比我有着更好的前途，心里有些难过。 张倩倩倒也是心细如发的女人，她问：“怎么啦？情绪不高哇。” 我说：“哎，一想到你还是郭玉明的女友，心里就痛。” “行啦，别装啦。” “不是装，是真的。” “哦？”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真的假的，说过不止一次了。” “当然是真的。” 上一次跟张倩倩也说过这个话题。这一次又重新提起，本来说的是真心话，不过，却被人当成是假话。让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你得想开一些，不是说美的事物一定要占有已有。有时候远处欣赏也是蛮好的。或者像现在一样，一次短暂的拥有，也是蛮好的。 至少老年以后，回忆起人生来，也有一些素材啊，不会让人感觉到虚度了美好的光阴。 张倩倩说：“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问吧。” “那一天在省城，你去你女朋友了那儿去了吧？” “是。” “你女友叫什么名字？” “何玲玲。“ 我没想到张倩倩会问起这个问题来，提起何玲玲，我也有些难过。毕竟从前在一起谈了四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一直以来，我觉得何玲玲还是挺不错的，属于那种智慧与美貌兼备的女人。如果娶回家做老婆还是不错的。 只是一想起她跟别人在一起，而且发展到那一步，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哎，我也是一个自私的男人啊，一旦是美女，还是想着占有己有。这是一种自私的心理，缺乏分享精神的表现。 我叹了一口气。 张倩倩问：“怎么啦？” “一言难尽。” “说说。” 这时，我们已经完事了。由于怕同事们会突然回来，所以，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又规矩地坐了起来。一起聊些闲话，只是我心中半天何玲玲这一节，也需要跟人倾述一下，化解一下心中的痛苦。 我说：“说说？” “说吧。” “你想知道？” “想。” “好吧。从何说起？” “从头说起。” 既然张倩倩想知道，我也是十分无聊，或者是内心空虚吧，就把从前如何跟何玲玲认识，甚至第一次上课时遇到何玲玲时那种惊艳的感觉，然后向她示爱，那个时候我们还年轻，还是相信爱情的，然后，说到上一次去见她，她又跟别人好上了。 听完，张倩倩说：“看得出来，你还挺在乎她的。” “也许吧。” “她跟那个新分来的老师，是你猜测的还是有确凿证据。” “我问了她的。” “她怎么说的？” “她承认了，他们之间发展到接吻摸奶那一步。” “啊？她还跟你承认这个？” “是啊。” “你完蛋了。” “我知道。” “你知道？” “我知道。” 我的确知道。虽然我是一个男人，可是也算是情场老手，多少对女人还是了解一些。女人一般是这样的，如果一个女人在外面有了男人，偷情，她肯对你撒谎，说明她还在乎着你，还是想跟你在一起。而一旦女人告诉你真相，往往意味着女人真正的下定决心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这种事并不是多么难于理解的，我又如何参不透呢？只是有些伤自尊的是，我应该先提出分手哇，而不是让女人甩了我。太伤人了。特别是我这种要面子的男人。 张倩倩问：“你们提出分手了吗？” “没有。” “她没有提吗？” “没有。”我说，“也许，她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主动提出来。” “照顾你面子？” “大约是吧，你知道男人就好个面子的。” “应该说你这个女友还真不错，至少聪明过人。” 我苦笑。这一点我也是早就认识到了。虽然认识到了，心里还是难过。现在分析我当时的心理，跟张倩倩在一起，这么久没发生什么事，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平时接触的并不多，而现在有这样好的机会在一起。另一方面大约也跟何玲玲有关，如果何玲玲一直死心塌地地爱着我，也许我不会这样快跟何玲玲搞在一起。 我承认，我早就跟李娟搞在一起，不过，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情感，至少李娟也是别人的小三，而且，重要的是李娟还是一个孩子的妈，无论如何，我没打算跟李娟在一起。 那怕是发展到上床那一步，但并不代表会在一起。而且，我觉得自己意志力还是蛮强的，就像跟叶小琳在一起一样，那么多机会可以上她，但我一直没有上她。 我真心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人。不赌不嫖，就算跟女人在一起，也本着先恋爱后上床的原则，这个世界到哪儿去找我这样的好男人？ 我长叹了一口气。 张倩倩说：“别难过。” “没事，我早不会难过了。” “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对，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们一起哈哈笑笑。这时，门外传来吕艳的声音，原来吕艳回来了，我打开门，吕艳看到我们及时开门，又是坐在一起看电视，以为我们仅仅是这样单纯地在看电视，也没有怀疑什么。 我说：“我走了。” 吕艳说：“我一来就走，什么意思啊？” 我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该走了。” 吕艳说：“好吧，放过你。” 然后，笑了一下。这个吕艳，也是一个少妇，我发现一个问题，女人一旦结了婚之后，经过男人操过几次过后，往往性情大变，跟从前当少女时那种娇羞的风格完全是两码事。 老是喜欢疯言疯语，开一些玩笑，讲一些荤段子。在外人看来，十分地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