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笑了笑,没说话。 蕾姐一把打开她的手,说,这是我的人,你那边还有好几个呢。 半醉女人嗤笑,说,可他们没有你的人帅啊,把他让给我吧。 说着又看向我,帅哥,你跟我吧,我出双倍的价钱。 蕾姐也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轻轻摇了摇头。 蕾姐就对那几个正在跳舞和伺候其他女人的男人说,你们都是废物吗?自己的老板都伺候不好,还不过来。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点不堪入目了,总之这里肯定是私人聚会,大家也没什么避讳的意思。 两个男人就上来,把半醉女人弄到沙发上躺着,不一会儿,半醉女人就哼哼唧唧地满脸春风,让两个男人抬进了里面一间屋里,惊天动地的响动就爆发了。 其他几个女人听到动静,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就拿起酒杯,挨个敬酒,很快就把气氛弄活跃了起来。 蕾姐坐在一边,基本上不允许其他男人靠近,只是看着我活动,又对我打了个眼色。 我知道她的意思,又看看这些女人,估摸着这些女人怕也是跟大多数贵妇一个样,多半都是家里有钱,男人在外面乱搞,根本就不关心她们。 或许是为了报复,也或许是为了满足空虚的内心,总之这些女人也跟着出来鬼混。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存在,才会有我这样的人的发挥空间。 于是我手上就有了一些动作,其他男人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表示,反而是在一边坐着看。 等哪个女人产生性趣了,这些男人就会或一个,或者两个,把女人给抱进里面的房间。 其中有两个女人,反应超大,差点没有当众弄起来。 最后所有人都进了一遍房间,只有蕾姐安之若素,直到我把最后一个女人送进房间,蕾姐才对我竖了竖拇指,笑着说,你小子不错,跟我配合还挺默契,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 跟蕾姐? 她出手很大方,跟她肯定不会吃亏。 不过我还欠着兰姐人情呢,之前也一直是兰姐的照顾,我才能安然无恙,所以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我就拒绝了蕾姐的好意。 当然我也没有直接拒绝死,而是说现在合同没到期,兰姐对我也很好,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 蕾姐也不多说,只是笑了笑,带着深意地看着我,说,没事,等你什么时候想换地方了,跟我联系就行。 房间里面动静还不小,蕾姐又坐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事儿了,我们走吧。 出了禹州唱晚,蕾姐说开车送我回去。 我不好让蕾姐麻烦,就说自己打车。 蕾姐也不坚持,临分别前,又问我说,那你在那边还是做素的? 我想了想,蕾姐是老客户的了,告诉她也无妨,就说,下个月开始,大概是要做荤的了。 “行吧,今天主要目的其实就是带你来见世面的,以后再给你打电话。” 见世面? 我今天倒是的确见世面了,没想到这些富婆玩嗨了,真是乱得很,赤条条地“串门”的,我都亲眼看到过三起! 这么简单粗暴的玩法,对我的冲击也是不小,让我接下来两天,都觉得心里很乱。 距离月初还有两天的时候,兰姐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酒店一趟。 我怕出什么事情,就急忙回了酒店。 兰姐一见面,就问我说,前两天你去禹州唱晚了吧? 她居然知道我去了禹州唱晚? 看到兰姐的眼神不太对,我也不撒谎,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说的确去了,是老客户,要我陪她玩一下的。 兰姐审视一般看着我,等了一会儿,才说,你没做那事吧?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摇头说,没有,既然跟你签了合同,那方面的事情肯定还是要兰姐你安排的。 兰姐对我的回答挺满意的,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干,我肯定不会亏待你,尽管放心就是。 说完,兰姐又说,本来你是说好了的,这段时间休息调整一下,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办法,有客人指名道姓地点了你,还非你不行,委屈你一下。 兰姐说得客气,这是给我面子,我不能不兜着,笑了笑说,没事儿,既然是兰姐的要求,我肯定不会推辞。 “那行吧,放心,这一单就不给上面报了,算是你接的私活。” 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兰姐假公济私,不过我自己也落了便宜,肯定不会多嘴就是了。 让我奇怪的是,到底是谁指名道姓地点了我,而且还非我不行的? 做我们这行,客人流动性大,就算有些熟客,也不至于到没了谁就不行的程度。 说难听点,我们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子,谁会真在我们身上花费感情呢? 怀揣着疑问,我推开了包间的门,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女人,是保养了阿辉的妖精姐。 妖精姐也看到了我过来,笑呵呵地说,老二啊,你看我够意思吧,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 我一阵语塞,心里也有点不爽,也不知是不是刘辉那小子把我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唐妖精笑嘻嘻地,很期待地看着我,说,我点了888的套餐,我们开始吧。 人家是客人,我也不好拒绝服务,就说好,你等我准备一下。 不料唐妖精却一把拉住了我,说这有什么好准备的,赶紧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咱们慢慢玩去。 脱裤子?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女人还真是够直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往我下面捞了一把。 唐妖精的模样说不上漂亮,不过也不丑,属于那种一般般的水准吧,掏这一把对我来说当然没什么反应。 我也算是伺候过不少人了,反应也不会那么快就出来就是了。 不过唐妖精的眼睛却媚得快出水了,眼睛眯着,笑容古怪地说,这都还没硬呢,就这么大了,赶紧上去,让我见识见识。 这女人来真的? 想起她跟刘辉那小子在火锅店厕所里就来了一炮,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急忙推脱说,妖精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酒店方面有规矩的,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什么出格不出格的,我让你上你就给我上,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嫌钱少是吧?我给你开双倍怎么样!” 我依旧坚持不松口,妖精姐,你体谅一下,我是私人保健师,真不能乱来的。 说了几句,唐妖精就恼了,对着我大吼:“什么私人保健师,不就是出来卖的鸭子吗,装什么清纯,老娘花钱来玩你,你还敢拒绝我?” 这话就很过分了,我也有点怒了,一把推开她的拉扯。 争执了一会儿,兰姐来了,先是陪着笑脸跟唐妖精说起了话,又偷偷对我打个眼色:“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滚,真是一点不会做人!” 我急忙提了工具箱落荒而逃。 没的说,这次又欠了兰姐人情。 妖精姐那边到底是怎么摆平的,我不知道,兰姐回来之后也没跟我说。 她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当时做得对。 我就有些奇怪了,兰姐可是鸭头,也跟兰姐说过要做荤的,怎么我拒绝了唐妖精,她看起来反而挺高兴的呢? 当然我也不好追问,就回到休息室里,拿手机玩起了游戏。 我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平静,不过唐妖精的出现,对我造成的冲击,甚至比我在禹州唱晚会所看到的那些还要大。 即便手里挽着游戏,我的脑子也一点不在眼前的屏幕上。 耳中是一遍遍听到的唐妖精的谩骂,还有她那句“不就是出来卖的鸭子吗”,让我心里堵得慌。 不就是有几个钱吗,而且还不是自己赚来的,是她老公离婚时分给她的财产而已,有了钱,她不也在外面乱玩吧。 等我赚够了钱,我一定要让那个唐妖精好看,我要做有钱人,我也要做那个享受的人。 我在心里暗暗赌咒发誓,时间就慢慢被磨了过去。 眼看快到半夜十二点,我也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正好有一名服务员进来了,看到我,眼睛一亮,说,唐仲,你还在呀,正好,刚来了个客户,你要不要去做一下? 反正来都来了,而且刚才唐妖精的谩骂,也让我有点不爽,当然也有一点比较阴暗的报复心理,反正出来玩的女人有钱,也不见得就是什么正经女人,我打算去看看那个女人。 问明了房间,打开门,首先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女人就躺在床上,模样还算漂亮,只不过呼吸挺沉重。 喝醉酒的人,要是这么仰躺着,其实有可能因为呕吐物堵住呼吸道导致窒息而死的。 我也不想给酒店方面惹来麻烦,就走过去,帮她脱起衣服。 女人在这时候醒了,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反应我在干什么。 我也注意到她在看我,急忙解释说:“我是私人保健师,您点了本店的套餐,我看您喝了不少酒,准备给您清洗一下。” 女人哦了一声,眼睛一翻白,又睡死了过去。 我就轻手轻脚给她脱了衣服鞋袜,她的裤腿上还沾着一些呕吐物,显然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吐过一次的了。 这时候女人又醒了,尖叫一声,一巴掌向我扇了过来,嘴里还在大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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